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狗咬狗

    手下看了眼寧唸的表情,發現夫人的心情似乎沒有受到剛纔那兩個人的影響。

    “夫人想怎麼處置剛纔那兩個人?”

    寧念看了眼手下,狀似思考的樣子。

    “帶我去看看那兩個人。”

    “可是……”手下擔心地是寧念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下牀走動的話,她的傷勢會不會受到影響。

    寧念挑眉,知道手下在擔心什麼,“只要你不說,我想遠在A市的蘇教授也應該不知道我在幹什麼,是吧?”

    意思是隻要你不告密,就沒有人知道她所做的事情。

    手下滿頭汗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夫人的身體着想,要是夫人再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根本沒辦法跟少爺交差!

    “夫人……”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要是再多說一句話,你就別留在這裏,去照看那隻小泰迪吧!我想它應該會很聽你的話!”

    手下滿額黑線。

    最終手下拗不過寧唸的要求,只能親自護送寧念去見那兩個人。

    而那兩個人被堵在了隔壁的病房裏。

    寧夏和司徒行正在因爲寧念將她們鎖起來而暴跳如雷,病房門突然落下鎖。

    寧夏看到寧念,直接嫉妒紅了雙眼,她想不顧一切衝上去撕了寧念,但一想到她身邊的手下,就畏懼地往後退了幾步。

    司徒行朝寧念吼道,“寧念,你這是幾個意思?

    你覺的你用這種方式就能將我們困在這裏?”

    寧念睨了眼兩人,表情相當的嫌棄,“誰說我要將你們困在這裏了?”

    寧夏忍不住反駁,“你如果不是將我們困在這裏,那你爲什麼不讓我們出去?”

    “腳長在你們身上,你們要出去,難道我還能攔着你們不成?”

    寧念一副看白癡的表情,明明是她們自己膽小怕事不敢出去,還說是她困住她們了?

    真是可笑!

    司徒行很少見寧念這幅嘴臉,他突然有些懷疑,這還是當年他所認識的那個女孩嗎?

    完全跟變了個樣一樣。

    剛纔他之所以沒有行動,是不想將關係鬧得這麼僵,畢竟寧念現在有蘇俊彥撐腰。

    可現在他覺的根本沒必要繼續軟弱下去,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了。

    他當着寧唸的面掏出手機,撥打了手下的電話。

    “你們是不是在外面?

    進來吧!”

    寧念看了眼司徒行,只覺的可笑,他這是要和自己槓上了是嗎?

    很快,病房外面涌進來一羣人,全是司徒行的人手。

    蘇俊彥的手下瞬間皺眉,“司徒先生,我勸你三思而後行,眼前這位可不是任由你欺負的人,她可是我家少爺的未婚妻!”

    司徒行冷哼道,“我原本也不想這樣做的,可是誰叫你家夫人欺人太甚!真當我司徒行是喫素的?”

    寧念忍不住拍了拍手,“司徒行,實話告訴你吧!警察局門口對你動手的可不是我,你們自己招惹了誰,會不清楚?”

    司徒行眯了眯眼眸,疑惑地問,“你什麼意思?

    想讓我放了你,所以才編出這種謊言?”

    寧念撇脣,“我纔沒有那個空閒跟你開玩笑,我做了的事情我自然會承認,我沒有做的事,就算按着我的手畫押,我也不會承認!”

    寧夏惱羞成怒地說,“你少裝蒜了,除了你還有誰?”

    寧念睨着寧夏,出言反擊,“你自己得罪了誰,心裏會沒有點數?”

    寧夏想了想,她最近根本沒有得罪誰,除了眼前這個讓她恨之入骨的女人。

    眼看着兩個女人就要吵起來,司徒行不悅地說,“別吵了!是不是你找人打的我們,我會找人調查!如果是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這男人沒點本事不說,還疑心病重!幸虧她嫁給了蘇俊彥,而不是嫁給眼前這個蠢男人!

    “那你慢慢查吧!最好能仔細地查一下你老婆最近在外面有沒有得罪什麼權貴人物!”

    這話一出,不只是寧夏嚇白了臉,就連司徒行也是心裏咯噔了一聲。

    寧念覺的話點到爲止就行了,至於那個想要把黑鍋甩她背上的人,她大概猜到了是誰。

    不過讓司徒行和連宜年相互狗咬狗,似乎更有意思。

    寧念一走,司徒行直接黑了臉,表情難堪地看着寧夏,“你說,你最近到底都幹了什麼?

    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寧夏全身哆嗦了下,害怕地說,“老公,我什麼也沒有做啊?”

    唯一做過的一件事,就是威脅謝婉婉給寧念下藥,但是問題是謝婉婉那種小角色,怎麼可能找那麼多人對付她和司徒行!

    所以她將這種可能性拋到了腦後,唯一值得懷疑的人就是寧念。

    司徒行還是不相信她說的話,要是她真的什麼也沒有做,爲什麼會有人這麼對付他們,還把他的一張臉給打傷了。

    “你沒有做什麼壞事的話,怎麼會有人暗算我們?

    何況,自從我們結婚後,我們司徒家就頻頻出事,我不得不懷疑,這一切和你有關!”

    寧夏拉着他的手,搖頭,“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壞事啊!是寧念,她想要誣陷我,所以纔在你面前造謠,你忘了她之前是怎麼陷害我的嗎?”

    寧夏現在是死活不肯說出之前傷害寧唸的事情,就是爲了不讓司徒行懷疑她,她現在能做的就是不停地往寧念身上潑髒水,讓寧念變成一個惡毒的女人。

    司徒行深吸了一口氣,看着委屈的寧夏,瞬間心軟了。

    “好了,別難過了,我也只是說說。”

    “你還說呢!你都開始懷疑我了!你都不相信我了!”

    寧夏故意擠出了幾滴眼淚,好博取司徒行的同情。

    司徒行嘆了一口氣,咬牙切齒地說,“這寧念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她現在仰仗着有蘇俊彥給她撐腰,就各種得意,要是她沒有蘇俊彥這座大靠山,會變成什麼樣子?”

    寧夏的一句話,倒是提醒了司徒行。

    如果寧念變成一個沒有靠山的人,那他豈不是像捏螞蟻一樣容易捏死寧念?

    “等着吧,風水輪流轉,總會讓她們也嚐嚐被人欺負的滋味!”

    寧夏靠在他的懷裏‘恩’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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