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站在人族高層身後，看着軒轅劍訓斥人族的聖王。
人族聖王在人族的地位很高，甚至能決定萬千生靈的命運。
強大智慧的存在，只是現在竟然被一柄劍訓斥。
聖王大禹輕咳：“老祖……白澤畢竟是妖帝。有妖族氣運庇護，我們跟他有些差距的……”
嗡
一面青銅神鏡浮現，射出一道奇光。
巴蜀盯着軒轅劍嘆聲道：“這便是人族最強之劍嗎，我竟然看不穿如何出劍的……縱然成爲劍王，也絕不是對手的……”
身爲天劍仙，巴蜀是驕傲的。
因爲他還年輕，對未來充滿希望。
只是現在，有了一絲失落。
源頭正是半空的軒轅劍，這柄劍明明什麼都沒做。
便像是擊碎天劍仙的劍心，對未來失去了希望。
最高的追求，仍舊不如軒轅劍。
一切努力，還有什麼意義呢。
林夕輕咳：“過去，現在，未來，人族只有一柄軒轅劍。但是，人族也有許多劍客……還未隕落前，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的……”
巴蜀苦笑，被絕望的情緒籠罩。
從小練劍成爲天劍仙，本以爲天下之大都可以去得。
只是現在，真是一個笑話。
這世上，終究有努力也無法到達的地方。
巴蜀嘆聲：“道理我都明白……只是，依舊不甘心呀……我要怎麼努力，才能媲美軒轅劍呢……或許，一輩子都沒有。”
林夕默然，不在安慰好友。
如果其他事情，還可以解釋甚至偏愛。
但是在劍術上，人族第一劍便是軒轅劍。
這是無數次大戰，證明過的戰績。
也是人族最強力量，絕對的力量帶來絕對的信任。
但是，也伴隨絕望。
人族祕寶‘天地鏡’
顯化了淮水之上的身影，妖帝白澤束手而立。
雖然很狼狽，但是終究擋住了軒轅劍的攻擊。
這在林夕的預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人妖混戰無盡歲月，如果妖帝無法對抗軒轅劍。
那麼，妖族早就被人族滅掉了。
淮水之上
白澤擡頭通過因果，鎖定了人族的聖地。
雖然被一座天地之力壓制，但白澤仍舊從容。
身爲妖族的帝君，絕對不能露出恐懼。
哪怕，在下一瞬它會死。
白澤微笑：“軒轅呢，怎麼只有劍靈出劍。難道，是軒轅破境失敗也隕落了……”
軒轅劍冷哼：“你死了，我主人也不會死……白澤，你的一具化身，值得我主人出劍嗎……真是不自量力……”
妖帝和軒轅爭吵，人族的天仙不敢說話。
因爲，這個印象中不同。
妖族的妖帝，不是應該神祕沉默寡言的嗎。
還有軒轅劍，竟然可以單獨出劍。
真是，一件奇事。
林夕看向妖帝白澤，只憑一具化身敢來人間。
這種勇氣和能力，便不愧是妖族的帝君。
聖王大禹嘆氣：“白澤，你來人間就來人間了……想要救無支祁，現在可以離開……怎麼好端端改變人間一方山河呢……”
天地鏡和大禹王氣息相連，顯露出妖帝腳下的大地。
原本靈秀之地，現在變成了窮山惡水。
人族的土地，一旦無法種出糧食。
那便是一種災難，人間因爲生存發生了許多次的輪迴。
白澤微笑：“人妖乃是死敵，我既然來人間了。那自然要截斷，你們人族的潛力了……現在未來，都要橫擊的……”
妖氣縱橫，無支祁身上的鐵鏈斷了兩條。
黑衣老聖王咆哮：“妖帝……你敢毀人族山河……你這是找死……”
老聖王腳下浮現陰陽魚，一步踏出萬千裏。
只是，幾個呼吸便出現在淮水之上。
陰陽大手印
一隻巨掌從天空拍下，巍峨如山峯一般。
隻手遮天
白澤輕笑：“你太弱了……你們那一代所有人出手還差不多……”
黑白大手無聲泯滅，黑衣老聖王咆哮。
陰陽逆轉
雙手掐訣轉換，施展大神通術法。
白澤輕揮衣袖，老聖王咳血倒飛出去。
嘩啦啦
一根五色鐵鏈從水中飛出，打中老聖王的背上。
噗
林夕嘆氣，這位聖王太沖動了。
面對妖族的帝君，起碼也要圍攻吧。
年輕聖王嘆氣：“亞父，還請出手……我要去幫父親……”
姜子牙點頭，一座簡易的傳送陣出現。
巴蜀皺眉，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
這位姜聖王，竟然測算了人族的疆域。
推算座標，當真是迅速。
嗡
年輕聖王拎着斧頭消失，前往淮水助陣。
牛魔王跨越山河，忽然朝着一處攻擊。
轟隆……
一道巨大的空間裂縫出現，年輕的黑衣聖王跌落。
黑衣聖王辨別位置，皺眉道：“這裏不是淮水……牛魔王，你竟然也潛入人族了……傳送之陣是你破壞的……”
牛魔王扛着鐵棍微笑道：“你們人族，除了圍攻……還會不會別的呀……”
年輕聖王微怒，揮動斧頭便要斬殺牛魔王。
在人間，人族的聖王要強過妖王。
因爲，有一方天地之力加持。
牛魔王癲狂大笑：“哈哈，你以爲在人間便能真正獲勝了嗎……真是好笑呀……”
噹啷
鐵棍和巨斧碰撞，雙方同時後退。
年輕聖王眉頭緊皺：“你竟然成長這麼迅速……看來，絕對不能讓你繼續成長下去了……”
牛魔王微笑：“本王，也有這個想法。”
大戰爆發，不知勝負如何。
火雲洞
大禹王嘆氣：“真是一對父子，還得我去救人……”
腳尖一點，便要跨越山河。
大羅境在人間，可以去任何去過的地方。
軒轅劍無奈道：“帶上我……不然，你不是白澤對手的……”
金色古劍懸空，大禹王拎着聖劍遠遁。
淮水之上，無支祁焦急道：“妖帝快走……分身的話，絕對不是大禹王和聖劍的對手……”
人族第一聖王，拿着人族聖劍。
這樣的存在，已經是人族的主力了。
縱然妖帝，也不能輕易擋住。
白澤扯斷最後一條鐵鏈，輕笑道：“你回妖界……就是因爲大禹的實力。纔有今天的試探……總要了解一下對手的實力……這樣才能調整計劃。”
無支祁被扔出人間，大禹王出劍攔截。
只是慢了一步，天幕上出現一道巨大裂縫。
聖王大禹輕嘆：“妖帝……人族和妖族有過約定……你想開戰嗎……”
白澤微笑：“人族強便進攻妖族，妖族強便進攻人族，兩族差不多便和平共處。戰爭與和平，本身就是一樣。走，去天外一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