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很不喜歡這個印記,但是並沒有什麼辦法可以祛除。

    溫晴微微蹙眉,想到了從前的事情。

    厲應寒有胎記這件事情,她之前從未注意過。

    不過她跟厲應寒有肌膚之親都是幾年之前的事情了,而且從前每次時候,他都不會給她靠近他的機會,她自然不會知道他有這個胎記了。

    溫晴眼底的眸色一深,伸手輕輕撫摸厲應寒胸膛上的胎記,她看得出,他不是很喜歡這個胎記,溫晴問道:“你覺得這個胎記很難看?”

    “不難看嗎?”

    厲應寒微微蹙眉,輕聲反問了一句。

    溫晴輕輕搖頭,說出了自己心裏的想法:“我覺得還好,還有點像是一個小鷹的形狀,很特別。”

    說着她用手輕輕戳了戳男人身上的胎記,眉眼裏露出了一副狡黠的模樣。

    男人眼神一暗,原本幽暗的眸色裏此時浮上幾分慾念。

    他伸手扣住了溫晴的手,啞着聲線說:“戳了你要負責。”

    話落,男人傾身再次壓倒懷裏的女人。

    ……

    等溫晴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微微透亮了。。

    她側目看着身側沉睡的男人,嘴角不自覺露出一抹苦笑。

    或許是因爲他們之間的關係親近了不少,也或許是因爲她來了,所以厲應寒此時睡的很安慰。

    溫晴到底還是忍不住伸手輕輕描繪着他的輪廓,細細的看着眼前男人的模樣。

    最後,她不捨的親吻了他的脣瓣,然後動作輕柔的起身下牀,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很快,她就穿戴完整的離開了酒店的房間。

    在臨走之前,她還回頭看了一眼依舊熟睡的男人,眼角泛着晶瑩的淚珠。

    這一晚,就當成黃粱一夢吧。

    溫晴走出酒店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路邊的路易斯的車。

    她快步上車,車子很快就駛離了酒店門口。

    兩個小時後,熟睡在房間裏的厲應寒慢慢轉醒。

    他一醒來就發現身邊已經空了,溫晴早已不再房間裏了,只留下了一張紙條放在牀頭櫃上面——

    【厲應寒,我真的對你已經沒有感覺了。

    剛剛睡完之後,我就更覺得對你沒什麼感覺了,連做牀伴,我都覺得你不配。

    還有,你以爲我真的希望你嗎?

    你對我所做的那些傷害的事情,我一件事都沒有忘記過,是我之所以那麼對你,不過是想報復你,讓你也嚐嚐我當初的感受!】

    厲應寒看完這張紙條後,瞳孔一縮,心口處跟着傳來悶疼。

    他知道溫晴不是那樣的人,現在之所以這麼說,是想讓他走。

    可看到這些文字,他還是覺得心痛不已,心口處就像是別人用針紮了一樣,難受至極……

    酒店裏,溫晴離開後,便坐着路易斯的車飛速趕往醫院。

    而醫院裏,此時也沒有消停。

    溫晴跟路易斯還在車上的時候,後者就收到了手下傳遞過來的消息。

    路易斯剛一接通電話,手下嚴肅的聲音就通過手機在車內響起——

    “少爵,有人偷偷進了醫院,並且已經偷偷將醫生和守衛都買通了。”

    坐在車後座的溫晴和路易斯二人聽到這話,對視了一下,都從雙方的眼睛裏看到了對方的深意。

    帝冷恆會有今天的動作,都在他們的意料之中。

    還好,醫院有王爵的心腹在,不然整個醫院都沒有刻意信任的人了,畢竟人心難測,尤其是在絕對的利益誘惑下,難保不會有人心動。

    溫晴回神後,看了路易斯一眼是輕輕點頭,示意計劃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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