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虹貓之劍道神話 >第80章 虹貓現身,罪證確鑿!
    卻說天狼門一擁而上,欲圍攻七俠,卻禁不住莎麗一睹;大郎現身出手,卻與莎麗鬥得不分高下。

    此時,虹貓在七俠、天狼門雙方面前現身,大郎怒問道:“虹貓!奪我金晶石,殺我二弟,是你不是?”

    虹貓不答,只是對莎麗讚許道:“我七俠縱然受了冤屈,也絕不該出劍軟弱,任由旁人來欺辱。莎麗,你據理力爭而不顯軟弱,保住玉蟾宮的同時又不對天狼門多行殺戮,更能處冤屈之地而戰心堅穩、敢於爭鋒,很不錯呢!”

    莎麗溫然一笑,道:

    “身處冤屈之地,倘若將這種情緒帶入劍中,出劍難免猶豫軟弱,影響劍力。所以……”

    虹貓接過話,笑道:“無情爲劍,有情爲鞘。無情,故能一往無前;有情,故能收發自如。”

    莎麗微微一笑,一雙大眼眯成了彎彎的月牙,道:“沒錯,這可是向你學的!”

    “對了。”

    虹貓又看向逗逗,問道:“藍兔情況如何?”

    逗逗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道:“傷勢痊癒,只是……她誤吞下了金晶石,不知該如何是好啊!”

    “這也是我們想問的。”

    跳跳面色一正,問道:“這金晶石究竟是從何處來的?”

    “啊?”逗逗大驚失色,道:“虹貓!它不是你送回來的?”

    衆人皆面面相覷,心中一凜,只覺七俠已莫名地被捲入了某一場漩渦之中。

    原來,適才將晶石送回、爲藍兔治療傷勢的虹貓並非真正的長虹劍主本人,而是一個冒充者。

    以莎麗對虹貓劍意之熟悉,本能夠一眼辨出真假,然虹貓自再度出山以來,一身劍意始終藏鋒不露,形如常人,莎麗已不能覺察到虹貓的劍意,彼時遇見假虹貓,一時竟不能分辨真假,讓這假虹貓鑽了個空子。

    三郎聞言,抓住機會,大聲譏諷道:“哼!虹貓,現在你還有何話說?想不到堂堂七俠之首,竟只是一個欺世盜名的僞君子!”

    大奔一向崇拜虹貓,豈能容他侮辱自己的偶像?立時反脣相譏:“三當家的可知,曾經也有兩個同樣說虹貓是僞君子的人,是何人?”

    三郎一愕,問道:“是誰?”

    “哈哈哈哈!那便是黑小虎與豬無戒了,三當家的有如此高見,真可謂英雄所見略同啊!哈哈哈哈哈哈!”

    黑小虎與豬無戒之卑鄙無恥,世人皆知,此刻大奔將三郎與黑小虎、豬無戒相提並論,擺明是在惡意貶損三郎。

    果然,三郎聞言怒極,便要引兵再攻,可莎麗那森寒目光再度掃來,心中的怒火立時焉了。

    “大奔兄弟,不可無禮!”

    虹貓輕輕呵斥大奔一句,道:“三當家的是正道前輩,縱然有甚麼不夠磊落的地方,我們作爲晚輩的,也該多多體諒纔是,將他與黑小虎、豬無戒這等魔道賊子相提並論實在不妥,以後不要這樣說話。”

    聽虹貓言中並無斥責之意,大奔“嘿嘿”一笑,不再言語。三郎聽虹貓表面上是在斥責大奔,實則是直接坐實了自己卑鄙無恥的罵名,一時間怒火萬丈。

    然而,莎麗那利劍般雙眼始終讓他如遭頭懸利劍,不敢擅動分毫。可以想象,一旦三郎稍有動作,莎麗立時會拔劍攻上,且一出手便會如疾風驟雨般迅疾猛烈、綿綿不絕。

    “虹貓!休要裝腔作勢了!看招!”

    大郎怒喝一聲,天狼權杖脫手而出,徑直朝虹貓面門砸來,勁道甚是猛惡。虹貓側身讓過,卻被權杖削去一截衣帶。

    “轟”的一聲,天狼權杖重重地陷入磐石之中。大郎正氣一吐,一招“擒龍功”將權杖隔空取回,重重地往地面一拄,喝道:“虹貓!我再問一遍,奪我金晶石,殺我二弟,是你不是?”

    虹貓平靜地道:“我不曾見過二郎,遑論殺他?”

    大郎眼中精光爆閃,繼續質問道:“那麼晶石是從哪裏來的?”

    跳跳拱手一禮,道:“大當家的容稟,昨夜上門求借金晶石的,是我與達達二人,我二人見貴門升起信號彈,方纔上山,來到莊園時已是一片狼藉,之後,我們更發現有一人假扮虹貓,定是他在我們借得晶石之前,對二當家的下手了。”

    大郎並不相信跳跳的說辭,道:“吞下了晶石,便想借口是別人做的嗎?是誰會這樣好心,搶來了金晶石,還要假扮成你虹貓的模樣爲藍兔療傷呢?”

    虹貓冷笑道:“此人藏頭露尾,假扮成我搶奪金晶石,便是爲了陷害於我,爲藍兔療傷,便更是坐實我虹貓搶奪晶石的罪名,大當家卻說此人一番好心,未免有些不明事理了吧?”

    “巧舌如簧!”

    大郎怒極喝道:“老夫來此便是爲了看你夠不夠誠實,豈料證據當前,你猶不認罪!”

    “證據?”虹貓一愕,一時間不明所以。

    大郎將適才切下的一截衣帶拋回給虹貓,冷冷地道:“虹貓,你的衣帶上有化骨散的氣味,與現場遺留的一模一樣!我看你還要如何狡辯?”

    “啊?”

    虹貓一時間但覺莫名其妙,自己從未觸碰過化骨散這種藥物,怎會沾染這種味道?

    暗處,幕後黑手見虹貓百口莫辯,暗笑道:“嘿嘿!虹貓,任你再聰明,也絕不會想到,我早在困住跳跳他們的地方撒滿了化骨散,你只要一進去救人,立時就會沾染化骨散的氣息。”

    虹貓細聞身上氣味,卻不慎將衣帶中的月牙石落下。三郎眼尖,大聲道:“月牙石!二哥的莊園中也有月牙石,好一個假仁假義的虹貓!你還要狡辯嗎?”

    達達拱手一禮,道:“兩位當家的,這石化月牙乃是我們在……”

    不待達達把話說完,大郎已不耐地打斷了他,喝道:“虹貓!你是否還需要證據?老夫還有人證!”

    “就是他!”

    只見一個約莫十歲的小女孩走出人羣,這女孩眉心處點了一記硃砂印,柳眉修長,面容秀美,梨花帶雨地哭訴道:“他身上有那種香味,與劫走爹爹那人一模一樣的香味。”

    她一邊哭着,更不懼危險地走上前來,拉起虹貓的衣袖,捶打着他,哭道:“你還我爹爹!還我爹爹!”細看這女孩面容,只見她一雙眸子始終沒有睜開,看來是雙目失明瞭。

    虹貓背後陡然升起了一股涼意,冷汗一時間浸透了他的衣衫。

    陰謀!好一個天衣無縫、絕無破綻的陰謀!

    好個鼠族!以藍兔受傷爲引,搶奪金晶石,挑起天狼門與七劍的矛盾,再鷸蚌相爭漁人得利!這些計劃環環相扣,可謂天衣無縫,看來鼠族定是籌謀已久。這計劃中以藍兔受傷爲引,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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