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到了半夜,還沒看到二人回來,木之遙打了個哈欠,還是忍不住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大亮了。

    隨後,她穿着鞋子一起牀,就看着屏風後的桌子旁。

    寧朝戈和雲九坐在一旁,似乎在商量着什麼,,見到二人的目光傳了過來,頓時往後退了兩步。

    “怎麼了?這個眼神看我?”木之遙有些疑惑,開口追問着。

    雲九衝她笑了笑,眨了眨眼睛說着:“我們有辦法拿到寒靈草了,只是得要你犧牲一下了,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呢。”

    “犧牲一下?什麼犧牲,怎麼犧牲,感覺你說出來怎麼有一種壞壞的感覺。”木之遙退後着開口。

    “當然就是…嘿嘿”雲九上下打量着她,挑了挑眉。

    木之遙更加的緊張了,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寧朝戈。

    “別聽他瞎說,我們只是找到了可以得到寒靈草的辦法罷了。”寧朝戈繼續說着:“我們昨夜去查看了靈大小姐的傷勢,發覺是被人下了蠱毒,並不是什麼病重,所以也用不上寒靈草續命。”

    “蠱毒?”木之遙有些驚訝,坐在椅子上,看了看雲九說着:“這你不是最熟悉了嗎?”

    “是的,但是我不能出面,畢竟誰知道南疆和靈霧山有沒有什麼關節,到時候別把我們給連累進去了。”雲九點頭說着。

    “那看你們這表情,該不會是讓我去說明這件事情吧。”木之遙驚訝的問着,見着二人點頭,就試探的問着:“但是我什麼都不會啊,該怎麼做?”

    “主要是,就你一個女子,靈大小姐也是一個女子,我們男子怎麼好出面,萬一以身相許怎麼辦?”雲九打趣着:“我倒是沒什麼,就怕萬一人家看上的不是我,到那時候豈不是更加難辦了?”

    木之遙看了看寧朝戈,和他的眼神對視了幾秒,連忙匆匆別開了目光,連忙說着:“好了好了,趕緊說吧,需要我做些什麼?”

    “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難的事情,到時候,你只要按照我給你的一套說辭,將城主忽悠住,然後說單獨給她解毒,我就把我的本命蠱給你,你帶進去之後,讓它鑽進嘴裏喫掉那隻蠱就可以了。”雲九認真的開口。

    木之遙有些詫異,見他不說話了,就又問着:“就…這?”

    “不然呢?”雲九反問着。

    木之遙想了想,猶豫了一下問着:“那萬一不行怎麼辦?”

    “我的本命蠱,是最強的,而且昨夜我們已經試過了,你大可放心。”雲九自信的開口。

    寧朝戈對着木之遙點了點頭,才說着:“可以一試,畢竟在蠱毒方面,他確實比我二人要強得多。”

    “好。”木之遙點了點頭,想着只能夠額賭一把了。

    隨後,雲九又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就笑眯眯的看着她。

    “雲九,你開玩笑的吧,這…這怎麼可能啊?”木之遙驚訝的站了起來,茫然的問着。

    雲九聳了聳肩,一副你愛信不信的表情。

    她剛想開口問有什麼憑證,就聽到門邊傳來靈朵的聲音:“之遙,我聽下人說,你方纔來找我了是吧?”

    木之遙愣了愣,自己才睡醒,啥時候去的,就看到寧朝戈咳嗽了兩聲。

    她才連忙點頭:“是啊,方纔我去找你了,就想是想讓你帶我去看看你姐姐,我之前有跟着一名老者學過一些醫術,說不準可以讓你姐姐恢復呢。”

    “真的嗎之遙。”靈朵瞬間眼前一亮,拉着木之遙的的手說着:“那我們趕緊過去看看吧,我真的好想讓我潔潔雲醒過來,如果最後真的可以醒過來,不管你們要什麼,我都想辦法給你們弄來。”

    “好,那我們快去看看吧。”木之遙開口說着。

    隨即,一路上都聽着靈朵說着她姐姐的事情,慢慢的到了偏院裏,幾人一起進了房間裏。

    卻被呢嗎好的的守衛攔住了,“二小姐,老爺有吩咐,不能隨便帶人進去。”

    “你去和我爹說,這是我朋友,是我要非要進去的,你要是不高興,就直接去和我爹說吧。”靈朵抱着胸,冷冷看着開口。

    “二小姐,在下不敢。”那守衛連忙說着。

    “不敢還不滾開,怎麼,十萬本小姐用八臺大轎把你擡開不成。”靈朵看着他冷聲說着。

    守衛連忙退開,就看着他們在一行人進去了。

    隨後,就看着其中一名守衛,悄悄的去找城主了。

    幾人進了屋內,木之遙看着躺在牀上的靈採,蒼白的小臉,溫婉的模樣。

    如果說靈朵是英氣的,那麼靈採就是溫婉的。

    “之遙,你看看我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都這麼多年了,要不是她一直還有呼吸,我都快以爲…”靈朵望着靈採,眼眸裏有些擔憂。

    木之遙連忙裝模作樣的把脈着,而後站起身,波動了一下她的眼睛,才嘖了一聲,皺眉搖了搖頭。

    寧朝戈看着木之遙裝模作樣的還挺像的,不由得笑了笑。

    “之遙,你搖頭是怎麼啊,我姐姐到底是怎麼了,難不成她…”靈朵見她這樣,連忙抓着她的手問着。

    木之遙猶豫了一下,才慢悠悠的忽悠着:“我剛剛查探了一番,好像沒有病症上身啊,怎麼會昏迷不醒呢。”

    “就是啊,我也很納悶。”靈朵嘆着氣開口。

    木之遙見時候差不多了,猶豫了一下,才緩聲說着:“靈朵,我覺得可能不是生病,而是被人下了毒,或者是其他的什麼。”

    “之遙,你說這些有依據嗎?”靈朵有些驚訝,連忙問着。

    木之遙看了看雲九,想到他最後和自己說的那段話,猶豫了一下說着:“靈朵,你姐姐頭髮多久沒剪過了?”

    靈朵想了想,直接回答着:“已經有十幾…”

    話沒說完,她頓時一愣,畢竟十幾年沒剪過頭髮了,怎麼頭髮還會像十年前那般一樣。

    二人對視一眼,就看着靈朵握着她的手問着:“之遙,你發現了什麼,痛快的和我說吧,我可以接受的,真的。”

    “可能有人盯上了你姐的命格,藉此作惡。”木之遙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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