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天是要打一場了!
他環視四周,冷漠的眼神逐一掃過每一個高手,低沉道:“看來你是想要置我於死地啊,既然這樣,就別浪費時間了!”
七爺嘴角勾起一抹笑,冷聲道:“你就不好奇我把你師父藏哪裏了?”
秦楓眼神登時一寒,“至少不在這裏!”
從進入別墅以後,他就沒有感覺到師父的氣息,明顯師父不在這裏。
附近極有可能會有一個祕密基地……
七爺笑了笑說道:“不愧是龍牙,看來今天你是要毀了我這別墅了!”
說罷回頭看向身後的兩人,“你們跟他玩玩,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死!”
兩人擡手一拱,上前一步。
秦楓看着兩人,雙手握了握拳,淡淡道:“我師父要是出了什麼事,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七爺退了幾步,坐在正位之上看着面前的場景,輕笑道:“放心,藥皇不會有事的!我可不打算讓他出事!”
他話音剛落,秦楓側頭給古北遞了個眼神。
古北快速反應過來,稍稍移動了一點,離三人遠一些,眼神慢慢看向七爺。
擒賊先擒王,抓住七爺就知道師爺的下落了!
他正想着,秦楓已然與對面的兩人動起手來。
兩個高手同時朝着秦楓揮拳,幾乎是同一時間,又從身上摸出了匕首。
匕首寒光一閃,秦楓眯起眼睛,雙拳直接對上對面兩人的拳頭。
隨即快速調出真氣,指尖真氣星點,快速的點了下兩人的手腕。
速度快的兩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砰!砰!”
兩把匕首掉落在地上,秦楓直接將兩把匕首提飛出去。
不偏不倚,兩把匕首從七爺的臉頰劃過,直接飛向他身後的櫃子上,狠狠地紮了進去。
七爺面帶笑意,淡然道:“看來他們也不是你的對手!”
秦楓冷笑,雙手握住兩個高手的拳頭,倏地用力。
“啊啊啊!!!”
兩人慘叫,秦楓應聲放開,兩人疼的捂住手臂。
秦楓負手而立,看着正對面的七爺,“你要是想活下來,就老老實實說出來我師父在哪,還有那些噬元草的來源地!你要是不肯說,那我也就只能用點招數了!”
七爺嘴角浮起一絲不屑,“怎麼?要殺了我?那就動手吧!”
秦楓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由得一怔。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不怕死的!
甚至是絲毫不畏懼他的威脅。
秦楓嗤笑,“好,這可是你找死!”
“我死了,藥皇也就死了!”七爺淡然道。
秦楓一雙冷眸瞬間狠厲起來,快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扼住他的喉嚨。
“你以爲我不敢殺你?別忘了,我龍牙殺過的人,上千人都不止!”他咬着牙說。
居然還敢用藥皇威脅他,不要命了!
然而七爺眼神中卻依舊沒有任何的懼意,淡然的看着他,“殺了我吧,動手吧!”
古北呼吸一窒,快步衝上去,急切道:“師父,師爺還沒有找到呢!師父,不能殺他!”
古北拼盡全力拉下秦楓的手,驀然鬆了口氣。
秦楓冷沉道:“我師父,到底在哪?”
七爺笑了笑說:“他在哪你自己去找啊,我就不信了,我還能整不死你們!哈哈……邢家,我這輩子就一個目的,就是要邢家斷子絕孫!秦楓,我就是要看着你們這些人死,或者是生不如死!哈哈……”
他的笑聲在大廳內迴盪,聽的人毛骨悚然。
秦楓擰眉,“看來是衝着邢家來的!當年的邢雲是你殺的嗎?”
還以爲僅僅是因爲噬元草的事情才帶走了藥皇,現在看來一切都沒有那麼簡單。
七爺嘴角勾起,“是啊,那又怎麼樣?又怎麼樣?有本事你殺了我啊!只要你殺了我,藥皇就要給我陪葬,到時候我黃泉路上也不孤單!反正邢厲已經先一步去了,邢家也沒什麼後代了!”
秦楓從身上摸出銀針,目露兇很的看着他,“你最好現在說出來我師父的下落,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從始至終都沒有人能忍受銀針的痛,這個男人也不會例外的。
至於邢家的事情,他不想知道,先救下來藥皇再說。
七爺看着他手裏的銀針,嘴角的笑意更甚,“那就動手吧!”
古北語速飛快道:“你到底要什麼?藥皇可是國之聖手,你敢動他,難道你就沒想過會有什麼後果嗎?”
“後果?死嗎?我都已經到了今天的地步了,我還有什麼好怕的?”七爺慢慢起身,負手站在秦楓的面前,“想要救下藥皇也可以,去殺了范家的老爺子!”
秦楓瞳仁猛地一縮,那可是他姥爺,就算是相識不久,但是他也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即便對方只是一個陌生人,他也絕不會以一命換一命的方式救下藥皇的。
秦楓嗤笑道:“你做夢!我師父,我會找到的!至於你,我遲早會殺了你!”
說完轉身就朝着大廳門口走去。
“秦楓,回去問問範老爺子,還記不記得三十年前的朱家!”七爺喊道。
秦楓腳下一頓,隨即就直接離開了。
古北也趕忙跟了上去,小聲道:“師父,咱們就這麼放過他嗎?要不教訓一頓也成啊!”
秦楓側頭看了他一眼,冷聲道:“剛剛可是你攔着,不讓我殺了他的!現在教訓他有什麼意義?”
他也看出來了,那七爺沒那麼好對付。
軟硬不喫!
得另想辦法問出來事情的真相,范家大抵是他針對的另一家。
至於邢家……怕是也只能到這一步了!
秦楓眉心緊擰,心中隱隱猜到了一個可能。
看來要先解決了兩家的問題,才能救出藥皇。
秦楓與古北開車匆匆趕回了市裏,到達范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兩人直奔大廳,老爺子剛要去休息,見兩人到來,神情慌張,不禁好奇道:“出什麼事了?”
“宣城朱家的事情你知道嗎?”秦楓冷漠道。
範老爺子臉色一沉,“秦先生,你問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