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溫晴根本就沒有中刀中藥?

    那昨晚中刀中藥的人又是誰?

    溫晴明顯看出了帝冷恆的慌亂,她淡定的冷笑了一下,冷漠的反問了一句。

    “我爲什麼要誣陷你?”

    帝冷恆微微蹙眉,再次出口的聲音帶着一絲常人難以察覺出來的慌亂。

    “那我又有什麼理由要害死你?”

    話落,他像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立馬轉頭看向斯卡王爵。

    “溫晴是我姐姐失散多年的女兒,好不容易纔找回帝家,我怎麼可能會對自己的外甥女下手?”

    溫晴聽到這話冷笑了一聲,冷漠的說出了在馬場發生的事情。

    “帝冷恆,你對我下手,就是怕我醒過來,指正你的兒子要侵犯我,指正你的女兒給我下了催情薰香,所以纔要對我下手,要我死。”

    “因爲只有死人,才永遠不會說話,對你纔是安全的。”

    帝冷恆聞聲,薄脣緊抿,這次沒有再開口辯駁。

    確實,這就是對溫晴動手的理由。

    要不是爲了自己的一雙兒女,他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動手。

    他放在身側的大手突然緩緩鬆開,覺得事情發生到這個地步,已經沒有辯駁的必要了。

    而溫晴視線一轉,停留在了帝西莉身上。

    她一步步朝帝西莉走去,最後停留在了對方几步之遙的地方,一字一句的說起來。

    “在場的人是不是想問我,帝西莉爲什麼要對我下催情薰香?”

    “我沒有。”

    帝西莉面色慘白的辯駁了一句,出口的聲音裏帶着明顯的慌張。

    “沒有?”

    溫晴嘲諷的笑了笑,跟着繼續說道——

    “別說沒有,我知道你從一開始就想着取代我,做斯卡王爵的王妃。”

    “你在我回到帝家的第一天,就察覺到危險,給了我一個毀容的薰香,萬幸那個時候我發現的及時,不然我早就毀容了。”

    “還有之前在宮宴上,也是你故意帶人挑釁後。之後在馬場更是因爲騎術不及我,聯合帝西城對我下了催情薰香,試圖毀我的清白。”

    帝西莉聽到溫晴真的一條一條,準確無誤的說出來,身子一顫……

    她害怕的往後推了一步,直到被身後的傭人扶了一把才穩住身形。

    而溫晴再說完這些話後,轉頭看向站在旁邊的帝西城,繼續開口說出了這些年帝家女傭一直敢怒不敢言的事情。

    “還有帝西城,這個噁心的男人這些年一直利用自己的權利和地位,一直猥褻女傭,強迫那些女傭跟他發生關係。”

    “要是這些女傭不從,帝西城就用他們的家人危險他,最後沒有地位和勢力的女傭只能被迫同意。”

    “女傭被迫跟帝西城發生關係,也正是因爲我在花園裏救下了一個女傭,因此帝西城才恨上我。”

    在場的所有人在聽到這話,看着帝冷恆、帝西城和帝西莉三人的眼神都帶上了不同程度的震驚。

    他們沒想到這三人,竟然會這麼惡毒。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害怕的帝西莉像是知道,自己這樣再也不配當王妃之後。

    她發狠的衝到了溫晴面前,擡手就想給溫晴一巴掌——

    “不是這樣的,你這個賤人,別想在這裏胡說誣衊我。”

    就在帝西莉要打到溫晴的時候,斯卡王爵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扯過溫晴護在了自己伸手。

    他沒有任何猶豫,擡腳狠狠的踹了帝西莉一腳。

    帝西莉被斯卡突然一踹,身子向後倒去,額頭刻在了椅子上。

    她頭上綁好的髮帶鬆開,整個人非常狼狽的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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