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Sorry,The……”
放下電話。
秦放眉頭皺起,神色着急。
已經給安蔓打了無數次電話,每次撥過去都是忙音……
秦放猜想安蔓可能是出事了,問了認識安蔓的所有朋友。都說不知道安蔓在哪兒……
最後想來想去。
安蔓既然是在達那失蹤的,那肯定跟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有關。
他又買了飛機票,再次回到達那。
秦放下了飛機第一時間,就包了個車,去了那家他們曾住過的民宿。
找到民宿老闆時,老闆正在煮奶茶。
“老闆,前一陣子和我一起來的那個戴着帽子的女孩子,你還記得嗎?”風風火火的闖進民宿中,秦放來不及喝下之前曾經喝過的一杯熱奶茶熱身,面帶焦急的問道。
“記得啊,不得不說一句那個女孩子很厲害啊。”
旺堆說着,手中的動作不停。
蹭蹭熱氣開始從煮奶茶的不鏽鋼鍋裏面冒出來,熱氣讓面色焦急的秦放都緩和了一些。
秦放追問:“厲害?什麼厲害?”
“就是那天晚上你喝醉了渾身酒氣,那個女的說接到了家裏的電話,有急事要回去,然後是那個女孩子開的車,你不記得了嗎?”
旺堆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那個女孩子一個人居然敢在這深更半夜,開着車在那種盤山公路上行駛,他當時還爲那個女孩子擔憂了好一陣……
“你是說,我喝醉了渾身酒氣,然後她開的車是嗎?”
秦放聽到這裏就知道了,那天晚上安蔓接觸的人除了他和王落以外,大概就只有那個叫馬老闆的傢伙了吧。
旺堆疑惑:“對啊,怎麼了?”
“沒……沒怎麼,謝謝啊老闆。”
隨口答謝一句,也不管老闆想要挽留他坐下來喝一杯奶茶的熱情。
走到民宿門口。
秦放雙手揪着頭髮蹲在地上,臉凍得通紅。
思來想去……
必然是在墜崖的那段時間以後安蔓才失蹤的,因爲他當時還在車上的時候迷迷糊糊之間隱約聽到有男人打女人的聲音。
而且之前王落也跟他說過,看到安蔓去了高山別莊進了馬老闆的房間。
再加上他剛纔得到的信息。
所以,還得去這高山別莊一趟……對,一定能在那裏找到線索……
高山別莊。
“怎麼又來個親戚啊?這個馬老闆親戚這麼多嗎?”
主人家不耐煩的聲音,足以讓很多住在裏面的人都聽到,可見他確實非常不耐煩。
因爲這前腳剛走,後腳就又來一個還都是自稱親戚的人。
這算什麼?
這個叫馬老闆的人現在富起來了?所以這些親戚都要來找他?
他不能理解
“你是說,還有人也來找過馬老闆嗎?”
秦放倒也沒有不耐煩,還是再次問道。
“對啊,在你之前就是昨天吧,有對男女來過。”
或許是秦放的態度還算好,所以主人家也沒有繼續用剛纔那種不耐煩的聲音跟他答話。
他想一咕嚕說完,好讓秦放快點走!
秦放:“老闆,那你知道他們叫什麼嗎?請你務必告訴我,因爲這對我很重要!”
“我也不知道他們叫什麼,但是我記得很清楚的是,那個女子雖然外面穿的有其他衣服,但裏面是旗袍的樣式。”
“哎,你說現在這些人也真是夠奇怪的啊。這大冷天兒裏面穿個旗袍也不怕被凍嗎?”
老闆之後的碎碎念,秦放是沒有聽下去的心情了。
“旗袍……旗袍……”
嘴裏唸叨着這兩個字,秦放已經猜想到那對男女是誰了。
必然是王落和那個叫司藤的女人!
……
……
青山醫院,住院部,護士臺。
“你好,請問前兩天有位姓馬的男子住進來過嗎?”
秦放站在護士臺前,對着一個護士小姐問道。
“姓馬的男子?沒有啊!倒是有個姓趙的。”
“姓趙的?”秦放問道。
“對呀,那個男的前兩天在我們這兒還出了好一陣名呢,腹部中刀卻沒有傷及內臟,只是出了些血。這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白色制服的護士小姐說着,還忍不住手上做了一些手勢動作來表達她的激動。
“那請問,那個姓趙的男子還在這兒嗎?”秦放追問道。
無視護士小姐的手舞足飛,甚至這個護士小姐對他有些許那方面的眼神……
因爲他經歷過太多了。
“今早上就出院了呀,你是他什麼家屬嗎。你這也來的太晚了人都回家了。”
“謝謝。”
出了住院部……
秦放又向周圍的人打聽了一下,這個“馬”老闆的去向。
問明瞭大概方向就直接趕了過去。
至於爲什麼沒有直接問到清晰的地址,是因爲這些人也不清楚。
但是從這裏往那邊走總共就一條道,沿途挨家挨戶的看過去……總應該是能查到的!
秦放那邊開始驅車挨家挨戶找。
王落這邊卻是早就盯好……
因爲“馬老闆”今天早上纔出院。
王落和司藤就近找了家民宿住了一宿……
他有點開始擔心了!
因爲之前在滇地那邊搬磚掙的些許錢財,已經用了一半了。
要是再不想個法子搞點錢……恐怕只能真學做那仙人。餐風飲露,食天地之精氣,吸日月之精華。
好吧,說人話就是……
以這個速度下去後面只能喝西北風了。
用過早餐,驅車跟隨着那個馬老闆的車一直到一條青石鋪滿的小路。
小路過去是一階階的臺階,臺階之上圍着農家特有的籬笆。
籬笆之後是幾塊小小的已經被翻土過,種上了一些菜苗的菜園子。再往後是一間老房子,老房子四角飛檐,屋頂呈拱形,青磚白瓦。
趙江龍跟隨着賈桂枝走進了老房子裏……
一路上賈桂枝沒說爲什麼要找九眼天珠,趙江龍也沒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