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行拿了擰乾的帕子放在秦栩栩額頭上降溫,順帶着找到了退燒藥,端着半杯溫水坐在了牀頭。

    他把人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用溫柔的語氣喚道:“栩栩,先吃藥吧。吃了藥好好睡一覺。”

    這是他從來沒出現在秦栩栩面前的溫柔模樣,可惜昏睡中的秦栩栩是看不到了。

    “栩栩?你發燒了,先把藥吃了再睡。”

    霍景行哄了兩聲,成功的讓秦栩栩吃了藥,又扶着她躺下去,給她換了幾次額頭上的帕子。

    好在半夜的時候退了燒,霍景行坐在牀邊也鬆了一大口氣,臉色也緩和了下來。

    此刻是凌晨零點五十三分,霍景行一點睡意都沒有,目光有些怔愣出神的看着牀上的人兒。

    牀上躺着的秦栩栩因爲退了燒,面容平靜柔美,眉眼舒展,看起來格外的清麗漂亮,也帶着幾絲病中的脆弱。

    往常在他面前的秦栩栩是活潑靈動的,雖然經常和他作對甚至…討厭他,但是他也從來沒有真的放在心上。

    霍景行看着沉睡着的女人,心底深處某個地方再次塌陷了,不由自主的露出溫柔寵溺的表情,目光凝在秦栩栩身上移不開眼,恍惚間,想起了好久之前他和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那是在酒吧裏,環境昏暗,各種燈光來來回回的閃爍照耀在人身上。

    霍景行怎麼也忘不了那個時候他們相遇的場面。

    那個時候秦栩栩還在讀大學,因爲家境不太好,她除了在學校努力完成學業,參加各種活動拿到證書獎學金,就是在外面打工。

    在她同屆的一個學姐推薦下,她去了市內最有名的一個酒吧打工做兼職,工資很高,讓她完全能支付自己的學費甚至生活費,只是工資高的條件下也面臨着各種的壓力和困難。

    秦栩栩從來沒去過酒吧,在酒吧打工的第一天給包間送酒水就遇見了麻煩。

    她進去之後,才發現包間裏的人全是一些中年油膩男人,陪坐的都是一些身材好長相好的小姐。

    其中幾個男人動作太過放肆和明顯,秦栩栩幾乎一眼就看到了,心頭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沒等她離開,其中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就扯住了她剛放下酒瓶的手,把她一下子拉進了懷裏。

    秦栩栩心頭一驚,立刻掙扎着起來,卻被那男人硬拉着手不放,“這麼漂亮的小姐來送酒?不如今晚陪陪我,我給你五倍的工資,怎麼樣?”

    這話說出口,包間的一衆男人就把目光落在了她身上,秦栩栩看到這些人像是盯着一塊肥肉似的盯着自己,不由得覺得噁心。

    “你要做什麼?!快放開我!”秦栩栩掙扎着退後了兩步,卻發現和自己一起進來送酒水的那個男同事早已經不知不覺的出去了,心頭一寒,卻又迅速的回過神冷靜下來。

    “我是來送酒水的,不是小姐!”秦栩栩冷凝着臉,要退出去,卻被那男人攔在了包間裏。

    “來這裏打工不都是一個樣子?小美女就今晚一晚,你只要好好陪着我們,把我們伺候舒服了,給你的錢不會少!”

    “過來吧你,裝什麼呢,你這種女人我們還不知道!把黃總伺候舒服了有天大的好處!”其他男人附和。

    秦栩栩惡寒了一下,差點想吐,心頭卻是不自覺的凝重謹慎起來,還沒等她想好對策,那男人已經走過來把她往沙發上拖了,還一邊扯着她的衣服。

    她的力氣哪裏有一箇中年男人的大,只聽撕拉一聲,她的工作制服領口直接豁開一條大口子,露出大片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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