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看到來人後,眉眼裏的不耐散去些許,聲線也跟着放緩了幾分。

    “你怎麼來了?”

    “查到路易斯的具體資料了。”

    裴聽風面色凝重的看着不遠處的男人,俊臉上滿是熬夜過後的倦色。

    男人眸色一沉,俊眉微微蹙起,出口的聲音帶着幾分冷漠。

    “查到了什麼?”

    “路易斯自小生長在外國,父親那一系的家族都沒什麼問題,從資料上看都很簡單。只是……”

    裴聽風說到這裏,無奈的頓了頓,跟着才繼續說道:“路易斯的母親家族那邊的情況,只怕十分複雜。”

    厲應寒俊眉擰得更緊了幾分,眼底的眸色漸深,薄脣緊抿着沒說話。

    站在辦公桌前的男人遞過去查到的文件,出口的聲音帶着幾分沙啞。

    “這是查到的資料,你看看吧。”

    厲應寒接過文件夾打開,快速的瀏覽了一遍查到的資料,周身的溫度跟着下降了好幾度。

    路易斯父系家族的資料都非常詳細,能寫到具體做什麼工作。可母系家族那邊,卻只能查到幾個名字。

    就在這個時候,裴聽風的聲音跟着在辦公室裏響起——

    “路易斯母系家族那邊,查不到更深入的消息了,甚至在查這些名字的時候,幾乎查不到路易斯母親那邊的人。”

    厲應寒眼底的眸色一深,心下對路易斯的忌憚更深。

    查不到路易斯母親那邊的人,更能說明路易斯這個人不簡單,不然母親那邊的家族也不會這麼神祕,連名字都查不到幾個。

    他想到這裏,更加覺得路易斯接近溫晴的目的不簡單。

    他的俊眉微蹙,腦海中思緒萬分,眼底的眸色更是異常複雜。

    裴聽風看到這一幕,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出口的聲音也帶着擔憂。

    “溫晴今天沒有去公司。”

    “怎麼回事?她是不是生病了?”

    厲應寒回神,急切的看着站在不遠處的男人,臉上帶着顯而易見的擔心。

    暮地,他突然想起來昨天跟溫晴母子一起去商場的時候,在飾品店裏,溫晴突然慌張的跑出店鋪,那樣子明顯是看到了熟悉的人,才追出去的。

    後來她回來的時候,就一直魂不守舍的。

    他不知道爲什麼,此時再想起這個時候,總覺得這件事情處處透露着古怪。

    裴聽風聽到這話後,微微搖頭,“不知道,不過我去公司的時候,看了前臺的記錄,昨天路易斯去溫氏見過溫晴。”

    “路易斯離開溫氏後,溫晴就回了溫家,再也沒有去過公司。”

    厲應寒聽到這話,俊眉緊蹙,出口的聲音帶着幾分暴躁。

    “路易斯去找過她,那一定是路易斯做了什麼事情,所以她今天才沒有去上班!”

    他直覺一定是路易斯對她做了什麼,才導致溫晴今天這麼不對勁。

    他想衝去溫家問溫晴,只是現在他早已經失去了關心她的資格。

    此時的溫晴,正一個人坐在牀上,疲憊的看着透着點點陽光的窗簾。

    昨天在會議室的時候,路易斯跟那位婦人說的話她依舊很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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