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溫思柔跟着點點頭,眼睛一亮,對啊,溫晴回來隻字不提孩子的事,無非是不想讓人知道。

    若是她們找到把柄,就能威脅溫晴,然後……

    轉瞬間,女人眸色就變得愈發狠厲。

    如果可以,讓她們母子一起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永絕後患!

    ……

    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兩天過去了。

    溫晴在休息了兩天後,精神明顯好轉。

    這天,她照常下樓準備用午餐,卻見男人已經坐在餐桌前等她。

    女人神色淡漠,對於男人視而不見,坐下後,自顧自的拿起勺子給自己盛了一碗粥。

    厲應寒看着她完全無視自己的存在,重瞳眯了眯,薄脣輕啓:“這兩天休息得怎麼樣?”

    “嗯。”

    溫晴淡淡應了一聲,低頭喝着碗裏的粥,根本沒有想要繼續說話的意思。

    這兩天厲應寒也不知道怎麼了,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家裏,還時不時找她說話。

    雖然,她全程都沒搭理過。

    他們之間有什麼好說的?

    她想跟他談的只有離婚的事情,可他又不願意。

    厲應寒坐在她對面,看到女人這副樣子,眼底的眸色又深邃了些。

    他俊眉微蹙,清冷的聲音在幽幽傳來:“警方那邊,許安琪的案子暫時沒什麼進展,最後會上訴,判定許安琪爲畏罪自殺。”

    聽此,溫晴手上的動作一頓,擡眸看向坐在對面的男人。

    “你也這麼認爲?”

    厲應寒的眸色幽深,嗓音透着幾分暗啞:“許安琪畏罪自殺,有什麼問題?”

    女人聽到這話,忍不住嗤笑一聲,語氣嘲弄反問道:“只是這麼簡單嗎?”

    “不然呢。”

    厲應寒眉宇緊蹙,重瞳深諳。

    他聽出女人話裏別有深意,但是他不願去細想。

    溫晴眼神輕蔑,看着對方,嗤笑問道:“許安琪是誰帶去環島上的,你比我更清楚。”

    “你這是什麼意思?”

    厲應寒手驀地握緊,面上卻依舊漠然,沒有多餘的神色。

    女人看到他這樣,出口的語氣愈發諷刺:“厲先生,你敢說你的溫思柔跟這次的事,一點關係都沒有?”

    聽到這話,他黑眸一緊,薄脣緊抿,一時無言……

    厲應寒當然知道,許安琪是溫思柔自作主張帶去環島上的。

    可僅憑這一點能證明什麼?難不成還是溫思柔殺了許安琪嗎?

    沒有證據,他不相信溫思柔會殺人。

    男人眸子低垂,掩下心裏的煩躁。

    溫晴見他這樣,嘴角的嗤笑之意更深,譏諷的聲音在餐廳響起:“白月光果然就是神聖不可侵犯,哪怕她犯了罪,也會有人縱容包庇。”

    她說着,脣畔的笑意若有似無,拿着勺子繼續喝粥,不想再說話了。

    對牛彈琴。

    四年前,不公的事情真實的發生在她身上,這個男人又是怎麼做的?

    一味的縱容包庇溫思柔。

    四年後的今天,他依舊如此。

    是不是得慶幸自己的命大,此刻還有機會,坐在厲應寒對面,嘲諷他。

    厲應寒聞聲,自然明白溫晴所說的有人,在暗指自己。

    但如果,溫思柔真的跟許安琪的事情有關,那他……

    他沒有多想,話已經脫口而出——

    “如果真的跟思柔有關,我不會包庇她,全權交給警方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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