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表弟,在上一會兒班,我帶熊二散步去。
“老大,俺師傅說,喫飽了就要睡覺消耗。”熊二走了幾步,對我說道。
“那是你師傅教你的方法,現在我要帶你去散步。”我對熊二說道。
說完,拉着他去散步去了。
遊了半個多小時,我感覺時間差不多,該回當鋪去上班去了。
現在我是朝奉,經常不在,有點說不過去。
很快,回到當鋪,熊二直接睡覺去了。
我接過今天所典當的東西。
都沒什麼問題,只有剛纔典當的一對玉鐲,我感覺怪怪的。
“把鐲子拿給我看看?”我對錶弟喊道。
表弟隨後把收的鐲子拿給我,並對我說道:“典當那人跟我說這是他祖上傳下來的。”
“他祖上是清朝的。”表弟補充了一句。
我拿着摩擦一下,終於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
這玉鐲根本不是清朝的,而是明朝的。
只是標記被颳了,看不出了年份而已。
清朝的玉鐲和明朝的玉鐲最大的區別就在於手感。
明朝的是磨砂的,清朝的比較圓潤。
“這不是清朝的,這是明朝的。”對錶弟說道。
表弟一聽,就知道麻煩了。
這是從地下撈出來的,明朝的遺物,一般都不會流傳下來。
就算流傳下來,也都是在國家博物館裏。
所以,來典當的人,有八層的可能是土夫子。
我們九號當鋪有三不收,這地下撈來的髒物,就是其中之一。
“給我那人的資料。”我對錶弟喊道。表弟現在還只是當鋪學徒,所以沒有分辨出來也屬正常。
不過,我一看這地址就是假的。
那地址是在農村,可農村會有玉鐲這等珍貴之物?
明顯就是假的,只要好好想一想,就能看出來。
爲了避免這件事傳出去,被警察帶到警局裏去喝茶,我給卞憶雅打了電話,說了這件事。
不過卞憶雅沒有接電話,所以我給她發了微信。
我只希望這件事情不要鬧大,不然的話,當鋪的名譽難保。
表弟知道他收的是贓物之後,一直在那裏自責。
我讓表弟不要自責,畢竟他只是一個學徒。
送表弟走了之後,換我值班。
我是當鋪朝奉,可我修煉法術之後,白天基本不在當鋪,這就有點名不符實了。
所以我打算在接下來的幾天裏,白天都在店鋪守着。
到了晚上十點多,卞憶雅給我回消息了。
說一會過來找我,幫我看看。
如果的確是贓物,那就交給她來處理,如果不是,就不管了。
很快,到了十一點後,卞憶雅來了。
看她還穿着警服,就知道她剛纔還在執行公務。
“什麼事讓你忙到現在?”我對卞憶雅問道。
“是一起兇殺案,我們蹲兇手蹲到現在。”卞憶雅對我說道。
她說話的時候,我給她倒了一杯茶。
“需要我幫忙嗎?”我對她問道。
我點了點頭,去把那對玉鐲拿了出來。
並告訴她,這是明朝的玉鐲。
卞憶雅拿出一個袋子,把玉鐲收了起來。
“我懷疑這是土夫子從地下挖出來的。”我對卞憶雅說道。
所謂的土夫子,就是盜墓的人。
現在盜墓,可是一種犯法的行爲。
“好,這東西我拿回去。如果典當這玉鐲的人來贖回玉鐲,你幫我抓住他。”卞憶雅收起玉鐲,對我說道。
“多謝了。”我對卞憶雅說道。
有她幫我處理玉鐲,也省的我麻煩。
卞憶雅收起玉鐲,喝了口茶,就要走。
“不多待會兒?”我對卞憶雅問道。
“不了,還要回警局記錄檔案。”卞憶雅對我說道。
說完,就走了。
卞憶雅走了沒多久,張桂上來了。
“你要典當什麼東西?”我對張桂問道。
“我不典當東西,只是過來找你聊一會。”張桂對我說道。
我拿出給鬼喝的酒,給他到了一杯。
“香!”張桂喝了一口,意猶未盡的說道。
“說吧,來找我什麼事?”我對張桂問道。
“後卿的屍魂跑到陰河去了。”張桂對我說道。
“這我知道,能不能說點有用的?”我對他說道。
“屍界在蠢蠢欲動,準備破開封印,還有陰間的勢力,也在招兵買馬。”張桂對我說道。
“什麼意思?”我對張桂問道。
“還有什麼意思,他們準備攻擊地府。”張桂白了我一眼,對我說道。
“怕什麼,不是有酆都大帝,十位殿王和地藏王的嘛!”我對張桂說道。
“酆都大帝閉關了。”張桂對我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驚奇的問了一句。
“地府的人都知道,酆都大帝閉關前,把十位殿王叫了過去,不知道商量什麼。十位殿王出來,就宣佈酆都大帝閉關一事。”張桂對我說道。
“那不是還有地藏王的嗎?”我繼續問道。
“地藏王去阿修羅道了,一時半會回不來。”張桂對我說道。
張桂一說,我算是知道了。
地府的兩位老大都不在了,所以陰間的勢力纔敢招兵買馬。
“那你和我說這些有什麼用?”我對他問道。
他跟我說的這些,貌似跟我關係都不大。
“你以爲陰間地府被攻擊,就沒你們法術界的事?我跟你說,事情大了。”張桂對我說道。
張桂這一說,到也是。
現在地府的三十六陰司,基本上前世都是法師。
所以死後陰德多了,纔去當陰司司主的。
說起陰德,我都不知道我現在有多少陰德了。
“唉,能幫我查查我現在的陰德是多少嗎?”我對張桂問道。
“不能,到了你這境界,陰德是於判官所管,我哪有資格去查。”張桂對我說道。
“說的也是。”我呢喃了一句。
隨後,張桂在我這裏討了兩杯酒喝,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