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不喜歡這鑽戒,直接拿去賣了就行,爲啥要典當給我?而且還把合同撕了。
對於她這番操作,我完全看不懂?
“我說小姐,你這是幹啥呢?”我好奇的對她問了一句。
“我不想結婚沒了訂婚戒指,這婚就結不了了。”那女的對我說道。
“你要是不喜歡這鑽戒,直接拿去賣了就行了,爲啥還要典當給我啊?”我對她問道。
“賣了他可以再買回來。”那女的說道。
“那你就不怕我賣了?”我又問了一句。
“你們典當行的規矩我知道一點,不到當期時間,你是不會把這鑽戒給賣了的,而我的當期,是一年。”那女的說道。
說完之後,我楞住了。
沒想到還有這番操作,我之前咋就沒想到呢?
雖然她把合同撕了不能贖回去了,但是我也不能在未到當期時間就把這鑽戒給買了。
“小姐,我咋覺得你在坑我,要是你未婚夫找上門來,我咋辦?”我苦笑一番,對她問道。
“我就是放心你我纔來這裏找你典當的。”那女的對我說道。
“你都不認識我。”我對他說道。
我和她素未謀面,的確不認識,她咋就放心我了呢?
“我閨蜜告訴我的。”那女的說道。
“你閨蜜,誰?”我對她問道。
“我叫張倩,我閨蜜叫梁靜。”張倩說道。
“噗……”我噴了一口氣。
昨晚上我還和梁靜聊天,她還問我在哪裏上班,說來找我玩。
我就告訴她我在典當行的九號當鋪。
沒想到今天,她閨蜜找來坑了我一把。
我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東西都收下了,現在也不能反悔了。
“行了,你可以走了。”我揮了揮手,對她說道。
“我想在這裏玩會。”張倩說道。
“別,你要是留在這裏,那你未婚夫肯定在提刀來的路上。”我說了個冷笑話,就是不想讓她在這裏留着。
“好吧。”張倩嘆了口氣,轉身就走了。
她走了之後,我回後院接着修煉去。
至於他未婚夫找來,那跟我也沒關係。
修煉了一會,表弟回來了。
表弟在店鋪值班,沒有進後院裏來。
很快,修煉到十二點,熊二把我叫醒,說餓了。
我一看時間,都十二點了,就叫了外賣。
我把真在卞憶雅叫醒,也順便叫表弟進來一起喫飯。
喫完飯後,我對卞憶雅說了今天張倩典當戒指的事情。
我倒不是怕張倩她未婚夫找來,我怕的是她未婚夫打不過我,被我教訓後,報警。
跟卞憶雅說,只是讓她知道這件事。
“放心吧,她要是找來,只要他動手,你打就是了。這叫正當防衛,沒什麼大不了的。”卞憶雅對我說道。
說完,我點了點頭。
“對了,晚上請你幫個忙。”卞憶雅對我說道。
“啥事?”我對她問道。
“昨天晚上有人死了,看他死的表情,像是被活活嚇死的,想叫你幫我和我一起去調查一下。”卞憶雅對我說道。
卞憶雅看着我,向我點了點頭。
“好,晚上我跟你去看看。”我對卞憶雅說道。
要知道,鬼還是能嚇死人的。
鬼沒有身體,所以千變萬化,只要知道你心中最怕的事,就能變化成你怕的東西,把你嚇死。
所以說,“鬼嚇人,嚇死人。”這句話並不是說說而已的,而是的確存在的。
人怕鬼,只是源於內心對鬼的一種恐懼,其實你只要想想鬼也是人死後所幻化的,就不怕了。
卞憶雅喫完飯後,和我道了別,就回警局去了,說晚上會過來接我。
喫完飯,熊二在院子裏修煉恢復妖力。
我和表弟在當鋪裏上班,順便我也教一些鑑寶常識給我表弟。
一下午,七八個人來典當東西。
其中,就有六件仿照品。
當然,按照仿照品的價格給收了,順便借他們的東西,給表弟指點一下,讓表弟知道怎麼看出假貨來。
很快,到了晚上,卞憶雅看着警車來帶我過去。
我讓熊二幫我看着店,我坐上了車。
卞憶雅在我上來之後,一腳油門踩下去。
我看她開車的地方,是要出城鎮去。
很快,出了城鎮,卞憶雅把車停到了邊上。
我下了車後,對卞憶雅嬉皮笑臉問道:“帶我來這裏幹嘛?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
卞憶雅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滾!我們是在這裏發現死者的。”
說完,我認真起來了。
這路邊下面有一條水溝,裏面都是垃圾。
我引燃一張地火符,丟了下去。
“你這是幹什麼?”卞憶雅對我問道。
“這是地火符,一遇到陰氣就會燃燒。”我對卞憶雅說道。
說完,看着丟在水溝裏燃燒的地火符。
地火符燃燒不過半分鐘後,就熄滅了。
“這是什麼意思?”卞憶雅指着熄滅的地火符,對我問道。
“有鬼來過,所以殘留下陰氣。”我對她說道。
說完,拿出兩張地火符,丟在水溝的兩側。
看哪一側地火符燃燒時間長,就順着那側去找鬼。
地火符丟下去後,上側的沒有燃燒,下側的燃燒了幾秒鐘。
“走。”我對卞憶雅叫了一聲。
說完,便順着水溝的下游,走了過去。
走了幾百米後,出現一個臭水潭。
水潭裏雜草橫生,垃圾繁多。
“應該就是這裏了。”我指着臭水潭,對卞憶雅說道。
卞憶雅向我點了點頭。
隨後,我拿出一張符紙,包裹着一點雞冠血,狗血,硃砂,點燃丟了下去。
這東西任何鬼見到,都會顯出原形。
很快,燃燒了一會之後,從水潭裏掉出一個黑影。
卞憶雅用手電筒射過去看,瞬間吐了起來。
只見,眼前這鬼,實在無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