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回到過去當編劇 >第239章 以一敵四(3)
    相比較四大弄出的巨大聲威,方言這一方還是當初那個間斷髮布歌曲的套路,中午十二點,盛世娛樂的反擊來了,打頭的,自然還是衝鋒大將方蘭,這姑娘別看年紀不大,但猛是真的猛。

    更別說她還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畢竟越是混亂,她越能顯出自己的才能,一潭死水的音樂界,又如何能夠快速出頭和露臉呢。

    自古亂世出英雄,方蘭自然想乘着這次機會扶搖直上,至於能不能成,她還不知道,但至少跟大唐傳媒打的那幾戰,她的名頭卻是傳了出去。

    畢竟這是整個娛樂圈都在關注的一戰,無論成敗,能登上這個舞臺都會揚名。

    這也是梁海爲何主動要加入的原因,名利二字,自古以來就是人類避不開的追求,更別說在娛樂圈這個地方。

    爲了滿足方蘭出大名的心願,也爲了獎勵她每次帶頭衝鋒,方言也給她訂製了一首歌,算是回報。

    畢竟不能光讓馬兒跑,又不給馬兒草,這種黑心資本家乾的事,他目前還做不出來。

    方言給她的歌是《瀟灑走一回》,本以爲她會等到最後的決戰再拿出來,但誰知她直接就發了。

    但不得不說,短髮的葉倩文是真的帥氣,而方蘭也不差,MV裏,她盤起長髮,身着一襲白色的練功服,打了一套不知名的拳法,真的有點驚豔世人。

    天地悠悠過客匆匆

    潮起又潮落

    恩恩怨怨生死白頭

    幾人能看透

    紅塵啊滾滾

    癡癡啊情深

    聚散終有時

    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

    至少夢裏有你追隨

    我拿青春賭明天

    你用真情換此生

    歲月不知人間多少的憂傷

    何不瀟灑走一回

    ……

    這首《瀟灑走一回》,無論在詞曲、配樂,都是當之無愧的經典之作,不僅將京劇的古韻與流行要素結合起來,還運用了大量的民族樂器,動感中又不失典雅,歌詞朗朗上口,其笑對人生的灑脫於當今歌壇一片情天愛海中,獨樹一幟。

    這歌一經發布立時好評如潮,畢竟是不是好歌,只要有耳朵的人就能聽的出來。

    如果非要用數據來形容的話,那就是方蘭一人拿下了雙殺,即使她的明星等級還不夠,但歌曲來湊,畢竟一首金曲的加持實在是太大了。

    相較於方蘭“瀟灑走一回”的大氣磅礴,陳耀卻是低調的很,發佈的是一首講述友情的歌曲——《最佳損友》。

    這是當初方言回老家過年,再次跟老友華子見面有感想起來的一首歌,老實說,他以前並不能聽懂這首歌,直到他如恍然隔世般的再次見到老友,頓時對這首歌的理解達到了滿分。

    朋友我當你一秒朋友

    朋友我當你一世朋友

    奇怪過去再不堪回首

    懷緬時時其實還有

    朋友你試過將我營救

    朋友你試過把我批鬥

    無法再與你交心聯手

    畢竟難得有過最佳損友

    從前共你促膝把酒

    傾通宵都不夠

    我有痛快過你有沒有

    很多東西今生只可給你

    保守至到永久

    別人如何明白透

    實實在在踏入過我宇宙

    即使相處到有個裂口

    命運決定了以後再沒法聚頭

    但說過去卻那樣厚

    問我有沒有確實也沒有

    一直躲避的藉口非什麼大仇

    爲何舊知己在最後

    變不到老友不知你是我敵友已沒法望透

    被推着走跟着生活流

    來年陌生的

    是昨日最親的某某

    生死之交當天不知罕有

    到你變節了至覺未夠

    多想一天彼此都不追究

    相邀再次喝酒

    待葡萄成熟透

    但是命運入面每個邂逅

    一起走到了某個路口

    是敵與是友

    各自也沒有自由

    位置變了各有隊友

    問我有沒有確實也沒有

    一直躲避的藉口非什麼大仇

    爲何舊知己在最後

    變不到老友

    不知你是我敵友已沒法望透

    被推着走跟着生活流

    來年陌生的

    是昨日最親的某某

    早知解散後各自有際遇作導遊

    奇就奇在接受了各自有路走

    卻沒人像你讓我眼淚揹着流

    嚴重似情侶講分手

    ……

    在原本的時空裏,據說這首歌是黃偉文寫給楊千樺的歌,黃偉文在十年選裏寫下了這段話:“其實我一直懷疑楊小姐不曾喜歡過我爲她寫的歌詞,那些道謝,直覺上都是客套話。但一直不太喜歡卻一直採用,也許是種更偉大的包容,而我,真的都盡力了。”

    傳聞黃偉文爲楊千嬅寫了野孩子,卻沒被重視,因爲十年選的那句話,兩人關係鬧僵。

    黃做了這一曲詞,楊在車上聽到後,下車在路邊哭到昏天。

    傳聞或許誇張了些,但當楊千嬅開演唱會,挺着巨肚站在舞臺上唱黃偉文的歌曲,一襲黑紗,摸着肚子唱《可惜我是水瓶座》,《勇》以及《野孩子》。

    唱完三首,黃偉文左手捧花,右手推着嬰兒車,送給了喜歡紫色的楊,二人相擁冰釋前嫌,一抱泯恩仇。

    楊千嬅帶着哭花的臉,從臺上降落,最佳損友緩緩奏起,卻沒人像你讓我眼淚揹着流,嚴重似情侶講分手。

    至於這是不是一場作秀,已經不重要了,至少了解內幕的觀衆都被二人的友誼感動了,畢竟明星也是人,即使表面上看起來再光鮮,終究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

    這就是最佳損友,也是我們人生最不可或缺的友情,只是在這個浮躁的世界裏,這樣的朋友真的越來越少了。

    同時方言寫下這首歌的時候,還想起魯迅先生的《故鄉》,那裏面就描繪了一段因爲時間和距離而變質的友情。

    “阿!閏土哥,——你來了?……”我接着便有許多話,想要連珠一般涌出:角雞,跳魚兒,貝殼,猹,……但又總覺得被什麼擋着似的,單在腦裏面迴旋,吐不出口外去。

    他站住了,臉上現出歡喜和淒涼的神情;動着嘴脣,卻沒有作聲。

    他的態度終於恭敬起來了,分明的叫道:“老爺!……”

    我們之間已經隔着一層可悲的厚障壁了!

    或許方言跟老友華子之間的關係還不至於如此,但兩人的世界真的不一樣了,這讓他感到了彷徨,也是他始終不願公佈身份的原因,因爲有些東西一旦失去了,就真的再也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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