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熊二喫飽了,乖乖的坐着消化。
不然的話,熊二是坐不住的。
很快,撿了票,我和熊二上了飛機。
到了凌晨四點左右,纔到地點。
下了飛機,本來想打車回去的。
但這個點了,也難以打到車,只好帶熊二步行回當鋪。
好在機場離我的當鋪不算太遠,走路的話一個多小時就能到了。
不過,走到半個小時,感覺有人在對着我的後頸吹氣。
熊二也感覺到身後有人,便對我說道:“大哥,要不要······”
“不,先看看他想幹嘛?”我對熊二說道。
熊二點了點頭,繼續向前走。
走着走着,我感覺有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這是鬼搭肩,目的是爲了拍滅人的三把火。
只有這樣,鬼才能上身。
在鬼搭在我肩膀上的時候,我左手捏法指,抓住他,
一個過肩摔,把他摔在我面前。
“大膽陰魂,爲何不入陰,在人間害人?”我把他摔在地上,用桃木劍指着他說道。
“法師饒命,別殺我。今天我頭七,就想着借屍還魂,小人沒有害過人。”那鬼跪在我面前,對我求饒道。
人死做鬼後,便會開了天知,知道什麼人是惹不得的。
“哼,如若我不是法師,是不是就會被你鬼上身。”我冷哼一句,對他說道。
“小人,小人·······”那鬼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看,有飛機!”鬼說着說着,突然擡頭看天。
“哪兒呢?”熊二這憨貨,還真擡頭看天了。
在鬼說完的時候,就想趁機溜了。
不過,我可不是熊,早就看出他的企圖。
再說,就算天上有飛機又如何,我們才從機場出來,又不是沒見過。
一張地火符,直接打在他身上。
“啊,法師饒命,法師饒命啊!”那鬼,直接在地上打滾求饒。
我沒理他,讓燒他一會。
“呸,讓你騙熊二爺我。”熊二對他踹了一腳。
看着他快被燒滅了,我才把地火給收起。
此時,那鬼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看着他的樣子,我做法把他超度。
很快,地府的一位鬼差上來,用勾魂索勾着他,把他拖走。
解決完這鬼,我和熊二繼續回去。
一直走到快天亮了,纔到當鋪。
剛回到當鋪,熊二直接去房間裏休息去了。
我在外面吐納修煉,等表弟來值班。
一直到八點,表弟纔來。
看着他來了,我想回去睡一覺。
但我剛躺下的時候,卞憶雅打電話來了。
問我在哪裏,我說剛剛回到當鋪。
然後她說過來找我,就掛了電話。
沒辦法,我只好再度從牀上爬起來,洗漱一番,等她過來。
很快,快到九點的時候,卞憶雅過來了。
卞憶雅穿着一身警服,看起來很有職業服。
“找我什麼事?”我對她問道。
“啥時候的事?”我問道。
“昨天報的警,我去看過,的確是有鬼。”卞憶雅對我說道。
“你不是修煉過嗎?怎麼一隻小鬼都對付不了?”我好奇的對她問道。
“不是一直普通的鬼。”卞憶雅說道。
“難道還是鬼將不成?”我說道。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嘛!”說完,卞憶雅拉着我就要出去。
“等等,我帶點法器。”說完,我回房間去拿上桃木劍和天師符。
然後出來,跟她一起出去。
這次是辦公事,所以卞憶雅是開着警車來的。
很快,坐上警車,往鬧鬼的那家走去。
等到了之後我才發現,居然還是大戶人家。
三層樓別墅,還有一個游泳池,門口栽種的樹木,也是很珍貴的。
卞憶雅帶我走了進去,是一位貴婦出來迎接我們。
我想,她就是這裏的女主人。
看她年齡不小,保養得卻很好,看起來三十歲左右,還風韻猶存。
“卞警官,你可算來了。”貴婦出來,拉着卞憶雅的手說道。
卞憶雅向她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這位小哥是?”貴婦看着玩玩,對我問到。
“他是我請來的法師。”卞憶雅對她說道
“這麼年輕?”貴婦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顯然是有點不相信。
“呵呵!”我笑了笑。
其實這也不怪他,在人們的映像中,一般法師都像清靈子那樣,又老又仙風道骨的樣子。
像我這麼年輕的,她不相信我,也很正常。
“你放心吧,他絕對是法師,能對付厲鬼。”卞憶雅笑了一下,對貴婦說道。
“好吧,請隨我來。”貴婦說道。
說完,在前面帶路,帶我們去別墅內。
“二樓就是小女梁靜的房間,就是她房間裏鬧鬼。”進去之後,貴婦指着二樓的房間,對我們說道。
“我去看看。”我看着房間,裏面的確有一股很濃厚的陰氣。
“小心,要不還是讓你師傅來吧!”貴婦對我說道。
“放心吧。”我說了一句,就走了上去。
很快,我走上了二樓。
房間裏的陰魂,聽到我的腳步聲,一聲怒罵傳了出來。
“滾!”
“哼,口氣還不小!”我哼了一句。
哼完後,我點燃地火符,從門縫裏丟進去。
這裏陰氣濃厚,正好可以用地火來焚燒。
也省的我收完鬼後,處理陰氣。
不一會兒後,房門打開。
我被一股澎湃的陰氣掀到在地。
等我站起來看裏面情況的時候,只見裏面有一白髮女鬼。
而那梁靜,就躺在牀上,雙脣發白。
“白髮鬼母!”看着那白髮女鬼,我驚呼了一句。
這白髮鬼母,是陰間陰河河畔上的一種厲鬼。
數量稀少,卻實力強大,最弱的都有一級鬼將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