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人明天都不用來這裏了,伺候外婆的人我會讓三舅重新安排。”

    “爲什麼?”

    女傭震驚過後,此起彼伏的不解聲在寢殿裏響起,顯得格外雜亂。

    溫晴眸色一沉,眼神凌厲的掃過這些人。

    “這些年,你們怎麼對外婆的心裏沒有數嗎?”

    女人厲聲的質問聲在房間裏響起,讓女傭原本震驚、不甘的聲音消失殆盡。

    原本她們還想賣慘,用服侍老太太這麼多年來博取同情,可沒想到這個溫晴小姐一出口,就直接把她們這些年的事情說出來。

    這些年,因爲受了帝冷商的吩咐,所以這些女傭對待帝家主母的態度並不好。

    所以,現在看到溫晴這副模樣心底忍不住有些心虛。

    溫晴面色一沉,黑色的瞳孔裏滿是冷厲。

    “以前做過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現在趕緊離開,不然我就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你們。”

    女傭們聽到這話,四散逃開,紛紛離開了寢殿。

    溫晴看到這裏,雙眸裏滿是複雜。

    外婆身邊的這些傭人,不用想也知道都是帝冷商的人。

    因爲也是這些人給外婆服用了那些藥物,所以才導致外婆病了這麼久。

    溫晴深呼了幾口氣後,努力想讓自己平息下心底的怒火,卻還是有些平息不了。

    就在她轉身剛想跟外婆繼續說話的時候,突然發現了房間裏某處不一樣的地方。

    她黛眉微蹙,快步走過去,仔細看着柱子上不一樣的地方。

    她停留在柱子面前後,很快就發現了柱子上的端倪。

    在她面前的這跟柱子散發着檀香的味道,剛開始溫晴還沒怎麼在意,以爲柱子上的檀香是二舅帝冷商讓人弄上去的,用來掩蓋藥味。

    可是就在溫晴轉頭的時候,她猛地發現了柱子上不一樣的地方。

    柱子上有塊不小的紅褐色的斑,像是乾涸的血跡一樣。

    溫晴眸色一沉,伸手朝那塊地方摸去,竟然摸到了一個有形狀的東西。

    很快,她就在乾涸的血跡之下看到了一枚徽章。

    在看到這枚徽章的時候,溫晴的瞳孔跟着縮了一下。

    這枚徽章跟母親的那枚徽章一模一樣,而徽章被她拿下來之後,柱子上明顯空了一個位置。

    顯然這枚徽章就是放在那個位置的。

    這一刻,溫晴心下大驚,後背不自覺滲出冷汗。

    她心底有一個想法冒出來,讓她整個人都有些害怕。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了帝家主母陰測測的聲音——

    “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

    溫晴猛地回頭,看着眼前駭人的一幕,不敢置信自己的眼睛!

    怎麼可能!

    所以這一切都是……

    不!

    一道驚恐的尖叫,劃破夜空——

    “啊——!”

    國內,機場。

    “終於又回到這裏了!”

    溫晴側過臉看向厲應寒,微微一笑。

    男人也正看着她,滿目柔光,揚起脣角,“回家了。”

    他不動聲色地牽住她的手,“機場人多,牽着纔不會弄丟你。”

    溫晴的笑意更濃了,眉眼彎彎。

    “我又不是小孩,哪裏就會丟了。”

    雖然口中這麼說,她還是由着厲應寒握住她的手,兩人一起朝出口走去。

    厲應寒安排好的車早已在出口等着,上車後,他吩咐司機:“去溫家。”

    說到溫家,溫晴眸光微動。

    “好久沒有見到小北了,還有父親……我好想念他們。”

    厲應寒將她攬到身邊,讓她靠在肩頭,嗓音輕柔卻又帶着篤信。

    “這一次,我們一家人不會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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