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房頂之上。
一縷紫氣從東方向緩緩的被房頂上的一個人影所牽引。
圍繞於周身,似乎有一絲金光從自己的皮膚由內而外的透射而出。
王銳就在這樣的一縷陽光之下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從上到下極爲通透的一種感覺,讓他如同突破了一般的舒適。
擺脫了之前極爲厚重的感覺。
身體竟然輕飄飄的,完全沒有重量一般。
“身體皮膚外部最後一次雜誌竟然也被排除在外!”
王銳有些差異的感知着自己的身體。
鬼影的聲音也在耳邊傳來。
“恭喜主人,您終於已經進入了無垢金身,若是能夠將內臟淬鍊成功,等到那個時候,金身大成,可就真是萬法不侵了!”
王銳說道,“你似乎很清楚這種狀態?”
鬼影說道,“其實早在昨天之前,我也不清楚究竟這是一種怎樣的狀態,可是就在昨天晚上一直到今天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彷彿有個人趴在我的耳朵邊上,告訴了我很多!”
“還有這回事?”
看來不僅僅只是王銳進入了頓悟。
昨天晚上就連鬼影也一同進入了頓悟之中。
王銳並沒有細想。
感受着功法突破給自己帶來的一種奇特感知
在這一刻他的力量似乎又要比之前強大的許多。??
說起來這本不應該存在於煉筋這個境界之內。
只是換血似乎依舊顯得遙遙無期。
這可是件難事。
回到自己房間,金錢手還在酣睡。
王銳走上前,一把將其拍醒。
金錢手無奈的起身,“幹什麼!這麼早就要把我叫醒,什麼事情又沒得做,你把我叫醒來幹嘛!”
王銳說道,“怎麼就沒事做了!陪我去參加城防軍的擴招!”
“這麼着急幹什麼,反正他們天天都在招,還不如讓我先睡個好覺!況且是你去參加又不是我去參加!”
金錢手說道。
王銳又是一掌拍在他的腦袋上。
“讓你去是爲了給我介紹介紹,那些人都是些誰,不是爲了讓你過去玩的!”
金錢手也是無奈,洗漱之後,一臉疲憊地跟在王銳身後。
城防軍的擴招有兩個場地。
一個就在城牆下的入門位置擺了一個極大的擂臺。
還有一個地方就在內城外圍,同樣也有一個擂臺。
想要進入城防軍,那麼就在擂臺上面表現出自己的實力便可。
只要實力足夠,其他的任何條件擺在一邊。
另外自然還有一個重要的點,那就是長官能夠看你順眼。
城牆的位置距離自己最近,王銳自然也是朝着這個地方去。
只是沒有想到,剛剛到地方,卻在擂臺的邊緣處,一個搭着的亭子見到了一個算是陌生人的熟人。
金錢手一下子來了興致。
“這下好了,之前還把他掛在嘴邊,沒想到啊!你第一次參加擴招竟然就有他在一旁觀戰!”
王銳說道,“怎麼!難不成尋常時刻他都不會在?”
王銳笑道,“沒想到我的運氣還算是不錯!若是這一次表現的好些被他看中,是不是就能以最快的速度瞭解到其中的內情!”
兩個人已經走到了擂臺邊緣。
看着上方還在激烈的戰鬥之中。
金錢手撇了撇嘴。
“還是算了吧!這妞可是極爲清冷,我就沒聽說過有任何一個男子和他發生過緋聞,不過倒是幾年前有過一則醜聞!”
金錢手在說到這一點的時候,忽然渾身打了一個寒戰。
隨後壓低了聲音,小聲的在王銳耳邊說道。
“幾年前,當時我也還在皇都發展......”
“你一個小偷說什麼發展!”
王銳毫不留情的打斷了金錢手的話。
金錢手也是不爽,“你就先聽着說這麼多幹嘛!”
隨後又繼續說道,“當時好像是一個富家公子在路上撞見了他,也是看他長相極爲不錯,想要將他納入小妾!甚至都已經準備好了準備上門提親,可是卻沒有想到那富家公子猴急的就想要和他發生關係,你可知道就在那一夜之後,僅僅只有一天的時間,那個家族徹底消失在了皇都,更加重要的是,聽說那個公子自那之後徹底失去了生育能力!知情人透露,當天晚上那個公子可是發出瞭如同殺豬一般的痛苦叫什麼!”
別說是金錢手了。
王銳也是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戰。
某個地方一涼。
眼神不自覺的看向舒白白。
“這妞有這麼狠?”
“那你以爲!憑什麼坐上這個位置!”
金錢手說道,“所以說你還想着靠他上位!你以爲你長得有多帥,傾國傾城了還不成?別小心到最後保不住自己的身體,真就沒了後代可划不來了!”
王銳斜眼看着金錢手,“你說如果我現在大賀一聲,你就是金錢手,這些人會不會衝上來把你幹死?”
金錢手急忙擺手,“你這個是做什麼!咱們這不是有話好說嗎,你問我就答!怎麼還急眼了!”
王銳看着金錢手這幅諂媚的模樣。
也是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本就是在開玩笑。
只是如今在聽到這些傳聞之後,眼神在看,向擂臺之上似乎已經沒有了什麼吸引。
反倒是不自覺的將注意力放在了亭子下方,那個就是不曾脫下頭盔的女子身上。
“你說這麼大熱的天!他會不會出汗吶!”
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落入王銳的耳朵裏面。
一巴掌直接呼上了他的腦袋。
“好好看你的比賽!”
等到王銳再將眼神看過去的時候。
卻發現就在頭盔之下的那雙美麗的眼睛,卻在此時迎上了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