但這句話,是一記重錘,同樣是肯定。
能讓父親做到如此地步,整個安城,都沒有一人,難道這人...真的是戰神嶽江!?
只有這個可能,能讓那個平日運籌帷幄的父親,如此不顧一切!
陶子陽冷喝:“即便嶽江今日冒充戰神了,又何罪之有?”
“大秦國律法沒有這條律法,這便不是罪!”
季思明怒了,他沒想到早已謀劃好,看起來板上釘釘的事情,卻橫遭阻攔,他獰笑一聲:“你們兩個還真像跟我作對不成?”
陶子明與楊文輝皆是一臉肅然,卻毫不退讓的模樣:“不是與你作對,而是我大秦國依法治國,嶽江既然無罪,我們就絕不能讓他遭遇毒手!”
一時間,場面陷入僵持。
柴哲聖雙目赤紅,之前下跪的恥辱歷歷在目,他怒吼道:“都特麼給我滾開,老子今天就要把嶽江押到治安所!”
“假冒戰神,其罪當誅!”
他話音剛落,一道正義凌然的呵斥聲傳遍整個宴會,陶無淵鐵面無私的板着臉踏入宴會,剎那間,真個宴會寂靜無聲。
陶無淵,身爲安城的最高長官,如果單單如此,衆人還不會如此。
但陶無淵,素來以謀略與鐵面無私著稱,若是他決定的事情,任誰都無法更改,他聲如悶雷:“胡鬧!”
“戰神本人有說過冒充他是什麼罪名?”
“我大秦國有律法規定冒充戰神是什麼罪名?”
他冷冽目光掃視一圈,冷喝道:“還是說...你們自詡已經能代表我大秦國的律法?”
整個宴會在此刻寂靜無聲,所有人的心中盡皆驚恐不已。
陶無淵一開口,便將這件事情上升到大秦最高層面,在場沒一個人能夠擔得起這頂帽子。
季思明腦海一片空白,他猛然想起了當年陶無淵來到安城,只有一個安城最高領導的稱呼,手底下卻沒有一個能幹事的人,陶無淵是怎麼殺雞儆猴,周旋在幾個家族之間。
而他季思明身爲安城的二把手,最初還可以憑藉着早期的勢力與陶無淵周旋一番。
可很快,便被陶無淵壓在腳下,任何手段,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陶無淵靠的不是嘴皮子,而是實打實的本事!
陶無淵冷冷望向柳所長,輕喝道:“這個時候還用得着我開口?”
“季思明以權謀私,開設賭場、證據確鑿,給我抓起來!”
衆人震驚,柴老與李老也不由瞳孔一縮,震驚於陶無淵的雷厲風行。
季思明死死盯着陶無淵,猶如困獸一般,雙目血紅,他嘶聲道:“怎麼,陶無淵,爲了一個冒牌戰神你要和我翻臉?”
“別以爲我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
“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陶無淵鐵面無私的面孔上,沒有絲毫動容,他看了眼季思明:“我抓你,是因爲你觸犯我大秦國法律!”
“開設賭場,爲禍一方,導致我大秦國多少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至於你說我陶某有做過什麼見不得人事情。”陶無淵冷臉,如同茅坑裏又臭又硬的石頭,聲音鏗鏘有力的說道:“我陶無淵一生光明磊落,歡迎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