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作爲會議最後的落點。

    只要她把厲應寒手下的股權收購回來,那她就有立足於溫氏的資本了。

    到那天,溫思柔就沒有資格再留在溫氏了。

    ……

    溫晴從公司剛走出來,接到了助理的電話。

    助理着急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裏,“溫小姐,整個城市的律師,都不敢接你的離婚官司,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溫晴眼瞼微垂,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

    她就知道,沒人敢惹厲應寒。

    這個結果,在她的意料之內。

    溫晴眸色一暗,沉聲說道:“那就不找律師打官司了,你直接把離婚協議送去厲氏集團。”

    ……

    下午五點,厲總辦公室。

    厲應寒神色陰沉地盯着桌上的離婚協議書,伸手把面前的協議書撕了個粉碎。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竟然真的敢……

    協議書的碎片還沒飄落在地上,辦公桌上的電話跟着響起。

    厲應寒深吸了幾口氣,擡手接起了電話。

    電話裏,特助向他彙報了溫晴今天在溫氏說的那些話。

    厲應寒陰沉着兩掛斷了電話,周身的空氣又跟着下降了幾個度。

    想要拿回溫氏的股權,可沒那麼容易。

    至少現在的他,不會讓溫晴輕易得到她想要的東西。

    畫展開幕式前一天,溫晴酒店房間裏。

    助理一臉擔憂地看着沙發上的溫晴,疑惑地問:“所有當市的名門望族和上層商業人士都有邀請函,就只有厲氏總裁沒給,會不會不太好?”

    畢竟這個城市,厲氏沒人敢惹,要是因此得罪厲氏,只怕之後的路溫晴會收到絆子。

    但是沙發上坐着的溫晴,根本不在乎這些。

    她漫不經心地對着助理擺了擺手,剛想跟助理說,不想看到不該看見的人時,突然反應過來這次的主辦方是封子戚。

    要是因爲她不邀請厲應寒來畫展,讓封子戚跟厲應寒兩人之間結下樑子,確實對人家也不太好。

    溫晴想到這裏,輕輕敲了敲桌面,道:“給厲氏發一份邀請函!”

    ……

    次日早上九點,藝術館門前。

    溫晴站在門後看到門口的人愈來愈多,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次的畫展是她在這所城市的跳板,所以這次畫展一定要順利舉行。

    她掃視了一眼到場的人,心下微微鬆了一口氣。

    開幕式快開始了,厲氏還沒有人來,看來厲應寒應該是沒那麼閒心來這裏了。

    至於溫思柔她沒出現在這裏,也正常,畢竟她來了也只會自討沒趣。

    上午九點半,主持人準時站上了開幕式的主場。

    整個開幕式的主場非常大,基本上都用紅地毯鋪着。

    此外,主場的兩邊排列着整齊的花籃,兩邊更是漂浮着彩色的氫氣球。

    很快,主持人清亮的嗓音響徹整個現場,“今天是畫家sunnay第一次在本市舉辦畫展,下面有請sunnay和這次畫展的承辦方封先生一同上臺。”

    隨後溫晴跟封子戚一起登臺,向紅色彩帶的地方走去。

    在鏡頭下,溫晴身穿一件黑色小禮裙,對着站在臺前的記者媒體們輕輕揮手。

    封子戚跟着同一時間走上主場,他自然地走近溫晴身側,伸手虛摟住了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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