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清榆把大魔王差遣去暖牀,她面看上去優雅從容在彈琴,實則心裏慌的一批。

    系統:“你手不要抖,音都錯了。”

    何清榆被系統一說,手更抖了,好在有原主足夠深的功底,一般人聽不出差別,她在心中躍躍欲試:“翻身農奴把歌唱,大魔王現在落到我的手裏,我要把她狠狠蹂躪!”

    系統來了興趣:“哦?”

    何清榆惡狠狠說:“我要不給大魔王喫飯,讓她每一天寫卷子,不寫完一本五三不許上牀。”

    系統:“出息。”原時間線上大魔王是全省高考狀元,你是哪塊小餅乾。

    紀雲洗好澡後渾身水氣,身上飄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小姐的牀上也有薰香,兩種氣味並不排斥,混合在一起相當好聞,頗有點琴瑟和鳴的意味。

    紀雲把身子往牀中央縮了縮,側耳去聽房間外傳來的古琴聲,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模仿着撥動琴絃的姿勢。

    等何清榆和系統大聲密謀完後已經是深夜,她裝了一天困的不行,遙想着發小給自己梳頭時溫柔繾綣的場景,一時間悲從心來,把少女髮髻狠狠扯開,用梳子粗暴地順幾下掉了一地頭髮……

    紀雲迷迷濛濛睜開眼睛,大半個臉頰陷在枕頭裏,撅着眼睛,瞧着美麗的小姐粗俗的舉動,懶洋洋道:“上牀睡覺,大半夜的幹啥呢。”

    何清榆:“……”我溫香軟弱的發小啊qaq

    時安南挑起泛紅的丹鳳眼,“哪有小姐站着,下人躺着,瞧你那說話的語氣,你是小姐還是我是小姐?!”

    紀雲翻了個身子,給她騰出一塊地方,閉上眼睛迅速入睡。

    時安南:“……”睡你媽。

    被氣的不輕的小姐穿上特製的絲綢睡袍,轉身翻到被子裏,把燈關上後章魚一樣抱着時安南,“你不許動,要不然把你賣給人牙子。”

    紀雲睡成死豬一樣根本不理會身邊人的咿咿呀呀,任由身邊的何清榆把頭埋在自己後背,雙手環繞在腹部,撫摸着少女特有的柔軟的小腹。

    比貓咪的肚皮還好rua。

    時安南不過是個剛剛失去母親,無家可歸的小女孩,何清榆心中不免產生一絲憐愛之情,想要好好照顧這個還沒變成大魔王的想女朋友。

    ……

    次日一早,太陽還沒有升起,時安南睡成一隻洋娃娃,紅色柔軟的嘴脣被擠壓成嘟嘟的形狀,喉嚨裏隱約發出嗦棒棒糖的奇怪聲音。

    紀雲穿上校服,收拾好書包,準備上學。

    系統:“死豬給我醒醒,大魔王餓着肚子上學,你忍心嗎?”

    “快把口水擦擦,送大魔王上學去。”

    何清榆猛然驚醒,她原以爲系統說擦擦口水是誇張之詞,一摸才知道嘴角確實黏噠噠的……

    時安南皺着小眉頭坐在牀上,“你,過來。”

    紀雲略有些不悅,“小姐,我需要準備高考。”

    她本該是相當厭惡這個人,但是看年紀不大的小姐晚上始終抱着自己,就連被摸的大腿和腳心都沒有反應,似乎沒有表現出的那樣不可觸碰。

    很可愛,很不食人間煙火,很適合被拉到泥沼裏和自己一起掙扎求生。

    紀雲收起眼底的晦暗不明,順從地站在牀邊。

    時安南頤指氣使軟綿綿道:“還不快點替我穿衣服,真是個懶骨頭。”

    紀雲無奈,她沒伺候過人,更沒接觸過香雲紗的旗袍,只見小姐毫不避諱地把自己的身體展現在她面前,目光不由自主便落在了小荷才露尖尖角上。

    隨即失笑,強裝鎮定地把幫小姐把內衣和襯裙穿好,最後在外面套上旗袍褂子,竟把裏面的萬種風情遮擋了個嚴嚴實實。

    今兒的顏色是墨綠色竹子刺繡,在陽光下有明暗分別,很是靈動。

    ……

    在穿衣的過程中不可觸碰地戳到時安南手臂內側和腰腹部的軟肉,又嫩又滑,軟綿綿的,絲毫沒有從事過任何體力勞動,像極了剛做好的布丁。

    如果用舌頭舔,該是多絕妙的觸感。

    紀雲心猿意馬,隨後便把目光逐漸往下移,一直到……

    何清榆:“我感覺大魔王在想怎麼喫我。”

    系統瞧這一片馬賽克,不忍直視,比它看的小電影還要刺激,“自信點,把感覺去掉。”

    紀雲臉頰上一片緋紅,渾身都透着誘人的粉紅色,圓潤的腳趾微微彎曲,帶來了無限幻想。

    如果能在這無瑕的肌膚上留下麻繩的痕跡……紀雲光是想到這畫面,鼻血都快流出來了。

    時安南指導着這個小女僕替自己梳起髮髻,帶上珍珠耳環和項鍊,雍容華貴之氣撲面而來,得益於充滿膠原蛋白的肌膚,和經常上挑的眉頭不僅不會讓人覺得年紀大老氣,反而充滿了少女的驕矜。

    系統:“大魔王在你背後露出了老色批的笑容。”

    何清榆:“討厭啦,人家會害羞的啦。”

    系統心說這個人怎麼那麼欠呢,偷偷把宿主常喫的糖醋里脊爲棒棒糖,換成了純芥末。

    由於在梳洗打扮上花了過多時間,何清榆沒讓廚房送餐來,帶着紀雲去了地下車庫,她手中轉動着車鑰匙,高揚着頭說:“好好伺候我,等你成年送你一輛車。”

    紀雲低着頭沒有說話,她腦海中依舊是那潔白無瑕的身體,是沒有被任何人觸碰過的純潔,在黑暗處發着光。

    何清榆:“……”你的表情很不對勁啊。

    原主有駕照,但是這大小姐從古代穿越過來後一次都沒開過,執意認爲開車是車伕的工作,她作爲一個女性,不應該碰這些骯髒的東西。

    何清榆完全沒有這些講究,讚賞的摸了摸捷豹銀色的車標,低聲道:“萬惡的資本主義”然後哈口氣把車標擦得更亮了。

    紀雲坐在副駕駛,能感受到旁邊的人是真的會開車,至少是不會出車禍的那種。

    “我以爲小姐不會碰這些男人的玩意兒。”

    何清榆瞧她又穿上了那一身麻袋一樣的校服,笑而不語。

    大魔王所在的學校是出了名的差,原來這所高中上學的基本上都是湊合上的,想一心一意考大學的寥寥無幾,大約因爲教學成果不佳,教學樓老舊,旁邊靠着施工現場,在惡劣的環境下,更沒幾個人安心讀書了。

    何清榆從車窗往外面看,前面是密密麻麻的接送放學的老舊電動車,轎車根本無法入內,何清榆煩躁地按了幾聲喇叭.

    紀雲推開車門道:“我走過去,謝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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