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真正的戰爭纔剛剛開始,鹿死誰手,未見分曉。

    厲應寒還以爲他是曾經溫晴心裏的那個人嗎,這麼有把握,只怕是不知道,被愛傷過的女人有多狠吧。

    封子戚嘲諷的笑了笑,上車離去。

    ……

    半個小時後,厲應寒的車停在了醫院門口。

    溫晴微微蹙眉,不悅說道:“我要回家。”

    男人眸色一沉,沒說話,直接下車打開車門,將她抱起來,不由分說往醫院裏走去。

    溫晴眼神透着一絲冷漠,冷然開口:“我沒事,一點小傷而已。”

    她不想來醫院,更不想跟厲應寒有更多的接觸。

    不管這個男人同不同意,這個婚她是離定了。

    厲應寒默不作聲的看了她一眼,眸色愈發深邃。

    臉色雖然越來越難看,但抱着溫晴的動作卻依舊小心翼翼。

    “放我下來!”

    見她不爲所動,她伸手推了推男人的手,試圖掙脫他的懷抱。

    然而,掙扎無果。

    索性,她累了,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很快,厲應寒抱着溫晴走到了外科科室,輕柔的將她放在椅子上。

    女人聞到這刺鼻的消毒水味,不自覺輕蹙眉頭。

    在她看來,這只是被颳了一個小傷口,根本不需要這麼小題大做。

    只見厲應寒薄脣輕啓,慍怒的聲傳來:“給她包紮檢查。”

    醫生聞聲愣了愣,然後便戰戰兢兢的走來,給溫晴處理傷口。

    溫晴擰眉,她能感覺到厲應寒此刻還在怒火中燒。

    只不過這個怒火不是針對她,而是針對封子戚。

    但他是怎麼知道封子戚的身世的?

    男人此刻冷着臉,周身滿是低氣壓,讓醫生不自覺滿頭大汗。

    醫生這駭人的目光盯着,心裏雖然害怕,但手上檢查的動作格外穩重。刺痛感襲來,溫晴蹙眉,下意識咬緊脣瓣。

    厲應寒見狀,眸色陰沉至極,他努力壓制着心裏的火氣,但怒火卻越燒越旺。

    他只要一想到封子戚用卑鄙的手段設計他,搶奪溫晴,就怒從心來,恨不得馬上弄死那個男人!

    沒過多久,醫生就手腳麻利的給女人包紮好傷口,而後叮囑:“這兩天需要注意,別碰水。”

    溫晴點頭,抿脣不語。

    醫生又察覺到身後的寒意,渾身一顫,識趣地走出了外科室。

    他離開後,科室裏只剩下溫晴跟厲應寒兩人。

    彼此相視無言。

    片刻後,還是厲應寒開口打破了沉默——

    “你是怎麼查到孤兒院的?”

    “簡助理查到的資料,還有以前的新聞,知道封氏夫婦是從一家孤兒院接封子戚回去的。”

    溫晴言簡意賅的解釋了一下。

    她沒說的是,若非封子戚曾經帶她去過那個孤兒院,否則她還真無法聯想到這些。

    況且,今天她去的時候也不確定是不是心中所想那樣,只是試探。

    不想封子戚對她坦誠一切。

    只是……是真是假,她就不清楚了。

    厲應寒眼睛微微眯起,聲線清冷:“所以你孤身一人去孤兒院見他?”

    “嗯。”

    溫晴擡眸,淡淡應了一聲。

    她的話音剛落下,男人慍怒的聲音緊跟着響起:“爲什麼不跟我說?”

    女人蹙眉,眼底的不耐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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