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念不怒反笑:“寧夏,做錯事的可是你,你有什麼資格罵我的朋友?”
寧夏咬牙,見勸不動寧念,只能將目光投向司徒行:“司徒哥哥,你看我姐姐,她仗着人多欺負我。”
司徒行正準備開口,卻被寧念出聲打斷:“不想死就閉上嘴巴,這裏沒有你說話的資格!”
寧念生平最痛恨的就是這種腳踏兩條船的男人,司徒行不但玩弄了她的感情,現在還在她和寧夏之間搖擺不定。
像司徒行這樣的人渣,就應該挫骨揚灰。
被寧念這樣一兇,司徒行瞬間認慫了。
他還是第一次見寧念露出這麼兇狠的目光,那目光就彷彿要將他碎屍萬段一樣。
寧夏見寧念得理不饒人,瞬間也暴露出自己的本性。
“寧念,你不需要這麼大聲地說話,如果你夠好,司徒哥哥怎麼會拋棄你而選擇我?
你不找自己的問題,反而來怪我們,只能說明你太小氣了!”
她小氣?
這應該是寧念聽過最好笑的話吧!
把小三當成是一種榮耀,寧夏是第一個人。
“這麼說,我不該打擾你們兩個發生關係了?”
寧念陰惻惻地看向寧夏,突然話鋒一轉,她厲聲質問:“你們還真當我是軟柿子是嗎?”
司徒行忙搖頭:“念念,你別誤會,我和夏夏只是一時情難自禁,我心裏喜歡的人其實是你!”
寧念差點嘔吐,就沒見過像司徒行這麼虛僞的人!
“不知道爲什麼,從你的嘴裏聽到喜歡這兩個字,我覺的特別噁心。
拜託你以後不要再說喜歡這兩個字,因爲你不配!”
寧念語氣冰冷地說。
司徒行的一張俊臉直接由紅變白,再到緊張:“念念。”
寧念說完,朝自己的兩個好友招手:“我們走吧!”
謝婉婉和劉品朝渣男揮了揮拳頭,警告地說:“以後再讓我們看到你靠近念念,先過問了我的拳頭再說!”
寧夏看着趾高氣揚轉身離開的三個女人,氣不打一處,跺了跺腳朝司徒行抱怨道:“司徒哥哥,你怎麼能夠容忍她們那樣說你啊?”
司徒行一臉頹然地跌坐在牀上,剛纔有多衝動,現在就有多後悔。
主要是他比誰都清楚,寧佔成有多在乎寧念這個寶貝女兒,而剛纔他的所作所爲已經傷透了寧唸的心,如果再讓寧佔成知道,他遊走於他的兩個女兒之間,怕是要將他碎屍萬段了。
寧夏見司徒行露出一臉天塌下來的模樣,心跟着也沉到了谷底。
“司徒哥哥,你是不是後悔剛纔跟我……”
司徒行抓着自己的頭髮,一臉懊惱地說:“夏夏,對不起,剛纔我一定是喝多了,才做出了傷害你的事情!”
寧夏錯愕地看着他,半天才反應過來:“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是喫幹抹淨不認賬是嗎?”
司徒行沮喪地看着寧夏蒼白的小臉,一字一句地說:“你很好,但如果非要跟一個人訂婚的話,那人只能是寧念。”
因爲他的父母是不可能容忍他娶一個私生女。
這話直接將寧夏打入了十八層地獄,她拿起枕頭砸到司徒行的身上,怒罵道:“司徒行,你就是渣男!你想娶寧念,門都沒有!”
司徒行一把將她按在牀上,不悅地說:“你敢說剛纔不是你勾引我的?
如果不是你勾引我,我會做出那種不要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