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古墓是埋了,還是叫有關部門來處理?”戴蘭問道。
“我想,叫有關部門來處理吧!”我率先開口說道。
“那就聽林陽的吧。”朱火看了我一眼,點頭說道。
本來按照他們的想法,這古墓是要埋了的。
很快,我給卞憶雅打了電話,說這裏有古墓,裏面有金銀珠寶。
告訴她了地址,她掛了電話,表示十分鐘就能到。
十分鐘後,卞憶雅來了。
不過不是她帶隊,而是那位隊長。
“古墓在哪兒?”卞憶雅上前一步對我問道。
“就在下面主墓室的棺材裏。裏面的邪物我們已經滅了。”我對她說道。
“隊長……”
“我知道了,全體成員,放繩索,全隊下去擡上來。”隊長打斷卞憶雅,下令道。
我以爲他們放繩索是爲了順着繩索下去,上來。
沒想到,他們居然把整個棺材都給擡上來了。
“隊長,咱們發了。”一位小警官說道。
“什麼發了,這些都是要上交給國家的。”他們隊長對他吼了一句。
“那個,你們是怎麼知道這裏有古墓的?”他們隊長給了卞憶雅一個眼神,讓卞憶雅來和我們交流。
這麼多金銀珠寶,總得詢問清楚纔行。
我沒說話,朱火和他們解釋。
並且,和他們說了我們取了幾本法書。
卞憶雅和她的隊長,知道朱火他們是龍虎山的弟子,來取他們前輩留下來的書。
他們隊長聽了,也沒說什麼。
雖然那書也是古物,但畢竟是人家前輩留下來的,也不會要。
並且,人家都把這金銀珠寶貢獻出來,要是再要那些書,就顯得不好了。
這事,還是朱火聰明,不然被他們通過查指紋查出來,我們幾個,還要進去喝茶談話。
卞憶雅和他們又說了幾句,說要帶我們去警局裏記功勞。
不過,被朱火婉拒了,說要回去。
問我去不去,我也沒去。
這功勞,最後記在卞憶雅的頭上。
一次性交了這麼多金銀珠寶,對國家,對歷史學家,都有重要意義。
卞憶雅和我打了個招呼,便把棺材運走了。
“林陽,我們也要回龍虎山去了,你要不要去龍虎山玩玩?”朱火對我問道,想請我去龍虎山做客。
“我就不去了,我還要回當鋪去做生意。以後有機會,我再去叨擾。”我搖搖頭,婉拒了他。
“好吧,那我們走了,有機會的話來龍虎山做客。”朱火見我不去,也就不再堅持。
隨後,告了別,他們就準備走了。
走了幾步,朱火突然想起來什麼事,回頭對我說道:“對了,一個月後在茅山有一場水陸法師大會,你要不要去?”
“水陸法師大會,這是什麼?”我對他問道。
“就是整個法術界的人聚在一起,交流經驗,切磋法術。”朱火對我解釋道。
“聽起來很有意思,那我一個月後去。對了,要請帖不?”我笑了笑,對他問道。
“請帖不需要,只要你是法師,打敗守門的人就行了。那鬼,很容易對付的。”朱火對我說道。
然後,我和戴蘭,朱火他們加了個微信,這才告別。
下了山,在鎮上打了輛車,往典當行回去。
我們早上九點來的,在古墓裏呆了很長的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六點多。
等我回到當鋪裏,已經是八點多了。
表弟見我來了,交接一下今天典當的東西,便走了。
我點了一份外賣,簡單的吃了點東西。
便準備給鬼典當東西。
到了一兩點,纔有幾隻鬼差,來找我典當東西。
一晚上,就典當了四五個鬼差。
而張桂,今天沒有上來。
很快,到了早上,表弟八點過纔來。
典當行現在就我們兩個人管理,所以也沒扣他工資。
和他交接了班,我去後院修煉去了。
通過古墓對付鬼將,我深知自己的實力還很弱。
就算使用滅魂符,也只不過能重傷鬼將。
要是我的實力在精進一點,那就不是重傷,而是直接滅殺。
一連兩個星期,我都在後院修煉。
而那本九陽劍法,我現在也修煉到登堂入室。
這劍法分爲三個階段,分別是:登堂入室,爐火純青,登峯造極。
而我也只差一線,就能到真人境的第二階段控罡。
通過這兩週的不斷修煉,我體內的罡氣也有了一股。
等我能控制這罡氣在體內流動的方向,便能到第二階段。
這兩個星期內,卞憶雅給我發過消息,說現在她已經是隊長了。
我向她恭賀了一句。
而朱火也給我發消息說,他們將要在一個星期後,出發前往茅山。
從我這裏去茅山,做火車一天就能到了,所以我並不着急着去。
很快,又修煉了一個多星期,我才調整狀態,準備去茅山。
而我在去的時候,打電話把二叔叫來。
讓他在當鋪晚上值班,給陰魂做生意。
二叔雖然不是法師,但是他也知道該怎麼做生意。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我買了車票。
在水陸法師大會的前兩天,坐上火車往茅山去。
做了一天的火車,到了茅山所在的市裏。
下了火車,詢問這裏的本地問他們茅山的方向。
最終花了五百塊,打車往茅山的地方行駛去。
我是第一次去這麼遠的地方,所以什麼東西都不熟。
打車到了茅山腳下,問遊客茅山該怎麼走。
雖然我是第一次來茅山,但是祖傳的書上,也記載着茅山的一些事情。
茅山分內外門,外門弟子負責接待香客,在茅山外山燒香拜神。
內門弟子,在內門修煉。
不過,茅山外門弟子,也懂一些捉鬼術。
所以,茅山在整個法術界,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並且,茅山弟子,一脈單傳,只有一個內門弟子。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聽朱火在微信上跟我說,這代茅山弟子,共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