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不喜歡去那裏。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沒那麼多時間呆在警局裏。”我搖了搖頭,拒絕了卞憶雅。
“其實可以在警局裏掛個名,平時不在警局裏也是可以的,只是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就行了。”卞憶雅繼續說道。
我搖了搖頭,笑了笑沒有說話。
很快,到了村裏。
村裏有一段土路,路面不平,比較陡。
我感覺我身後,有兩團肉在摩擦我的後背。
我的電毛驢很小,兩個人坐在上面,基本上是貼在一起的。
這讓我感覺一陣獸血沸騰。
我現在還是個處男,受不了這種誘惑。
卞憶雅也感覺不對勁,向後摞了一下。
不過,電毛驢就這麼大點。
她要是不動還好,這一動,讓我更加躁動了。
強忍着浴火,我調到三檔上,加快速度回去。
十多分鐘左右,到了我的家裏。
“到了,這就是我的家了。”我和卞憶雅下車之後,我對她說道。
這是我在清水村裏的家,小時候一直住在這裏。
只是好久沒人來,桌椅板凳,都鋪上一層灰了。
我洗了快毛巾,把板凳和桌子擦一下,讓她先坐着。
“你先坐在這裏等我一會,我去我二叔家一趟。”我對卞憶雅說道。
“要不我跟你去吧,我一個人在這裏也不好玩。”卞憶雅對我說道。
我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我二叔家就在我家隔壁,帶着卞憶雅,到了我二叔家裏。
我二叔家裏,只有我姑姑在。
“姑姑,我二叔呢?”我對我姑姑問道。
“你二叔沒在家,估計晚上纔回來。”我姑姑說道。
“咦,這是你女朋友?”姑姑突然看見我旁邊的卞憶雅,指着卞憶雅對我問道。
“那個,不是。”我繞繞頭,說了一句。
“那個姑姑,我去上墳了,晚點回來。”我對姑姑說了一句。
“嗯,去吧,我做好飯等你回來喫。”我姑姑對我說道。
我衝他點了點頭,回家拿了香,紙,帶着卞憶雅,去我爺爺和爸爸的墳上。
爲了避免再次尷尬,這次我沒有騎車去。
我爺爺和我爸爸的墳,在清水村的後山上。
雖然騎車也能上去,但是路更陡。
很快,走了半個多鐘頭,到了我爺爺的墳上。
走了上去,遠遠的看見兩座孤零零的墳在前面。
讓我好奇的是,這麼多天了,我爺爺和我爸爸的墳,上面居然不長草。
“山上不是不能燒紙的嗎?怎麼你還燒紙?”卞憶雅看着我燒紙,對我問道。
“這座山是我們清水村的山,沒有規定不能燒。”我對她說道。
她想了一會,也沒說什麼。
蹲下來,陪我一起燒紙。
“你是捉鬼的,你爸爸爺爺他們是不是也是捉鬼的?”卞憶雅對我問道。
“我不知道,也許是吧,只是我沒看見過。”我對她說道。
很快,十多分鐘過去,紙燒完了。
我點燃了香,繞着墳插滿九根。
“你說的靈異事件,是什麼事?”我弄好之後,對她問道。
“邊走邊說吧!”她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
我們兩個,肩並肩的走下山。
“這靈異事件,是在一個公租房裏。公租房的主人是一個女的,她割腕自殺了。”卞憶雅對我說道。
“這算什麼靈異事件,不就是自殺嘛,找到原因不就可以了嗎?”我對她說道。
“我還沒說完呢。她是割腕自殺了,但是她的孩子活活餓死了。她的孩子被她鎖在房間裏,出不來,找不到喫的。我們去處理屍體的時候,看見那孩子嘴裏含着一塊自己的肉。兩隻手,都已經吃了很多。”卞憶雅繼續說道。
卞憶雅說完,讓我不禁冷顫了一下。
自己喫自己的肉,這是要餓到什麼程度才能做出來啊!
不過,自己喫死自己,這事情是有發生過的。
一個人在極度餓的狀態下,會喫自己的肉的。
不過,不會把自己給喫死。
這小孩居然把自己給喫死,這種死法,也是沒誰呢。
“然後呢?”我繼續問道。
“然後,我們就聽到房子裏一直會傳來小孩子的哭聲,笑聲。”卞憶雅說道。
她說完之後,讓我感到難辦了。
這種自己喫死自己的,怨氣必然極大,陰間也沒有鬼差來收,證明這小鬼很有本事。
而且,還無法超度他。
要麼滅了他,要麼收了他。
讓他多做一些好事,多賺一點陰德,好去輪迴。
不過,我估計,收是收不了的。
我沉默許久,沒有說話,靜靜地走下山去。
走了很久,我才發現,我們居然還在半山腰。
“我們走了多久了?”我對卞憶雅問道。
“好像走了快半個小時了。”卞憶雅說道。
說完,她表情震驚起來。
“不錯,我們遇上鬼打牆了。”我對他說道。
“那怎麼辦?”卞憶雅對我問道。
“放心,我是法師。”我對她說了一句。
隨後,取出桃木劍,大喝一句:“太上三清,乾坤借法,魑魅魍魎,破!”
說完,運作真氣,以桃木劍爲媒,對前面斬去。
一劍斬去,空氣波動了一下,並沒有什麼變化。
“怎麼樣?”卞憶雅對我問道。
“遇上大麻煩了,施展鬼打牆的厲鬼,比我想象的還要強。”我神情凝重的說道。
“怎麼會這樣?”卞憶雅呢喃了一句。
“難得是千面魔找我對付我的?”我內心裏,疑問了一句。
“這符你拿着,如果有危險,咬破舌尖吐一口精血在上面,它就會激活。”我從包裏陶出茅山掌門清靈子給我的符紙,遞給卞憶雅。
茅山掌門給了我幾張符紙,但我只帶了一張過來。
只能先給卞憶雅保命用。
“你把這個給我,你怎麼辦?”卞憶雅對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