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榆堅持每天去教室學習,不止練習了古琴,還有插花茶藝,刺繡,瑜伽……

    每一樣在上課第一天都給了老師極大的震驚,並且都在老師的慫恿一下報名的比賽。

    哥哥第一次聽到這一消息是很震驚的,並且把錄像視頻給父親欣賞,父親也震驚了,嚇得十幾萬的鋼筆落在地上。

    時間一長:麻了麻了贏麻了。

    一旦接受了女兒很優秀的現實,看任何親戚家的小姐都覺得差了一大截。

    其中就包括了一直很受哥哥喜歡的表妹。

    何清榆每天都被一家人邀請去各種聚會,晚上飯桌上做的也都是何清榆喜歡喫的菜色。

    系統:“哦,我親愛的小姐,您還記得您的任務是什麼嗎?”

    何清榆把糖醋里脊嚼的咯吱作響,心想這比蚯蚓味的棒棒糖好喫太多了,笑道:“大魔王記得。”

    何清榆不忘讓廚房重新打包一份菜送到小院子裏,她偷偷從房門中往裏面看,發現大魔王正在預備英語四級考試。

    她瞳孔地震。

    醒醒,你還沒有高考!進度未免太快了!

    時安南指揮着廚子把飯菜放桌上,用食指勾住紀雲的衣服領子,“你這死丫頭快過來,大半天不喫飯,別人還以爲我虧待你。”

    紀雲反手抓住小姐細細嫩嫩的手指,抓着那根手指進了餐廳,小姐也沒有掙扎,任由她胡來。

    時安南把新燒的糖醋里脊夾進她碗裏,纖細的筷子上沾了糖,她用嘴脣將糖汁兒吸吮掉,雙脣上覆蓋了一層亮閃閃的光芒。

    紀雲彎了彎嘴脣,將手覆蓋在小姐的手腕上,有一下沒一下按壓,不一會兒就形成了一片讓人遐想的紅色。

    “小姐有考慮搬出去住嗎?”

    何清榆心想來了,故作不解:“我這小院住的好好的,搬出去做什麼,麻煩。”

    紀雲想要獨佔小姐,讓小姐離不開自己,金屋藏嬌,關在屋子裏誰都看不到,不論發出多大的聲響,都無人會在意。

    現在還不到吐露野心的真正時機,紀雲按捺住眼中瘋狂的佔有慾。

    紀雲接過小姐盛的排骨冬瓜湯,不動聲色道:“小姐的父母兄弟雖然都關心你,但這一切都建立在小姐的卓越表現上,不可延續不可長久,若是有人來潑你髒水,那家人還會選擇相信你?”

    “小姐的兩個哥哥把小姐拉去上課,是想讓小姐去和那表妹比,本質上都是爲了那一份虛榮心,若是小姐不去上課,整日待在庭院中,他們一個都發現不了小姐的優點。”

    “真是讓人嘆息。”

    何清榆乍一聽差點被洗腦了,還好她經歷的世界多,被大魔王虐待出經驗了。

    對系統的說:“大魔王的邏輯是喜歡一個人,不是喜歡這個人的優點,是喜歡這個人的靈魂,就算這人是人渣中的人渣,只要靈魂和心意,那乾的所有壞事都是可以被縱容的,唯一能教導的只有大魔王一個人。”

    “嘖,小壞種的心思暴露無遺。”

    系統:“這不符合社會核心價值觀。”

    何清榆心想我這個世界要是涼了,就一定要在骨灰罐上刻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在大魔王往嘴裏塞的時候給她提個醒。

    系統無話可說。

    時安南放下筷子,面色變幻莫測,眼神頗有些哀傷,“父親母親不過是想要個能給他們提溜出去嘚瑟的女兒,哪裏顧忌我的真實感受。”

    紀雲揚脣一笑,“小姐說的是,搬出去後由我來照顧小姐,在生活上和現在沒差。”

    在紀雲的一番勸說下,時安南最終同意,她心中始終放不下總是要和自己爭一爭的表妹。

    過去幾日後,紀雲去重點高中上課,準備今年的高考。

    班級裏的同學家境都不差,紀雲的出穿用度和小姐差不多,加上氣質斐然,一轉學就受到了同學的歡迎。

    時安南找的新房子在學校邊上,距離老城區只有二十分鐘的步行時間,是個煙火氣很旺盛的地方。

    ……

    父親把女兒叫去書房,臉色不好道:“聽說你要搬出去住?”

    時安南遙遙行禮道:“女兒常年活在深閨之中,未曾去過熱鬧的地方,這宅子裏過於冷清幽靜,雖有鳥叫蟬鳴卻着實在叫人鬱悶得慌,像個華麗的牢籠,故而女兒做此決定,未曾提前與父親商議實屬女兒不孝……”說着時安南抽抽涕涕哭了出來。

    何清榆:這樣的牢籠也請給我一份:

    父親心想又沒人把你關在宅子裏,是你自己不願意出去,他想說出拒絕的話,可到了嘴邊見女兒梨花帶雨委屈至極,只能同意。

    發出老父親的感嘆“你長大了。”

    時安南把房屋的地址和平面圖給父親看,老父親才略微放了一點點心。

    時安南心裏不免想到紀雲所說家人並不真心喜歡自己的話,見父親並未表現得的多麼不捨,心口寒涼一片。

    喬遷之日,父親和母親去看了一次,給了她一筆錢用於生活,承諾每個月會打款。

    時安南的兩個哥哥在出差,並未抽出時間來看,時安南面色不顯,心中更加認可的紀雲的言論。

    一天的忙碌後,時安南把旗袍脫去,只穿了雪白的絲綢襯裙,在光下呈現半通明色,光着腳在嶄新的地板上走來走去,她把腳指甲也塗成了紅色。

    伴侶晚自習後背着書包看到的便是這一場景,地板上散落旗袍,門口是一隻絲襪,另外一隻掛在椅背上,內衣被胡亂放在門把手上,嬌小的小姐翹起一條腿躺在沙發上,袁潤如貝殼的腳趾甲上是豔麗的色彩,讓人忍不住捧在手掌心中仔細端詳,沿着腿看去看是難以描述的風光。

    紀雲心頭一震,拿起毯子把小姐裹上,已經熟睡的小姐睫毛顫了顫,喉嚨裏發出一聲抗議。

    白天上學,晚上照顧小姐,能和小姐相處的時間非常短暫,也不知是小姐照顧她,還是她照顧小姐。

    紀雲把小姐抱上牀,小姐輕飄飄的睡着了不亂動,很適合被人抱在懷裏疼愛。

    紀雲剋制住心中瘋狂的想法,鋪好被褥後只坐在牀尾,輕輕揉捏小姐圓潤柔軟的腳趾。

    這是一雙被精心呵護過的腳,腳趾不長不短,並不會顯得粗笨,相反是很適合跳舞。

    何清榆在牀上裝死,內心都快瘋了:“萬一大魔王撓癢癢,我是笑還是不笑?”

    系統:“我還以爲你會感嘆大魔王是個變態。”

    何清榆說怎麼可能,“上一個世界大魔王把我的大腿啃成白骨,這個世界已經很溫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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