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銳感覺到自己腰間似乎突然有人拍了一下。
轉過頭一看，百里長平用一種揶揄的眼神看着王銳。
“什麼呢？”
王銳還沒有反應過來。
百里長平笑道，“你知道嗎？雖然你身上所發生的奇蹟已經許多了，但是我還從來不曾見過，如同你這般無論在任何一個領域都能夠讓人驚訝的事情！精神體量不足的情況之下，在這一場音樂之中就如同那些讀書人一樣，根本就難以自拔，若是你剛剛注意就會發現即便是徐勝，在那一剎那之間都會有失神的狀況！我在你身上觀察了許久，卻發現你幾乎沒有任何變化，王銳，你猜我在想什麼？”
王銳笑道，“可能只不過是因爲天生精神力比他人強一些吧，這有什麼好疑惑的，在上應該還有許多人不會被這些東西影響纔對！”
百里長平說道，“若是單看那些人自然感覺不到什麼意外，可你應該知道，這些讀書人之中有許多人精神力都還不錯，就如同太平公主所說，不知究竟是因爲這些人本身精神力就比較強大，還是因爲棄武從文而導致他們，每一天都會有緩慢的進步，這些讀書人對於這些東西本來就有一定量的抵抗力，何況經歷了這麼多次的盛會，想必其中有一部分人對這種東西也已經產生了些許的抵抗力，但是你不同，你今天不僅僅是第一次參加，甚至都還沒有準備好，你應該根本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纔對，爲什麼還能保持如此淡定的狀態！”
王銳看起來依舊保持着輕鬆的狀態。
可是他心中卻知道百里長平似乎並沒有這麼簡單的就準備直接放過他，而是想要在這個問題上面死磕下去。
“我說你爲什麼要關注在我身上，何況，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有可能是因爲天生精神力的強大，才導致這樣的情況，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如此，這一點牡丹姑娘應該知道纔是！”
王銳突然把話題轉移到了牡丹的身上。
牡丹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急忙說道，“我之前確實是知道，王公子的精神力是要比平常人更加強大，不過這似乎說明不了什麼吧！”
就如同下意識一樣，在聽到王銳詢問他的時候，他就已經率先開口了。
百里長平有些無奈，“牡丹姑娘你就不要再幫他了，看他現在這副樣子好像是小人得逞，我又沒準備責備他，我也沒有準備調查他，只是很好奇，爲什麼他能夠做到在每一方面都這麼完美，我還從來不曾見過這樣的人！一個單純以武力修爲僅僅換血巔峯，就能夠挑戰高自己一個級別的人來說，這樣的人又能夠簡單到哪去？我只不過就是好奇，你們兩個別就和防狼一樣防着我！”
王銳只是一笑。
牡丹也沒有再說話。
此刻平臺之上的音樂也已經停了下來。
衆人終於也在那種迷茫的狀態之中，醒了過來雙眼看一下平臺中央的時候，那種炙熱是根本就沒有辦法去隱藏的。
也難怪這些人能夠被人吹捧成這個樣子，單單所表現出來的文學素養以及音樂功底，從他們口中所哼唱出來的那幾句話，就已經足夠讓在場所有人驚訝。
更別說他們以這種特殊的手段用來控制住他人的精神，這對於這些讀書人來說簡直就是毒藥，根本就沒有辦法自拔，從看見這幾個人的第一刻開始，只怕想要再忘記，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牡丹雖然身爲四大歌姬之一，可是因爲平常畢竟並不是在上三家。
那些人只要有些錢也能夠見到前往明月富貴樓的門檻，可是要低很多，所以在場幾乎絕大部分人都見過牡丹，並且每一年還不止見過一兩次。
但是，這三位可是完全不同。
有些人甚至是第一次見，即便那些有有文學素養，同樣身上還有些錢財的人，也許多見個幾次。
更多的人都只能在幾年一次的盛會之上，才能見到這三位。
王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之前還在想，牡丹姑娘作爲明月富貴樓之中的四大歌姬之一，無論在哪一點，也許和傳說中的都會有些差距，畢竟，看起來似乎也沒有他們三個造勢造的這麼嚴重，更加沒有他們三個看上去這麼高調！反倒是平易近人，之前第一次見到牡丹姑娘的時候，我都有些驚訝，若是連牡丹姑娘這樣的人物就已經讓人驚爲天人的話，那接下來那三個處於上三家的歌姬究竟有多麼好看！”
王銳其實話還沒有說完。
牡丹有些期待。
百里長平卻在一旁，揶揄的說道，“不知現在你心中又是怎麼想的，我看牡丹姑娘可是很好奇，想要從你嘴巴里得到答案，不如你也不要再繼續吝嗇了，還不快些告訴我們！”
王銳笑道，“既然你們想知道，那我就說便是！反正也不是什麼壞事，想必牡丹姑娘聽了也會高興，不過這些都是我的心裏話，就怕身邊那些已經入了魔的讀書人到最後，有人聽到我小心翼翼說出來的這一番話，還會針對於我！”
牡丹有些害羞，“王公子還是說出自己心中想法吧，即便那些人敢說，你又能如何？牡丹可不會任由這些讀書人欺負公子！”
王銳笑道，“其實這三人看上去並沒有牡丹精，單純從散相上面來說五官算不上牡丹那樣的精緻，同樣也沒有牡丹看上去那麼讓人覺得富貴！從這方面來看，牡丹姑娘無論是從身段還是容貌上面看去，似乎都要比他們三個，更加優秀才對！雖然超過不了太多，但一點點，也是一點點！”
百里長平都沒有想到，原本以爲王銳說出這種話，僅僅也是隻爲了逗牡丹開心。
現在看他這樣子似乎很是認真的在分析，這四個人之中，孰勝孰強。
換做其他女子，只怕會高喊一聲普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