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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後,房間裏。
厲應寒在處理厲氏的事情,而溫晴則在窗臺旁邊畫着新畫作。
在男人開完一個視頻會議後,溫晴拿着畫筆的手一頓,突然想到了昨晚跟丁叮棠約定好的事情。
她覺得,現在這個時機剛好。
女人放下畫筆轉身的時候,厲應寒在處理手上的文件。
她眼底的異色一閃而過,嘴角勾着壞笑朝書桌前坐着的男人走去。
她伸手輕輕放在男人的肩膀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按摩着,溫柔的在他耳邊低喃。
“厲總辛苦了。”
男人俊眉挑眉,手上的動作不停,“餓了?”
“沒有,我就是想跟你聊聊。”
溫晴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慢慢往下探去。
就在她的手伸到男人胸膛處的時候,被後者一把抓住。
下一秒,男人沉悶的嗓音帶着幾分沙啞從前面傳來,“別鬧,我在工作。”
女人不悅的蹙眉,手用力的從男人手裏抽出來。
她信步走到書桌前,倚在男人面前的位置,直接坐上書桌。
“難道工作比我重要?”
厲應寒薄脣緊抿,卻依舊剋制不住自己滾動的喉結。
他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女人對他有着致命的誘惑,但是同時他心底也清楚,現在不行。
她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他不能動她。
溫晴一眼就看穿了男人的剋制,略微一思索就明白他爲什麼在剋制自己。
她垂眸,眼底的笑意一閃而過。
下一秒,她再次擡頭看向厲應寒,故意考研他的忍耐裏。
她伸手輕輕摸上男人的喉結,跟着慢慢往下滑去,“你說,我重要,還是你的工作重要?”
厲應寒沙啞的嗓音又重了幾分,“當然是你重要。”
男人看到她明眸皓齒的模樣,眼底的眸色沉了沉。
他下意識的低頭,噙住女人的紅脣。
溫晴直到快呼吸不過來的時候,纔回神怔怔的盯着眼前放大的俊臉。
她還想着這個男人會剋制性的遠離自己,不想狗改不了喫屎。
她伸手推搡眼前的男人,想把他推開,卻被他一把拉住。
等溫晴喘不過氣的時候,厲應寒才放開懷裏的女人,大手依舊錮着她的腰。
他聽着她的聲音,輕笑了兩聲,“是你勾引我的。”
溫晴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伸手在他精壯的腰上用力的掐了一把。
“你有意見?”
“沒有。”
厲應寒忍着腰上傳來的疼痛,悶笑着回答道。
溫晴羞紅着臉,這個男人,看着他不正經,但是偏偏又受得住。
要是以往,她那麼勾引這人,他肯定早就抱着他去牀上了。
可今天依舊坐在這裏,不動如鍾。
她想到這裏,揚頭看向厲應寒,笑着眨了眨眼睛。
“厲總,你是不是病了?”
厲應寒微微蹙眉,不解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他的身體明明好好的,她怎麼會這麼說?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溫晴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然你最近爲什麼,總是素着。”
溫晴說完這話,手開始輕輕撫着男人的面頰,慢慢滑過,最後停在喉結上畫圈。
男人身子一僵,喉結滾動。
下一秒,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別鬧,等你好點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溫晴眨了眨眼睛,把手從男人的大手中抽出來。
她猛地傾身靠近眼前的男人,湊近男人耳邊,吐氣如蘭,“應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