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門的時候,看到站在房門外的厲應寒,淡淡掃了一眼對方,也沒說話,就離開了。
厲應寒神色微冷,推開房門走進去。
溫晴看了一眼來人,視而不見,也不在意,轉身開始收拾東西。
看到她這般理所應當的忽略自己的存在,厲應寒眸色深諳。
末了,他出聲問道:“你既然早就知道許安琪的詭計,爲什麼不直接告訴我?”
這種事情,一開始她就應該說出來,就不會有後來的種種。
她不僅沒有,還通過簡助理,讓他親眼看到許安琪房間裏的監控。
是認爲,他會不相信她嗎?
溫晴聽着這話,不以爲然,冷漠又疏離的聲音反問對方:“告訴你做什麼?我沒喫虧,還反將一軍,豈不更好?”
不靠任何人,她也能保護自己,她早已不是以前柔弱無能的溫晴了。
男人靠得住嗎?
尤其這個男人還是厲應寒,呵……算了吧,他眼瞎!
另一邊,許安琪被兩個保安趕出別墅後,就捲縮在一個小角落裏。
她死死咬着牙,忍受着身體的異樣,希望能這樣捱過去,而不是……
許安琪的手緊緊摳在地上,原本修飾好的指甲因爲用力折斷了。
她緊咬下脣,怨恨的瞪着別墅的方向。
溫晴,只要我不死,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過了十幾分鍾後,許安琪緊摳在地上的手慢慢鬆開,嘴裏大口喘着氣,無力躺在地上。
她感覺身體裏的熱意,似乎在慢慢褪去。
慢慢的,許安琪沒再感覺到難受,才微微撐着身子坐起。
她想離開這個羞辱的地方,卻又不知道該去哪裏。
此時的自己,就跟個流浪漢一樣,無處可歸。
她的東西都在別墅裏,那些保安肯定不可能再讓她進去。
她穿着一身單薄的衣衫,漫無目的地走在環島上,時不時吹來的海風,讓她冷得不住瑟縮身子。
現在大晚上的,也沒有可以回去的輪船。
她到底該怎麼辦?
許安琪眼底的怨恨愈發濃重,要不是溫晴,她也不至於落到如今這種地步。
良久後,她站在原地,迷茫的看着一道纖細的身影朝她走來。
等她看清楚來人後,雙眼一亮,救星一般的看着對方。
“你……你來了。”
溫思柔看着一身狼狽的許安琪要走近自己,立馬嫌棄地往後退了幾步。
她環視了四周一眼,在確定沒人之後,面色不悅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計劃不是進行得好好的嗎,怎麼會搞成這樣?”
“都怪簡助理……溫晴讓簡助理來給我送水道歉,引開我的注意,並且用同樣的方法整我。”
說到這裏,許安琪心裏就氣得不行。
要不是簡助理那個該死的女人,那她們的計劃定是完美無瑕的。
現在倒黴的人,該是溫晴的。
溫思柔蹙眉,冷眼看着許安琪,腦海裏浮現出剛剛那一幕幕。
她眼底的眸色愈發凜然,出口的聲音帶着強勢的質問——
“我看你是想借機勾引應寒哥,是不是?”
“我沒有,我怎麼會去勾引厲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