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棺中凰妃 >第四百一十一章姦夫,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病態蒼白的臉上青筋暴起,陰翳的狐狸眼裏滿是掙扎之色。

    他雙手捂着頭,腦袋像是被劈開了一般。

    疼痛從腦補傳遍四肢百骸。

    黑暗的廂房裏,君君時瑜跌跌撞撞跑到牀榻上,整個人蜷縮在一起,緊抿的灰白色薄脣被咬的泛白。

    痛苦的呻吟在黑暗中傳來,細若蚊吟,根本無人聽到。

    剛喊出來,宗正昱就一把手捂住嘴,不讓她出聲。

    風滄瀾舌尖調皮的舔了舔宗正昱的掌心,麻癢的觸感引的宗正昱眸色深暗。

    完全沒發現沒發現危險。

    她挪近了些,親了親宗正昱的嘴,白日的計劃還沒忘。

    送完禮物,氣氛正好乾正事!

    所以,此時此刻,她一臉單純望着宗正昱,兩隻眼睛眨巴着問,“我們幹正事好不好?”

    宗正昱眸色一暗,聲音啞了幾分,指尖拂過風滄瀾鬢角的碎髮,聲音裏莫名帶着一起蠱惑,“幹什麼正事?”

    “就……就……”風滄瀾只感覺腦子裏亂糟糟的說不清,乾脆就上手實際行動表達自己的意思。

    兩隻手就扣在宗正昱的腰帶上,低着頭一副認真解的模樣。

    看着烏髮茂密的頭頂,宗正昱喉結滾動,放下牀幔。

    一隻手擡起風滄瀾的下顎就親了過去,另一隻手去解她的衣衫。

    衣裳一件一件從牀幔裏被扔了出來,撒亂滿地。

    皎皎月光,照清了屋內地上兩人的衣裳。

    黑暗的廂房中

    痛苦在腦海裏不斷減弱,最後完全消失。

    君時瑜無力的躺在牀榻上,他撐着慢慢起來。

    走到木窗旁,將兩扇窗打開。

    月光讓黑暗的廂房有了一絲光亮,同時也照清的他額頭密密麻麻的細汗。

    看着天邊皎皎只月,君時瑜慢條斯理擦拭着細汗,走到桌旁從容倒上一杯茶水,聲音冷如冰,“廢物,安分點。”

    夜涼如水,一片寂靜。

    翌日

    黎明的光穿過木窗照在地上的男女衣裳上。

    牀榻上,風滄瀾幽幽轉醒只感覺頭痛欲裂,她捂着腦袋吸了一口涼氣,眼前的朦朧慢慢變的清明。

    看着滿牀的凌亂,再看滿身痕跡。

    風滄瀾愣是想不起昨天醉酒的後的事,只隱約記得跟宗正昱說清楚了秦家的事,其他的一概不記得了。

    目光轉向宗正昱,他搭在被褥外的手腕上,紅豆手鍊格外顯眼。

    看來昨晚醉酒是醉酒,但正事沒忘。

    昨晚……宗正昱是消氣了還是沒消氣?

    “昱昱?”她伸手去戳宗正昱的臉頰,還未碰到就被一把拽住,“瀾兒我跟你說過,清早不要隨便惹人。”

    宗正昱的聲音帶着事後的沙啞,莫名性感。

    風滄瀾耳朵一燙,趕緊縮回手,“我昨晚喝醉了,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宗正昱似笑非笑看着目光閃躲,言辭閃過的風滄瀾,輕笑一聲,“現在這場景,瀾兒還不明白?”

    明白什麼明白。

    她昨晚都喝醉了!宗正昱竟然下得去手!

    風滄瀾想趁着機會控訴一波,卻不想宗正昱先一步道,“瀾兒把爲夫喫幹抹淨,就不想認賬了?”

    “哪有!”風滄瀾嚇的聲音拔高,“我昨晚醉了!明明是你沒有酒德!竟然對我一個醉酒之人下手!”

    “可……昨晚是瀾兒你先動的手。”

    “……”她先動的手?

    “你……你唬我呢,我昨晚都喝醉了,哪裏知道你說的真假。”風滄瀾打死不認賬。

    宗正昱翻身摟住風滄瀾,“爲了避免瀾兒虧了,現在就你先動手吧。”

    風滄瀾臉頰緋紅,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

    宗正昱親了親她滿含春色的眼角,“瀾兒昨晚可不似現在這般害羞,昨晚可是……”

    “你不許說!”風滄瀾一把捂着他的嘴,阻止將後面的話。

    “你!昨天不是不理我嗎?”

    “還裝的一副平靜的模樣,什麼飛醋都喫。”

    “哎喲,也不嫌棄酸!”

    風滄瀾陰陽怪氣的酸着,宗正昱一把將人撈進懷裏,狠狠親了一口,“再嘴貧今天就別想離牀了。”

    這句話一出,風滄瀾立馬閉麥。

    這狗男人,絕對能說到做到!

    今天可是他生辰,難不成兩個人要在牀上度過一整天?

    她!才、不、要!

    “你趕緊起牀把避子湯端來,我現在正是受孕的日子。”

    宗正昱嘴角的弧度慢慢變平,把牀幔掛上,穿着衣裳就離開。

    昨晚乃中秋之夜,無數人玩到半夜現在還沒甦醒。

    而皇城街上,一道聲音僅僅幾個時辰,就流傳大街小巷。

    不知怎麼回事,昨夜攝政王妃風滄瀾跟文壇天才秦冕在一起的事就傳開了。

    流言口口相傳,一傳十,十傳百,傳到後面直接就變味了。

    有說攝政王妃不受寵,獨守空房守不住寂寞,紅杏出牆的。

    多的是說,風滄瀾勾引秦冕。

    而秦冕沒經受住風滄瀾美貌的誘惑,兩人昨晚一夜荒唐。

    還有人說昨晚親眼看到風滄瀾跟秦冕同時進了一個客棧廂房,那屋裏的燈半夜都還亮着,叫了幾次水。

    越傳是越離譜。

    街上滿是責罵風滄瀾紅顏禍水,紅杏出牆,不守婦道的聲音。

    有些人更是跑到譯館門口開罵,聲音很大,喝着藥的風滄瀾被驚的嗆住,咳嗽不止。

    喝完藥把碗放在一邊,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宗正昱。

    估摸着裏面有就深更半夜沒熄火,跟叫了幾次水是真的。

    幸虧昨晚回來就,也幸虧跟宗正昱在一起。

    不然!就宗正昱這個狗男人的腦補能力,十有八九就信了!

    “不守婦道!姦夫淫婦!”

    外面的怒罵聲非常之大,整個譯館都能聽到了。

    風滄瀾優雅從容的用手絹擦着嘴角的藥漬,“姦夫,請問你對此事有什麼看法?”

    “有人推波助瀾,惡意造謠。”

    “正解。”昨日她去秦府的事,應該沒幾個人知道就秦府的人知道。

    卻故意不提秦府之事,只說她跟秦冕在一起,經過口口相傳的加工。

    還真是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

    “我在月夜國,跟任何人都沒有利益衝突,所以這個聲音主要攻擊的是秦冕纔對。”

    “可爲啥全是罵我的?因爲我好欺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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