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持有的大量htmoon在火月世界降臨後,盡數轉化成爲了火月幣。
這些火月幣,甚至足夠他們在火月世界存活成千上萬年了。
其中S市的軍少和華姐便是華夏地區火月幣持有量佼佼者,是最出名的火月軍閥之一。
作爲先驅者,他們本可以依靠自己手中的火月幣挽救大部分S市周邊地區人類的生命。
但利益和慾望矇蔽了他們的靈魂。
他們反過來以大量火月幣建立自己的勢力,驅使人類玩家,坐視大量沒有來得及進入狀態的人類玩家被火月抹殺。
軍少和華姐已經化爲了實質意義上的惡魔,成爲了S市乃至整個華夏地區臭名昭著的火月軍閥。
......
從林悅口中瞭解到S市的現狀後,張白麪色陰晴不定。
張白父母早逝,唯一的親戚就是姑媽一家,現在就生活在S市。
張白出城的時候,也不清楚外邊到底是不是安全的,想着自己探清楚外界的情況,因此就沒有通知姑媽一家。
現在看來,被火月軍閥統治的S市反而成爲了危險區域。
回過神來,林悅兄妹已經轉身離開。
兄妹二人倒也沒有冒昧的請求留宿,而是在樹林另一側的公路邊,遠離張白木屋的地方打了個帳篷,就地休息。
“看來得找機會回去一趟,得將姑媽一家給接出來。”
張白打定主意,便返回木屋開始擊打沙袋。
張白曾經是一名資深MMA愛好者,上過幾節課,對於格鬥知識有着深厚的瞭解。
在這火月末世,張白出了錘鍊自己的身體,格鬥訓練自然也是拉上了科目。
不過,張白沒有教練,沒有陪練,也沒有對手,沒能實際應用過格鬥技巧。
一個多月的自學自練,張白也不知道自己的格鬥能力有沒有提升,格鬥訓練有沒有效果。
半個小時後。
一抹熟悉的心悸忽然在張白的心間盪開。
“這是......”
張白麪色一變,摘下拳套便走出木屋擡頭看向天空。
天色已經黑了。
天空之上一輪巨大的火紅色火月高懸夜空。
忽的,火月開始微微震盪。
一圈圈火紅色的詭異光芒從火月周身朝着下方的世界各處散去。
場景很美,但任何看到這幅情景的人類玩家,都不會有任何美好的念頭出現,只會遍體生寒。
儘管這是張白第三次遭遇火月遊戲,但同樣也是倒吸一口冷氣。
張白的腦海中響起了一道非男非女,不帶任何人類情感的聲音。
“叮,第三次火月遊戲開啓,請玩家決定是否進入遊戲世界。”
“請注意,火月遊戲爲強制***,若拒絕進入遊戲,則需要消耗對應的火月幣。”
“檢查到玩家張白已經連續兩次拒絕火月遊戲,第三次拒絕火月遊戲,將會消耗一百點火月幣。”
“是否進入火月遊戲?”
張白緊握住自己的匕首,火月遊戲,他經歷過三次。
張白覺得,它不能稱之爲遊戲。
每一次火月遊戲開啓,都是一次生死的歷練。
第一次進入火月遊戲,張白九死一生。
所以第二次、第三次的時候,張白選擇了消耗還有剩餘的火月幣躲過了火月遊戲。
而現在,張白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
第二次十點。
第三次消耗一百點火月幣,那麼第四次拒絕火月遊戲,豈不是要消耗一千點火月幣?
張白不是那些火月軍閥,掌握有大量火月幣。
以張白現在100.5單位的火月幣,遲早是要進入火月遊戲的。
深吸口氣,輕輕點了點頭:“我選擇進入。”
“叮,開始檢測玩家張白評級。”
“評級成功,玩家張白爲一星評價。”
“開始匹配同等級玩家進入遊戲......”
“叮,匹配成功,進入遊戲——野人島!”
高掛於天空的火月散發出的淡淡紅芒籠罩住了張白。
張白周身的紅芒越來越多,直到濃郁到某個頂點,猛地一下紅芒散開,張白也消失在了原地。
......
帶着海腥味的海風吹拂在張白的臉上。
張白驀然驚醒。
沒有第一時間起身,張白握了握手中的匕首。
匕首還在,這讓張白松了口氣。
看來,火月認可的裝備,是能夠帶入火月遊戲之中的。
張白小心的起身。
環顧四周,有二十幾道人影正四零八亂的躺在地上。
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這應該是一處小島,身後是灰色的海,一抹一抹的浪潮正不斷的拍擊着身下的沙灘。
身前,則是一片茂密的森林。
張白似乎是第一個清醒過來的。
不過,張白剛剛打量了環境,便陸續開始有人清醒過來。
一分鐘之內,二十多個人已經盡數醒來。
那道聲音準時的在人們腦海中響起。
“一星火月遊戲,野人島!”
“這是身處太平洋身處的一座無名島嶼,島上時常有還未脫離原始生活的野人出沒。”
“遊戲規則:取得野人島聖物,獎勵10火幣,可返回現實世界;生存三天,獎勵1火幣,可返回現實世界;擊殺野人,1火幣/1人。”
爲了防止有玩家沒有聽清楚規則,那道神祕的聲音連續播報了三遍。
三遍播報之後,圍攏在衆人周身的紅芒散開,玩家們正式進入這處野人島了。
“大家聚過來,我們得好好商量商量。”
“這次的遊戲說難也不難,只要我們大家一起堅持,一起互相扶持,三天,只要三天時間,就能返回現實世界了!”
一個身穿西服,帶着金絲眼鏡的高大男人開始高聲招呼醒來的玩家們。
他的賣相不錯,聲音洪亮,給人以信服感,以幾個中年婦女爲首,緊接着大部分人聽從的靠攏過去。
唯有張白,一個黃毛青年,一箇中年圓臉男人以及一個帶着墨鏡身穿運動服的女人停在原地沒有動彈。
“你們不過來一起行動嗎?火月遊戲,不是靠一個人單打獨鬥就能完成的,我們得精誠合作,才能渡過火月遊戲。”金絲眼鏡男人臉上帶着笑意,衝張白四人繼續邀請道。
中年圓臉男人沉默的搖搖頭,掃視了張白幾人一眼,便一言不發的朝着島內深處步去。
“切,最討厭戴眼鏡的了。”黃毛青年暗啐了一口,主動離開人羣,走向沙灘的另一側。他的聲音不大,但金絲眼鏡的男人肯定聽得到。
金絲眼鏡男臉上的笑容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看向張白和運動服女人:“你們兩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