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遊家回來,一進門,寧念就被男人帶回了臥室。
她一轉身就落入男人堅硬且溫暖的懷抱。
男人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慵懶地眯了眯眼眸,“你是在提醒我什麼嗎?”
寧念:“?”
她做了什麼讓他誤會的事情?
怎麼一到家,他就變得這麼曖昧舔狗了?
“你在說什麼啊?
我好像沒有做什麼讓你誤會的事情吧?”
男人卻低頭咬了下她的耳朵,提醒她,“葡萄。”
寧念臉頰起了兩坨紅暈,他好……像真的提醒了她,這個男人心思不單純啊。
她擡起手捶了捶他的胸口,“你好討厭,人家只是想請你們喫葡萄,你想哪裏去了,唔……”
後面的話直接被男人的脣給堵住。
本來還沒什麼想法的,偏偏剛纔她一臉誘人地端着葡萄上來找他,讓他都不由自主想將她撲倒,這會兒沒有了外人在,他也就不需要隱忍了。
開車來得太快,寧念毫無招架之力,被他一下子拋到了雲霄。
她覺的蘇俊彥高冷的形象完全就是他裝給世人看的,真正他外冷內熱,妥妥的悶騷男一枚。
這一晚,她被蘇俊彥折騰地差點下不了牀,哪有這麼兇猛的男人。
事後,她癱軟在牀上,美眸瞪着他,“蘇俊彥,你這麼沒有節制,小心腎虧。”
男人則是吻了吻她的嘴脣,笑的格外性感,“放心,只要老婆隨時想,我隨時能配合你。”
寧念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這男人真是越來越不正經的,可誰叫她喜歡呢?
喜歡他的才能,以及他身上的優缺點,她都愛極了。
“明天,要不要和我去游泳館?
過幾天,我可能會更忙。”
他準備和冷博庚合夥開公司。
冷博庚雖然喜歡他現在的工作,但家裏人催他回去繼承父業,他不想被老爺子控制,所以就決定和蘇俊彥合夥開公司,順便擺脫老爺子的人監控。
對於合夥開公司,兩人已經商量很久了,之所以選擇暑假,是因爲剛好蘇俊彥放假,有空餘的時間去處理這一切。
寧念想到她還要對付蘇星河和侯盼秋,沒有時間跟他屁股後面晃,便搖了搖頭。
“不用管我,你去忙你的。”
男人的下巴抵在女人的肩膀上,聲音沙啞且性感地說,“那你先想好去哪裏旅遊,等我忙完了這陣子就帶你去旅遊。”
他一直惦記着這事,既然答應了要帶她去旅遊,自然不能食言。
寧念圈住他的脖子,朝他性感的脣上吻了下,眼角漾起迷人的微笑,“好勒。”
處理了侯盼秋一家人,她還真想放鬆下心情,和他出去旅遊。
男人被她勾的渾身發熱。
現在只需要她一個微笑,一個舉動就能勾起他的反應,真是個折磨人的妖精。
明明兩人剛纔在翻雲覆雨了,可這會兒卻又有了反應。
“我上輩子一定欠你很多錢,要不然這輩子怎麼就栽在你的手上了?”
寧念剛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這會兒總算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的視線下意識朝他瞄了過去,然後捂着臉爆紅。
“蘇俊彥,你耍流氓。”
男人一臉無辜地看着她,“到底是誰對誰耍流氓?
都怪她,太高估了男人的毅力。
蘇俊彥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聲音沙啞地說,“睡吧,別熬夜。”
寧念在他的懷裏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摟着他的脖子,沉沉地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身邊早已沒有了那個男人的身影。
寧念打着哈欠起牀,然後去了浴室。
從今天開始不用上課了,除了要對付那幾個人,她還要想辦法做一份兼職,要不然都快養不活她自己了。
其實想要對付蘇星河和侯盼秋一點也不難,先讓她們兩個窩裏鬥,再將她們送入監獄。
最後再想辦法搞垮她們的女兒。
蘇星河一臉垂頭喪失地從外面進屋。
昨天本來以爲財神爺給他送錢來了,結果他從寧念那裏得到的十萬塊,也被他輸了個精光。
他在賭場待了一晚上,直到天亮纔敢回家。
一進門就碰到坐在客廳,面無表情的侯盼秋,蘇星河的眼皮子跳了下,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一臉討厭地走到侯盼秋身後,然後伸手替她揉了揉肩膀,“老婆,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都睡醒了?”
侯盼秋卻不領情地拿開了他的手。
以往都是她聽他的。
但是自從蘇星河迷戀上賭博後,她對他就徹底死心了。
現在一看到這個男人就格外煩。
蘇星河意識到侯盼秋是真的生氣了,以往就算他去賭博,她頂多就是說他幾句,可是很少見她不理他。
他有些慌了,他還要靠侯盼秋還有寧夏撈錢,自然不想被這對母女一腳踹開。
“老婆,秋秋,你怎麼不理我了?
你倒是說句話啊,你這不是要急死我嗎?”
一直處於沉默的侯盼秋終於說話了,只是語氣十分的冰涼。
“你走吧,就當我們從來不認識,以後別再來糾纏我們母女,夏夏也不喜歡你,而我現在對你也徹底失望了。”
侯盼秋昨天晚上坐在客廳,想了一整晚,纔想到了這個解決的辦法。
只要繼續和這個男人糾纏在一起,遲早他會連累她們母女。
反正她和蘇星河從一開始就是見不得光的關係,他也沒有打算娶她,她爲了錢,更是聯合蘇星河設計了寧佔成。
這麼多年,她潛伏在寧佔成的身邊,不過是爲了騙走他的錢財而已。
所有的一切都如她願了,她卻過得一點也不開心,因爲她發現蘇星河還不如寧佔成對她好,而且跟着蘇星河,什麼也沒有,有的只是失望。
蘇星河聽她這麼一說,表情瞬間陰冷了下來,這是要一腳踹開他的意思?
這對母女,以爲這麼好將他打發走?
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一把小刀,對準了侯盼秋的脖子,威脅她,“想讓我離開,可以!給我五百萬,我馬上離開你們母女身邊。”
侯盼秋看着明晃晃的刀子,心裏一陣惡寒,蘇星河竟然無情到這種地步,她們兩個好歹也有過一段感情,兩人還有一個女兒,他現在爲了錢拿刀子威脅她。
她太瞭解蘇星河了,就算她真的給了蘇星河五百萬,他一賭輸,就會立馬又來威脅她和寧夏。
渣男的話怎麼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