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念飛快反駁,“我還沒嫁給你呢!”
蘇俊彥哂她一眼,抿脣淡笑,“蘇太太的位置,一直幫你保留着,我不介意你提前使用蘇太太的權利。”
“你想得美!”
她心裏明白他是想幫她,但是她不想還沒嫁給他,就過多依附於他。
蘇俊彥笑她不解風情。
“那獨立的寧小姐,打算今晚在這裏住下嗎?”
寧念轉動着眼珠子,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在他這裏過夜,多住一晚也沒關係吧?
再說都這麼晚了,她實在是不想回學校。
“哎,這麼晚了,你忍心讓我一個女孩子回學校嗎?”
她故意自怨自艾地瞅他一眼。
男人挑眉,演的太假了。
“你應該明白,我一點也不想你走。”
“……”寧念差點噴血,他要不要講話這麼肉麻啊。
“蘇教授,碗筷就交給你洗了,我先上去休息了,拜拜!”
寧念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撒腿就往樓上跑,彷彿下面有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蘇俊彥看着狼藉一片的餐桌,擡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雖然他喜歡做飯,但不代表他喜歡洗碗啊!
可是家裏除了他,也找不到合適的第二個人洗碗了。
寧念逃回房間,將臥室鎖上門,然後去浴室洗澡。
好不容易將廚房和餐桌收拾乾淨,蘇俊彥朝樓上看了眼,那個小女人上樓幹嘛去了?
這麼早就睡覺了?
蘇俊彥覺的不甘心,蹬蹬地往樓上走了去。
手伸到門把處輕輕擰了下,結果發現門反鎖上了。
這個小女人,竟然敢防着他。
“念念,開門。”
剛從浴室出來的寧念,全身就裹着一條浴巾,沒好氣地說,“蘇教授,這麼晚了,你要幹嘛啊?
沒什麼重要的事的話,早點睡吧!”
蘇俊彥拍了拍門,“念念開門,我要拿件浴袍。”
寧念霸佔着他的主臥,害他只能睡客臥,而他的東西全在主臥裏。
寧念撇脣,他要拿浴袍,她總不能不開門讓他進來吧。
她低頭看了眼身上的浴巾,總感覺沒有裹好,她將浴巾又往上面提了下,但是顯白的兩條手臂露在外面,給人的感覺更加誘惑。
門開了,她雙手緊緊地環在胸前,瞪着門外的男人,“進來吧!麻煩你拿了東西就走吧!”
蘇俊彥看着屋裏像是噴了香水一樣的女人,忍不住往她面前湊近了些。
近看女人的皮膚更是白裏透紅,他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觸感更是光滑細嫩。
寧念羞紅臉瞪着他:“幹嘛?”
男人將她抵在牆壁上,捏着她的下巴,視線從她細嫩的脖子移到了精緻的鎖骨處,不自覺滾動了下喉結。
聲音緊了緊,“念念,你在故意誘惑我!”
寧念擡起手矇住了他的眼睛,羞着說,“別亂看!”
他扯掉她的手,雙手直接圈住她的小蠻腰,低頭朝她的脣上吻了上去。
面對如此誘人的女孩,他要是不做點什麼,那他就枉爲男人。
寧念被他強勢堵住了脣,身子也被他禁錮着,根本動彈不得。
寧念驚呼一聲,下意識要去扯浴巾,但是還是晚了他一步。
“啊!”
後面的聲音,直接被男人的脣給堵住了。
她又急又羞,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能隨便摘掉她的浴巾。
雖然她的性格很開放,但不代表她那方面也放得開啊!
男人被眼前強烈的一幕刺激得全身僵硬,他朝她身上又靠近了一些,直到兩人的身體貼的密不透風。
寧念故意抱緊了他,不讓他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地方。
男人的手愛不釋手地貼在她的背上,不自覺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彷彿要將她變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寧念覺的眼前的一幕太過曖昧,彷彿下一秒,她們就要發生關係。
在男人深陷不已的時候,寧念忽然一把推開他,飛快撿起地上的浴巾裹在身上,然後後退了幾步。
“不許過來。”
蘇俊彥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性感的嘴角,一雙充滿情語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然後在她快要腿軟摔下去的時候。
男人越過她走到衣櫃前,從裏面取出浴袍,再走到她的面前,一臉抱歉地擡起手摸了摸她的頭,“你別緊張,我不碰你!我走了,你記得把臥室的門窗鎖好。”
寧念深吸了一口氣,“知道了,你走吧!”
她倒不是怕和他發生關係,只是還沒有做好變成一個女人的準備。
她在心裏忍不住說,對不起蘇俊彥,我不是擔心你碰我,我只是還沒有做好心裏準備,請你再給我點時間吧。
蘇俊彥看得出來,剛纔他的舉動是真的嚇到她了。
臨走前,他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拍了拍她的肩膀,“抱歉,剛纔嚇到你了。”
他不是有意要嚇她,只是面對這麼美好的她,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原諒他二十五歲了,到現在還是個處兒男,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喜歡的女孩子,難免有些心急。
寧念顫抖着手抱住他,歉意地說,“蘇教授,對不起,我還沒有做好準備,請你再給我點時間。”
蘇俊彥心疼地看着她,然後替她擦了擦臉,“沒關係,是我太心急了。”
寧念抱着他,有些捨不得放手,他這樣說,她覺的更加難過了。
蘇俊彥推開她,然後拿着浴袍出去了。
寧念捏着浴巾,坐在牀上,有些心不在焉。
她撿起被她放在牀上的手機,然後上網搜索有關男人那方面的需求。
結果她搜出來一個帖子,專門講男人到了二十幾歲,那方面的需求特別大。
然後寧念紅着臉將下面網友的回帖給看完了。
“我男朋友一個晚上,基本上要和我做三四次。”
“你那算什麼,我男朋友一個小時三四次!”
“樓上的別那麼吹行嗎?
一個小時三四次,你當你男朋友一夜十七次狼啊?”
寧念想到剛纔蘇俊彥的反應,明顯就是情動了。
男人不解決的話,會不會很難受啊?
他難受,那她豈不是也跟着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