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心裏這麼想着,側目看了一眼大廳,發現傭人正好都不在。

    溫雅兒的視線,再次落在坐在沙發上的秦甜身上時,像是淬滿了寒冰一般。

    “賤人生的野種就是賤,鳩佔鵲巢,還沒有半點自知之明。”

    秦甜回頭淡淡的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女人,莞爾一笑。

    “不速之客要是有點自知之明的話,那今天的太陽怕是要從西邊升起了。”

    小傢伙說完這話後,目光落在站在溫雅兒身邊的小男孩身上,放在身側的手微微收緊。

    他就是渣爹喜歡的兒子嗎?

    小姑娘眼底的失落一閃而過,目光再次恢復清明。

    站在溫雅兒身邊的霍子琛,在對上秦甜的視線後,露出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

    下一秒,溫雅兒惱羞成怒的聲音再次響起——

    “賤人,你說誰是不速之客?”

    “誰搭茬,我說誰唄。”

    秦甜笑眯眯的看着站在不遠處的壞女人,半點懼怕的樣子都沒有。

    溫雅兒憤怒的瞪着秦甜,出口的話愈發肆無忌憚。

    “小賤人,最後再跟你說一遍,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趕緊給我滾!”

    霍子琛聽到這話,瘦弱的身子跟着一抖。

    媽咪的樣子好凶……

    他顫顫巍巍的縮了縮脖子,一句話都不敢說。

    而秦甜與他有着巨大差別,面對溫雅兒的嘲諷,也不疾不徐。

    “壞女人,你住在這裏哪個房間?好讓我滾?”

    “這裏又不是你家,你有什麼資格決定我的去留?”

    秦甜的話像是一把利刃一樣,直直捅進溫雅兒心口處,讓她的怒火達到一個頂峯。

    溫雅兒惱怒的衝過去,尖銳的聲音響徹在整個大廳裏。

    “敢跟我叫板,我打死你這個野種!”

    她一邊叫着,一邊擡手就想去扇秦甜的耳光。

    就在這個時候,從樓上聽到動靜正走下來的秦栩栩剛好看到這一幕,飛快的衝到自家女兒面前,一把推開面露兇光的溫雅兒。

    “不許打她!”

    溫雅兒被推得踉蹌了一步,惱怒的叫罵,“賤人,你不過是一個女傭而已,竟然敢推我!”

    她說完這話,轉頭看到秦栩栩的臉後,黛眉緊蹙。

    站在眼前的這個女人,不就是上次她跟霍景行舉行婚禮的那天晚上,霍景行帶回家的那個女人嗎?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她……跟秦栩栩長得好像……

    溫雅兒瞪大眼睛,憤恨的瞪着眼前的女人。

    目光在觸及被她護在身後的孩子的時候,溫雅兒頓時明白了過來,心底的火氣更甚了。

    她怨恨的瞪着眼前的二人,憤怒的斥罵起來。

    “原來是你這個賤人生的野種!難怪那麼討人厭!”

    要不是這個野種,她跟霍景行早就完成婚禮,成爲名正言順的霍太太了!

    現在這二人,竟然還堂而皇之的住在這裏,憑什麼!

    溫雅兒心裏的妒火熊熊燃燒着,燒掉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憤怒的衝上前,擡手就朝秦栩栩打去。

    站在她旁邊的霍子琛,看到媽咪這麼嚇人的一幕,瘦弱的身軀又是一顫。

    秦栩栩看着溫雅兒瘋狂的模樣,眼睛微微眯起,目光滿是冷厲。

    她還有女兒在,她得保護自己的女兒。

    這一次,她絕不會再被溫雅兒欺負!

    她眼神一冷,跨步上前,擡手直接先給了溫雅兒兩巴掌。

    溫雅兒感受着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黑色的雙眸愈發瘋狂,上前直接扯住秦栩栩的頭髮。

    “賤人,讓你勾引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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