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打她的?快跟我說說。”

    從一開始她就看出羅素這麼女人不對勁,只不過那個時候,她看着厲應寒自己有識別綠茶的能力,所以一點也不着急。

    可沒想到,這個綠茶敢對小北動手。

    這一動手,就相當於戳到了丁叮棠的逆鱗,所以她恨不得羅素下場淒涼,讓後者好好長長記性,懂得什麼叫知恩圖報!

    溫晴就這樣在丁叮棠灼灼的目光注視之下,無奈的開口說起了今天在套間裏發生的一切。

    “剛開始我生氣的時候,給了她兩巴掌。”

    “後來她挑釁我,我去套間外找了一個晾衣杆,對着她的腿給了她兩棍。”

    要不是羅素對小北下手,她也不至於動手打人。

    畢竟她這麼溫和的人,已經很久沒有動過手了。

    溫晴想到這裏,伸手順了順自己耳朵旁邊的頭髮。

    坐在她身邊的丁叮棠,聽到這番解釋後,早就驚呆了。

    丁叮棠怔愣了半晌後,對着自家閨蜜豎起大拇指,“牛啊,我就喜歡你這暴躁的小性子。”

    “不然天天看着柔柔弱弱的,別人還以爲你好欺負呢。”

    溫晴嘴角微揚,心情很好的把玩自己的手指,“她碰了我的逆鱗,我怎麼能讓她全須全尾的待在臥室。”

    丁叮棠眉眼微挑,就像自己揍人了一般,十分解氣的揚了揚下巴。

    “說得對,這種人就應該給她一個狠狠的教訓。”

    “還不止這些。”

    溫晴看到閨蜜興奮的表情,脣邊勾起的弧度不自覺加大,“後來,厲應寒還叫了四個人過來,說要打斷羅素的雙腿,讓她雙倍償還。”

    丁叮棠聽到這裏,再也忍不住拍手叫好。

    “對付這樣的女人,就應該像厲應寒一樣,下手穩準狠,好好教她怎麼做人!”

    次日,等丁叮棠和裴聽風二人來的時候,溫晴他們一家三口已經喫完午飯了。

    小北正盯着擺在眼前的畫架,小小的眉毛蹙在一起。

    因爲小傢伙受傷了,所以厲應寒昨晚特地找人定製了畫架,可以架在病牀上畫畫的那種。

    小傢伙今天早上看到了果然十分興奮,喫完飯便又讓爹地搭起畫架準備繼續作畫。

    丁叮棠夫婦來的時候,小傢伙剛好在畫之前丁叮棠穿着白色長裙站在薰衣草花田裏的那幅。

    畫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雛形,接下來只需要完整一下細節就差不多了。

    丁叮棠看到擺在小傢伙面前的畫架的時候,頓時有些喫驚。

    “這麼快就準備好裝備了?”

    小傢伙從畫架前探頭,笑眯眯的看向來人。

    “難道叮棠阿姨不想早點收到小北的畫作嗎?”

    丁叮棠眼睛一亮,俏臉上頓時露出燦爛的笑容,“想,叮棠阿姨做夢都在想小北的畫作。”

    她說完這話,快步上前,一眼就看到了畫架上的畫作。

    紫色的薰衣草花田隨風搖擺,湛藍色的天空白色的雲朵悠閒的浮現着,在薰衣草花田前站着一個身穿白色長裙身材纖細的女人。

    女人的笑容在薰衣草的花田下,顯得格外嬌俏可愛。

    她調皮的碎髮隨風飄動,更添了幾分靈氣。

    丁叮棠看到這裏的時候,黑色的大眼睛裏滿是震驚的神色。

    雖然她早就知道小傢伙畫工不凡,可再次見到小傢伙的畫作後,還是忍不住感慨小傢伙的天分。

    這樣一幅畫,就算放在畫架的圈子裏,一定會驚豔那些老畫家。

    她回神後,震驚的轉頭看向溫晴,忍不住感慨。

    “小北這繪畫天賦也太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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