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樣做不太可能會升官發財,但對於大部分人而言,穩當纔是最重要的事情。
而對於一衆治安人員來說,也同樣如此。
從被嶽江阻止後再未出過手的暗衛看了一眼嶽江,眼神中滿是蠢蠢欲動。
對他而言,若是戰神竟然被人抓回去,比讓他自殺還要難以接受。
堂堂戰神,怎麼可以受這種侮辱!
暗衛身體略微一震,被手銬綁縛的雙手立即便掙脫開來。
人羣中,眼尖的治安人員立即舉起槍對着暗衛大喊大叫起來:“不許動!”
“再動我就開槍了!”
梁永寧神色一凝,雙眼猛然直視嶽江厲聲道:“管好你的人!”
“再敢動彈,你們就給我死在這把!”
“看看是你們快,還是我們的子彈快!”
說着,梁永寧走到嶽江的身前,將槍口頂在嶽江的腦門,面色猙獰的注視着他。
倆人互相對視,毫不相讓。
良久。
嶽江這纔開口道:“沒人可以傷的了,老實一點待着。”
正想衝到梁永寧身前將他一次性解決掉的暗衛身形頓時停滯,他沉默的點點頭,重新將頭顱埋進身上的黑袍之中。
梁永寧見狀臉上頓時露出了滿意的神色,隨即朝一衆屬下揮揮手,示意來人將嶽江牢牢的看住外走,自己則是與嶽江走在同一條線上,倆人如同多年未見的好友一般低聲聊着些什麼。
只是那彼此對視的眼神之中,便會讓人明白,這倆人絕非好友,反而是生死仇敵纔對。
倆人就這麼一邊往外走,一邊聊着,一大羣人則是跟在倆人身後,如同跟班一般。
“剛纔你不讓你的屬下動手,是應該害怕誤傷那個女人吧?”
“可惜了,以後你就見不到她了。”
“從今以後,她就得躺在別人的懷裏了。”
“這輩子,你還是別想那些東西了。”
說到這,梁永寧回頭看了一眼董青眉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口中發出‘嘖嘖’讚歎聲。
“你剛纔呢要是敢反抗,別說是這個女人,就是樓上那個,也活不了!”梁永寧突然側過頭,看着嶽江惡狠狠的道。
“老子說到做到!”說着,梁永寧槍口頂在嶽江的後腦,眼神凌厲至極。
面對梁永寧的威嚇,嶽江的臉上卻是沒有泛起絲毫的波瀾。
他平靜的看着梁永寧淡淡的道:“她們要是有事,誰也救不了你!”
“就算是成嘉木親自下場,你也活不了,你相信麼?”
梁永寧冷笑一聲,不再言語,對於嶽江的話更是嗤之以鼻,手上一用力,推着嶽江便往外走。
“走快點,等到了我的地盤,老子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敢在老子面前嘴硬,這麼多年你還是頭一個!”
“看看三木之下的你,還硬不硬的起來!”
推着嶽江走出醫院,人羣仍舊未曾散去。
當人羣看到嶽江被梁永寧壓着出來時,人羣頓時響起了一陣陣的議論聲。
有的直接悄悄的退去,不再湊這個熱鬧。
“我之前就說了吧,這小子一準要被收拾,敢在上清醫院這麼鬧,還不跑,可不是仗着自己能打就行的。”
“要你馬後炮?還以爲這小子是什麼大人物,結果也就是樣子貨!”
“這年輕人,可惜了咯。”
有的人惋惜,有的人幸災惹禍,有的人義憤填膺。
但從始至終,都未曾有一個人邁出人羣敢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