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試試看能不能從她身上再取出點血。”

    老太婆看着面色蒼白的溫晴,眼睛裏滿是貪婪的目光。

    喝這個賤人的血,對她延緩衰老是有用的。

    雖然她還有一個兒子能供她取血,但是她依舊不想浪費溫晴身上的任何一點血液。

    假溫晴輕輕點頭,陰測測的開口回答:“是。”

    帝老太太目光灼灼的盯着溫晴心口的地方,面上滿是猙獰的神色。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昏迷的溫晴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一般,意識微微回籠,慢慢的睜開眼睛。

    她入眼看到的就是一臉陰笑的假溫晴,正舉着手術刀,不懷好意的盯着她。

    溫晴黛眉微蹙,毫無血色的脣瓣輕啓,想說點什麼,卻根本沒有力氣說出話。

    假溫晴看到臺子上的女人醒來後,笑得更加陰森。

    “你死了,我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溫晴了。”

    溫晴黑色的瞳孔不自覺放大,想要反抗,卻沒有一絲力氣掙扎。

    她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鋒利的手術刀,對着她心臟的位置刺下——

    與此同時,還在帝家主母房間裏的厲應寒和帝清風,眉頭越蹙越緊,重瞳裏滿是深色。

    他們二人在帝家老太太的房間裏,仔仔細細的找了一圈,把各個隱祕的角落都找遍了,就是沒有發現溫晴和帝家主母的身影。

    厲應寒俊眉緊蹙,暗啞的聲音從薄脣中傳出,“會不會她們……”

    他的話還沒說完,帝清風清冷的聲音便跟着響起——

    “不可能,主母無法像正常人一樣亂走動的,怎麼可能會不在房間裏?”

    “而且,我也沒有看到她們兩個走出過房間,到底怎麼會突然不見了?”

    厲應寒俊眉緊蹙,疑惑的打量着整個房間。

    能解釋人只進房間,卻沒有出去過,但是消失在房間裏,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房間裏還有別的通道,或者暗室。

    他俊眉緊擰,開始環視整個房間的佈局,希望能找出暗室的機關或者不同的地方。

    他環視了一圈房間裏的裝飾後,最後目光落在了一副很大的壁畫上。

    壁畫幾乎佔據了一整面的牆,放在這裏好像有哪裏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具體哪裏不對勁他也說不上來。

    厲應寒眸色深邃的朝壁畫走去,伸手摸了摸牆上的壁畫。

    這個房間裏似乎處處都透露着古怪,但是隻有這個壁畫是最突兀的。

    他緊緊盯着巨大的壁畫,試探性的伸手敲了敲壁畫。

    壁畫隨着厲應寒的敲擊發出“哐哐哐”的聲音,與實心的牆壁傳出來的聲音不同。

    厲應寒眸色一深,側目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帝清風。

    帝清風微微蹙眉,他們二人對視了一眼,面面相覷。

    難道這壁畫裏面是空的,並不是牆壁?

    ……

    就在厲應寒二人疑惑的時候,地下室裏正要動手的假溫晴,突然被帝家老太太阻止了下一步動作——

    “慢着。”

    帝家主母身子微僵,疑惑的轉頭看了看地下室通道的方向。

    她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而且這個聲音還是從她的房間裏傳來。

    她心裏這麼想着,面上跟着說:“有人進了我的房間。”

    差點要得逞假的溫晴聽到這話,臉色頓時大變,“難道是被人發現了?”

    帝老太太陰沉着一張臉,不甘心的看着臺子上的溫晴,冷聲說:“先撤退。”

    “好。”

    假溫晴應了一聲,眸色怨恨的瞪了一眼溫晴,轉身切斷了地下室的電源。

    很快,地下室裏就陷入一片黑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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