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倩倩連拉帶推的,把我推出酒店。

    一場同學聚會搞成這樣十分掃興,那些同學也一鬨而散。

    “王君,不是我說你。”吳倩倩叉着腰對我說:“你就不知道危險啊?當初在學校你不是這樣的人,怎麼畢業了反倒好勇鬥狠?那麼大的人,就讓你一把扔出去…;…;你是怎麼辦到的?”

    吳倩倩陡然明白過來,驚詫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

    “我現在喜歡健身,力量性鍛鍊多一些罷了。”我隨意打了個馬虎眼。

    “這次只不過是動拳頭,你力氣上吃不了虧,如果人家要動刀子呢?你力氣大也沒用。”吳倩倩數落我說。

    “好了,我又不是傻子,這道理我清楚。”我不耐煩的說。女生漂亮當然不討厭,要是非常嘮叨那就頭疼了。

    我剛要揮手和她告別,忽然感覺到一陣陣的頭暈,眼睛發花當場栽倒。

    “王君…;…;”我失去知覺前聽到吳倩倩驚叫道。

    再睜開眼,已經在醫院的病牀上輸着葡萄糖,吳倩倩就坐在我牀邊上。

    “我怎麼了,怎麼會突然暈倒的?”我感覺自己的狀態挺好,之前的突然暈倒就好象和自己沒關係一樣。

    “醫生給你檢查了下,你這種情況是因爲低血糖造成的。”吳倩倩沒好氣的白我一眼,“你可是剛吃了飯,居然就低血糖暈倒,太奇葩了。”

    這時一位四十多歲的醫生剛好走進來,“他這種情況特殊,屬於長期消耗得不到補充造成的,或者說是補充不足。平時運動量太大,飲食又跟不上。小夥子,你是不是常去健身啊?飲食可一定要注意,喫的少可不行。”

    “對啊,醫生你也能看出來?他就是經常健身。”吳倩倩把這位醫生當成了神醫。

    在剛纔的酒席上我就沒放開喫,不然大家就只能看着。我自己也明白過來,自己這一身力量的消耗是非常大的,即使我的飯量驚人,恐怕平時也補充的不夠。

    輸完一瓶葡萄糖,吳倩倩開着輛國產越野車把我送回家。

    我在家和父母一起住了兩天,把今後自己的一些事情和他們說了。我家裏人對於我的選擇沒多說,只是一個勁的讓我多注意安全。雖然表達的並不明顯,可是我知道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的典故,他們期盼我平安歸來。

    坐高鐵重新來到首都,天河公司裏張嶽早就在等。

    他一見到我,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我去了實驗室。

    “王君,我們有重大的發現。在你的基因裏面有一個片斷,是你力量變大的原因。但是也因此會產生一系列的不良影響,會對你的健康造成傷害!”張嶽平靜的對我說,“主要是消耗問題,一般的食物不好補充。”

    我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是不是我這樣就只能在實驗室配合你們做實驗了?”

    “那倒不必,多喫一些高能食物就行了,比如我們公司生產的威克力。”張嶽搖頭一笑,從口袋裏取出來手指大的一個小包裝糖果,“這東西比巧克力的能量高兩倍,除了能量和微量的元素,另一個特點是可以完全吸收。不會有半點浪費。”

    接過來張嶽吹的很牛的威克力,我撕開就扔到嘴裏。雖然只是手指大小的一塊,但是很快我就感覺自己身上的力量感變的非常充實,也不會再有那種淡淡的飢餓感。

    張嶽無奈的看了我一眼,“也就是你的飯量夠大,要是普通人,一天都不見得能吃了這麼一塊。這一塊上可是分了六份,每份就是一頓飯的量。是給你們準備的野外口糧。”

    “這東西不錯,我還發愁自己這麼大的飯量,要帶多少補給纔行。威克力的話,背一小包就應該夠我喫很長時間。”我對於此行已經有些期待。

    “好了,給你介紹一些人認識,在以後的日子,他們可都是你的隊友。”張嶽並沒提我身體能不能恢復到以前普通人的水平,而是帶我去了天河公司後面的一棟建築。

    這是一個大的訓練館,地上是健身游泳和搏擊場地。此時正有幾個人在訓練,三男一女。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說過的王君。”張嶽把人召集過來,簡單的互相介紹了下。

