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清榆當然是不相信的。

    如果是放在第一個世界,她心疼還來不及,可同一個坑來回掉進去,那不是比隔壁生產隊的驢還蠢麼。

    雲韶睜着明亮澄澈的眼睛,好似個被母獸棄之不顧的小動物,囁嚅:“主人……”

    瓔璣神女嘆氣,“名分是不可能的。”

    雲韶一怔,沙啞道:“想請主人多坐坐,別走好不好……”

    瓔璣神女嗤笑,俯身把體虛的雲韶親得喘不上氣,惡劣地用牙齒去摩挲她的嘴脣,鮮血的芬芳在兩個人中間蔓延開來,等到她盡興後才徑自離開。

    “可以休息的時間不多,你珍惜一點,”瓔璣神女擦去嘴邊的紅色,輕飄飄道:“沒吃藥就那麼主動,吃了藥還得了?”

    雲韶泫然欲泣:“……”

    何清榆關上門,神清氣爽,系統都快瘋了,“好傢伙,如果我是大魔王,一定把你的皮剝下來,做成屏風,在上面畫春宮圖。”

    何清榆背後發緊,“倒也不至於。”

    系統強行塞給何清榆一根棒棒糖,由衷道:“我做系統那麼多年了,第一次見到你那麼會作死的宿主,我已經把你上個世界的任務錄像放到主系統那賣了,小錢錢二八分。”

    “你二,我八。”

    何清榆一言難盡,“你做系統多久了?”

    系統自豪:“滿打滿算半年多!”

    何清榆:“……”我他媽不是你的第一次宿主麼???

    何清榆在外端的是神女的架勢,所到之處沒人敢擡眼瞧,跪在地上只遠遠瞥見如火的衣襬消失在目光盡頭,光是這潦草的一眼,修士已經用了畢生的勇氣。

    跪在地上的時緒對旁邊新來的侍女囑咐,“神女即將修成紅蓮功法,近日脾氣難測,伺候的時候要多加小心,別讓不相干的傢伙打擾到神女。”

    新來的侍女連忙點頭,她連悄悄看瓔璣神女衣襬的勇氣都沒有。

    時緒一直等到瓔璣神女離開一刻鐘後才站起來,尊敬地垂下目光,打發新來的是侍女離開,她則走向居住着原先左護法的梨花小院。

    她們教派所在的福地位於羣山之間,每一個山頭都可俯視雲海滔滔,梨花小院的佔地面積不大,只在山尖尖的那一小塊地方,卻是距離主峯最近的所在,多少弟子眼饞心跳。

    時緒漫步到小院門口,她來此辦事,第一次近距離觀看梨花小院,原來曾聽聞說左護法是百年不見的修煉奇才,是瓔璣神女手下的得力干將,在十多個教派組成的比武大賽中奪得頭籌,是新一代弟子中的翹楚。

    可不知是犯了什麼錯,被奪取頭銜,關在院子裏不得外出,就每日份例都只是最低級的侍妾等級。

    時緒輕輕撫摸過自己剛發下來的綺靈緞做成的粉紅色校服,嘴角露出冷笑。

    她眼饞左護法這個位置很久了,瓔璣神女知道現在沒有定下來人選,說不準是雲韶從中作梗,妄圖挽回神女的心思。

    梨花小院只有個下等僕人在裏頭侍弄藥草,時緒如入無人之境,伸開雙手張揚地推開門,發出刺耳的咯吱聲。

    雲韶蜷縮在被子裏,不停聞着手臂和手腕上主人留下的芬芳氣息,過去的記憶差不多已經全部忘乾淨了,她只記得自己需要遵從一個人的意志,從身體到靈魂無一不屬於那個人。

    雲韶聞到主人的氣息,膝蓋便發軟,想要跪在地上,每一根經脈都訴說着順從。

    可……真的是這樣嗎?

    她光是想到主人不穿衣裳的後背,激動地要發瘋,想在上面留下屬於自己的烙印。

    雲韶環顧簡樸到簡陋的房間,把耳朵貼在牀上聽到有人在靠近,暗暗在內心的躁動按捺下,眼中的偏執卻一點沒有減少。

    時緒踢開門,鄙夷道:“破地方我家狗都嫌棄,沒想到真的有人住在裏面。”

    高傲如雲韶,在以往萬萬聽不得這些話,直接拔劍算是輕的,現在時緒只見被褥中的美人茫然地望着自己,露出的鎖骨上全是吻痕,空氣中蔓延着只有在瓔璣神女身上纔會散發出的香味。

    雲韶垂眸道:“是主人讓你來的嗎?”

    時緒冷笑,她從前在雲韶手下喫過不少苦頭,現在不報更待何時,“你這不是誰都能來麼,我來串個門不至於不歡迎吧。”

    要說時緒剛進來時心裏還有點虛,現在看雲韶失去神志的模樣徹底在心裏笑開花。

    雲韶眯起眼睛道:“既然不是主人讓你來的,就請滾出去。”

    她是主人的東西,哪裏是亂七八糟的人都可見。

    時緒周身靈氣乍起,抽出細長的軟劍抵在雲韶的咽喉間,厲聲道:“把左護法的位置交出來,不然——”

    時緒勾脣一笑,挑破雲韶身上僅存的裏衣,纏綿道:“不然我就向神女告發你慾求不滿勾引我,看她會相信會誰。”

    “能讓神女佔爲己有的身體,一定很美味。”

    雲韶只是失去了從前的記憶,但不是蠢,“你認爲我家主人是會相信你,還是把我們倆一起處死?”

    雲韶輕嘆了一口氣,雙手夾起刃,一個用力便把眼前大放豪言的姑娘擁入懷中,食指挑起時緒秀美的下巴,迫使那雙又怒又怨的眸子正看着自己,一個透亮無波,一個生動鮮活,彼此眼眸中的倒影都是對方的模樣。

    時緒的長相是很討人喜歡的清秀小姑娘類型,活潑靈動,實力不俗,現在被強拉着在雲韶懷中擺出曖昧的姿勢,臉上早就羞紅一片。

    雲韶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她單手掐時緒的脖子,另外一隻手在她各處經脈處描摹,細胞的衣裳裏面是悅動的鮮活的□□,散發着年輕人特有的芬芳。

    “給我看清楚了,想要誣陷我勾引你,不是站着老遠拿着一把劍,而是應該這樣……”雲韶嘴角噙着一抹笑容,在時緒的衣衫中一抽,她整件衣裳便落了地,隨即她脖子被重重咬一口——

    “啊!”

    時緒被禁錮在這個女人身上,所有的功法都用不了,隨着氧氣的減少,“呃——”面部從粉紅色變成紫色,比缺氧的魚還要痛苦,雲韶在她耳邊吹上一口氣,繾綣道:“告訴你一個祕密,我在院子當中的一舉一動主人都看在眼裏,你猜主人知不知道我們倆在幹這檔子事。”

    雲韶頗具技巧地揉她柔韌的腰肢,感受着手掌下的細滑,閉上眼睛好似撫摸的不是時緒,而是她心心念唸的主人。

    時緒從牙縫中蹦出幾個字,“你根本不配跟在神女身邊。”

    雲韶臉色忽然冷凝,抽出剛剛還指着脖子的軟劍,手腕一轉,刺破時緒的丹田——

    時緒:“——!!!!!!”

    雲韶把死蝦子一般的女人扔到地上,自言自語道:“主人只能和我在一起。”血液噴灑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比紅梅更耀眼。

    何清榆在外頭看了全部,嘖嘖稱奇:“這是我可以免費看的內容?!”

    系統:我累了,毀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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