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轉頭一看,那五個男人已經打成一片,直接拿起座位上的羽絨靠枕開始進行枕頭大戰。
鵝絨一朵一朵在車子裏面炸出無數朵花。
“出去!”
司機只要兩個字,一句話,那就是出去。
嶽風正和這幾位兄臺玩的高興呢,原來不論在哪個地方男人的愛好大致都是相似的。就比如說現在,這些僱傭兵就非常不願意接受這件事情。
“NO!”齊刷刷的對着司機說,不!一如司機那簡單的兩個字出去。
嶽風見他們都這樣,索性玩的更開了,枕頭撕開的聲音宛如天籟一般,這是一種會令人上頭的神祕聲音,嶽風十分的滿意。
整個車子裏面都是羽絨,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耳朵當中,嘴巴里面也都進入了一些羽絨。
司機直接亮出自己的身份,“現在,立刻滾出我的車子,我以尼日利亞國王的身份命令你們!”
現場瞬間安靜。
只剩下飄零起來的羽絨落在地上那樣細小的聲音。
嶽風笑着,在一場羽絨雨當中,“你終於承認了?”
車上其他人都麻溜的下去了,一個司機沒有辦法命令這些僱傭兵,但是國王的身份可就不同了。他們只是被僱傭過來而已,甚至連正式的下屬都算不上。
他們走的時候,嶽風還都揮了揮手,說好下次再聊。
車上便只剩下司機哈菲克和嶽風了。
哈菲克就知道這個男人從一進來就看穿了自己的身份,後面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挑戰自己的底線。
還真是一個心機深沉的男人,不然這個傢伙怎麼可能在這樣的壞境下還和這些僱傭兵玩的如此開心。
“嶽風,你又贏了。”
“客氣了國王陛下,我不過是僥倖。”
車子被開入進了王宮當中。
嶽風也真正走在了尼日利亞的土地上。
“帶我來,做什麼?”嶽風一掃剛纔的興奮和高興,現在臉上只剩下冷漠。不管怎麼說,都是這位國王以一種自己並不願意的方式強迫着自己過來的,不管是誰都不會開心的。
“求你幫忙。”
哈菲克咬牙切齒的說道,畢竟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爲實在稱不上是一種光明磊落。以至於現在這樣突然讓自己開口求人,總覺得是一種異常羞辱的事情。
但是那個人對他太過於重要了,自己只能這麼做。
“說吧,我看情況幫忙。”
“前提是,如果什麼放過獅國放過尼日利亞,還是說加大貿易減低關稅。沒門。”
嶽風說話絲毫沒有轉圜的餘地。
尼日利亞原本就是一個崇尚黑白的國家,他們是非洲大陸之上的灰,並不是界限分明的黑白,而是模棱兩可的黑。
他的改變政治外交,對於嶽風和神龍殿來說就是一次措手不及。
“不是這些,我希望你能救一個人。”男孩畢竟只有十二歲,他即便有再多的政治意識在親人面前也只是個孩子罷了。
“誰?”嶽風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當然了,他們藥宗也有三不救原則。如果跟自己藥學理論相違背的話,自己也是可以拒絕選擇不救的。
“我的祖母,菲妮婭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