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栩栩冷笑一聲,不想再看這一出鬧劇,轉身直接離開後院。

    這個地方,她連一刻都不想多待下去了。

    秦栩栩前腳剛離開,霍景行後腳就跟上,想要跟她一起離開秦家。

    可他剛走出兩步,就被溫雅兒攔住了。

    溫雅兒想着霍景行剛剛在秦栩栩面前對自己的態度好了不少,想留下霍景行,好好培養一下感情。

    她擡眸看向眼前男人,丹鳳眼裏滿是柔情,“景行哥,你留下來陪陪我好不好?”

    霍景行掀眸淡淡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薄脣輕啓,“讓開。”

    “景行哥。”

    溫雅兒撒嬌一般地抓住了眼前男人的手,輕輕搖擺,似乎讓他心軟留下來。

    可沒想到,霍景行伸手直接推開她,“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他神色清冷地離開了秦家後院。

    剛剛他之所以對溫雅兒態度軟化下來,只是想膈應一下秦栩栩。

    現在秦栩栩都走了,他也沒有必要繼續裝下去。

    另一邊,秦栩栩離開秦家後,直接上車了。

    她拿出一直緊握在手裏的項鍊,呆呆地看着。

    這是母親的遺物,她拿到了。

    可她不會感謝霍景行的,那個男人不值得她感謝。

    秦栩栩想到這裏,突然感覺有些冷,瑟縮了一下身子。

    她今天都來秦家了,想必霍景行也不會再爲難葉兀了。

    等找個機會,她要讓霍景行好好考慮離婚的事情。沒一會兒,霍景行就打開車門,坐在了秦栩栩身邊。

    他掀眸看了一眼坐在駕駛座上的助理,聲線十分清冷,“暖氣開起來。”

    助理立馬打開了車內的暖氣。

    秦栩栩本就穿着溼漉漉的衣服,一直在瑟瑟發抖,現在突然開了暖氣,頓時感覺身上舒服了不少,可冰冷的衣服緊貼着肌膚,還是讓她覺得冷。

    下一秒,霍景行低沉的聲音在車內響起,打破了車裏的安靜。“把衣服脫了。”

    秦栩栩聽到這話,驀然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瞪着身側的男人。

    這個男人在說什麼無恥的話?他要不要臉?

    她耳根泛紅,憤憤地瞪了一眼霍景行,緊張地盯着車前座,不搭理他。

    霍景行看見她的反應,微愣,一直有些沉鬱的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嗓音沙啞地解釋:“我是說你的衣服溼漉漉的,穿在身上難受,可以脫了。”

    秦栩栩才反應過來,有些羞惱被他看了笑話。

    但她怎麼可能當着他直接脫衣服,於是黛眉緊蹙,依然抿着脣一句話也不說。

    坐在駕駛座的助理聽到這話,知趣地默默升起隔板,眼睛裏卻燃起了八卦的火焰。

    他很想看看總裁是怎麼制服夫人,可想了想自己的安危,算了算了,還是活着比較要緊。

    霍景行等了片刻後,看秦栩栩擰着性子,難受成這樣也不肯脫衣服,故意沉着臉說:“既然你不脫,那我先脫了。”

    他伸手就要脫衣服,秦栩栩眼角的餘光看到後,連忙阻止男人的動作,惱羞成怒地說:

    “霍景行,我們現在車上!”

    “那又怎麼樣,你哪沒看過,害羞什麼?”

    男人挑眉,伸手直接脫掉了穿在身上的溼衣服,他頭髮上的水珠滴下的時候,剛好順着腰腹的人魚線滑落。

    秦栩栩俏臉頓時爆紅。

    她急急地轉過頭去,不敢再看,可坐在她身側的男人,卻沒想過這麼輕易放過她。

    霍景行想着秦栩栩身體一向比較虛落,剛剛又掉進了池塘裏,現在要是再穿着溼漉漉的衣服回家,肯定會感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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