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風還是很擔心歐陽中成的情況的,是太累了嗎?
“哦,這個啊。可能是太累了的緣故吧,我這幾天沒休息好,多休息休息就可以了。”
歐陽一邊說,一邊比劃着,生怕嶽風不相信。
“那我送你回家吧。”
“不了不了,我去辦公室就行。”
說完就坐上車,哪怕是嶽風再三要求送他回去,但是歐陽都是搖搖頭。
嶽風皺着眉頭看着歐陽的情況。
最後還是選擇去了醫院。
“怎麼還是你啊,都說了不準進去啦。醫院是有規定的!”
這位醫生還真是盡職盡責的在維護着醫院的秩序啊。
“我需要進去見一下剛纔給藍海霞診斷的醫生!”
“不行不行,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倔強。”
廖醫生剛好下來交代事情,就看到嶽風和前臺值班的醫生正在起爭執。
“你好,這位先生。我們這裏是精神病院,一般人是不可以進來的。”
嶽風看到另外一位醫生走下來,立刻對着他說,“您是廖醫生?”
“對,我是。怎麼了?”
“我是嶽風!”
嶽風告訴醫生自己的名字。
廖醫生想了想,“你是歐陽的朋友吧,我第一次見你沒認出來,我是廖華濤,也是歐陽的老朋友了。”
廖華濤讓嶽風一起上了辦公室。
“怎麼,剛纔沒看到歐陽?他剛走沒多久。”
廖華濤還以爲嶽風是來找歐陽中成的。
“不是,我是來詢問藍海霞情況的。她怎麼樣?”
“這……”身爲醫生,是不可以透露病人信息給其他人知道的。
“這個我無可奉告。”
“他什麼情緒?”
一聽到老朋友的名字,廖華濤立刻就來了精神。
“神情緊張嚴肅,我在旁邊喊了好幾聲都沒反應,一直在思考什麼。心不在焉而且很疲憊。”
以一個精神病醫生的職業能力來判斷,歐陽這個情況很可能要出大問題的。
“糟糕!歐陽他很有可能會親手替他那兩個徒弟報仇。”
“什麼?”
嶽風不敢相信,廖華濤竟然這麼說。
“歐陽的兩個寶貝徒弟,在這次案件初調查當中死的很慘。”
嶽風知道,但是不知道的一點事到底怎麼死的。
“到底怎麼樣?”
“被人割了頭,送到了歐陽的門口。四肢也散落丟在各個地方,犯人還把能夠證明信息的右手給砍了送到他們家人的身邊。”
這樣殘忍的方式,嶽風不敢想象,歐陽到底是怎麼挺過來的。
“你知道歐陽有多麼重視那兩個孩子嗎?”廖華濤說起這個的時候也是一陣惋惜。
“大一點的今年孩子剛三歲。歲數小一點的那個纔剛結婚,他們原本有着大好的人生。原本歐陽安排他們去調查另一個案件的,但是因爲這件事情牽扯度的問題,兩個孩子都自告奮勇要參加。”
“結果等來的卻是這麼一個結局。”
廖華濤看着嶽風說道,“這件事情對歐陽的打擊很大,他從那一天在心理上就有些不太對勁了。”
“患病了嗎?”
“沒有,介乎患病和正常之間。是一段非常危險的時刻,及時干預還能阻止,如果繼續鑽牛角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