    江爵,大約三十歲,身高有一米八看上去很隨和,他外號卻叫封候。是個搏擊高手,他的外號有兩層意思,一個是見血封喉的意思,形容出手乾淨利落。另一個就是說,他的身手在古代戰場上完全可以封候爵。

    駱旭東,個頭和我差不多,人有點黑瘦,因爲擅長打獵所以外號叫黑狗。以前是專職獵人,槍法奇準、狩獵經驗豐富。

    郝少軍有身高一米七,精通機械維修,對於各種交通工具的駕駛也都很熟,據說以前在機修廠做工程師。外號錘子。

    連月,是唯一的女性,相貌雖然秀氣,但是表情很冷。她是職業是醫生,對於中西醫都很有經驗。出於對醫生的尊重,沒被起外號。

    這三人都比我大了一兩歲,算是同齡人。

    聽完張嶽的介紹,我張口結舌。

    “再加上你這個野外徒步的專家,地球上什麼地方不能去。”張嶽笑着說。

    “嗯。”我連連贊同,“要是打遊戲都可以去刷副本了!”

    “聽張嶽說你力氣不小?”江爵揉着手腕走過來,猛一拍我肩膀,“走,咱們去那邊的搏擊場上試試。”

    我感覺到對方的力量沉猛,下意識的搖了下頭,“我不去,我只是力氣大點,上搏擊場就算了,咱們不如掰手腕怎麼樣?”

    江爵點了點頭,“掰手腕也不錯,不過得先上搏擊場。”

    不知道他怎麼一拽,我腳就站不穩,被他拖着走向搏擊場的軟墊。

    眼看快到軟墊那裏,索性我先下手爲強,不能喫眼前虧。猛的身子一衝,低頭彎腰去撞江爵的腰肋。

    就象是早有防備一樣,江爵順手一帶,我整個人就騰空飛出去落在軟墊上。

    嘭!

    平拍在軟墊上的我一骨碌起身,面對着江爵擺出一個架式。

    “你以前練過?”江爵眼前一亮說。

    “我沒有,不過不擺一下樣子,拍你亂來。”我苦笑說。

    駱旭東和郝少軍兩個人立時笑噴,表情非常猥瑣可惡。

    “哎呀,封候,他怕你亂來,你不如亂來一個給他看?”郝少軍眉飛色舞,話裏着重亂來兩個字。

    “哈哈哈!”駱旭東捂着肚子,“我頭一次聽人這麼說隊長,王君我服你,你的膽子很大。”

    江爵的臉色發黑,讓我感覺非常妙。

    呵呵一笑,我乾脆轉身就跑。可是江爵可沒打算輕易放過我,一步就追到我身後,探手在我左肩膀上按了一下。結果我剛剛邁出左腳,他這一按讓我用錯了力,人打着旋摔倒在地。

    他沒再追擊,“你起來,力氣雖然大,但是一點也不會用,真是可惜了。”

    連着被摔了兩次,把我的火氣搞了出來。搏擊高手怎麼了,不一樣是人?是人就會有弱點,我還就不信打不過他。

    起身逼向江爵,猛的擡腿飛踢…;…;

    教訓非常慘痛,只不過兩三下,我就被江爵給收拾的站不起來。儘管我力氣挺大,可一點也用不上。

    “連月,給這小子治治。”江爵又轉向我,“從今天起,你跟我訓練,想不捱揍就得多努力了。”

    “我想起來還有個小東西沒修好,先走一步。”郝少軍一縮脖子跑掉了。

    駱旭東急忙也腳底抹油,“我得去練槍法了,又浪費了一點時間…;…;”

    張嶽向我點頭說:“相信你們會相處愉快的,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連月冷着臉對我說:“快點脫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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