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走到卞憶雅的身邊,對她問道。
“你看這畫像。”卞憶雅指了指牆上掛着的畫像,對我說道。
我擡頭一看,畫像上面畫着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穿着長袍,有點仙風道骨的樣子。
“一副畫像,很正常嘛!”看了半天,我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
“你不覺得這畫上的老人,很眼熟嗎?”卞憶雅說道。
“眼熟?”我呢喃了一句,繼續看。
當我仔細看的時候,嚇我一大跳。
因爲畫像上的人,和我那天遇到的那神祕老人很像。
只是畫像上這個穿着長袍,而我遇到那個,穿的很普通,所以一時沒有把他們兩個聯繫起來。
但是,神祕老人的畫像怎麼會在這裏?
這裏,應該是“虎兄”的宮殿纔對,怎麼會有神祕老人的畫像在這裏。
“難道,‘虎兄’就是神祕老人?”這個念頭,在我心裏油然而生。
但是仔細想想,又不太可能。
如果“虎兄”真的是神祕老人,怎麼會把自己的畫像掛在牆上。
而且,這座宮殿裏陰氣很重,那位“虎兄”很有可能是鬼。
但不管怎麼說,這座宮殿的主人,絕對和神祕老人認識。
而且,關係可能還不一般。
這樣一來,我和卞憶雅能逃生的機會就大得多了。
畢竟,神祕老人應該是不會害我們兩個的。
看了半天畫像,確定沒有其他的之後,我和卞憶雅纔出了這件密室。
這宮殿裏,房間到是挺多的,但就是打不開。
尋尋覓覓找了半天后,依然無法找到出口。
連個機關都找不到。
“唉,看來只能等‘虎兄’回來了。”我坐在檀木椅上,嘆了口氣說道。
“你怎麼知道那‘虎兄’不會殺了我們?”卞憶雅對我問道。
“‘虎兄’和神祕老人應該是認識的,想來不會對付我們。”我對卞憶雅說道。
“說不準,你忘了我們是怎麼進來的了麼?”卞憶雅搖搖頭說道。
是啊,我們是被不知名的東西給推進來的。
把我們推進來的是誰,爲什麼要把我們推進來?
早先我想是因爲要把我和卞憶雅困住,現在想想,目的沒這麼單純。
“那我們繼續找找出口。”我站了起來,對卞憶雅說道。
“沒用的,都找過了。要是有,早就出去了。”卞憶雅揮揮手說道。
聽完卞憶雅的話,我重新坐了下來。
“餓了麼?”我看卞憶雅一隻手捂着肚子,對她問道。
“現在都快晚上了,能不餓嗎?”卞憶雅說道。
的確是,我們從早上來的,不知不覺間,都到了晚上了,能不餓纔怪。
我想起來,我揹包裏還有壓縮餅乾。
我從包裏翻出幾塊壓縮餅乾和水,遞給卞憶雅幾塊。
“你怎麼會帶着壓縮餅乾?”卞憶雅接過壓縮餅乾後,對我問道。
“上次去泰山之巔時買的,還沒喫完,我也沒有拿出來。”我對她說道。
卞憶雅哦了一句,便撕開包裝紙,吃了起來。
十多分鐘後,喫完餅乾就爬在案牘上睡覺。
反正一時半會也出不去,還不如養足精神。
雖然現在是冬末,但宮殿裏不冷。
只是陰氣有點重,不過這都是小問題。
卞憶雅坐我對面,我看着她睡覺。
片刻之後,我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在夢中,我似乎看見了神祕老人。
他背對着我,穿着白色長袍,和畫像上的一模一樣。
我看着神祕老人,向他走了過去。
“老爺爺!”靠近之後,我對他喊道。
神祕老人轉過頭來看着我,那面容,和畫上一模一樣,就像是從畫上走下來的一樣。
神祕老人向我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你怎麼會來我的宮殿?”
“亂葬崗死了人,心臟被掏了,懷疑是鬼做的,我和卞憶雅就來調查了。然後就被不知名的東西給推下來了。”我對神祕老人解釋道。
“難得是那傢伙跑出去了?”神祕老人擡頭,深沉的說了一句。
“老爺爺,你說的是誰?”我對神祕老人問道。
“這事你還是先不要知道,你實力還不夠。”神祕老人對我說道。
說完,我一陣無語,我都小天師了,還實力不夠。
不過,隨後就讓我感到震驚了。
因爲這座宮殿裏充斥着陰氣。
而神祕老人說是他的宮殿,難得他也是鬼?
“老爺爺,你就是信上說的那位‘虎兄’吧?”我對神祕老人問道。
“嗯。”神祕老人點了點頭。
“難道你是……”
最後一個鬼字,我沒有說出來。
“不,我不是。宮殿裏陰氣重,只不過是關押着幾隻小鬼而已。”神祕老人說道。
他的話,又讓我一陣無語,不知道該說什麼。
陰氣這麼重,起碼是鬼首的實力,在他口中,居然只是小鬼。
不過,我想到一件密室裏,掛在他的畫像。
這讓我一陣彆扭。
眼前這神祕老人,還挺自戀的,在密室裏掛着自己的畫像。
“那畫像是別人送給我的。”神祕老人看出我的彆扭,對我說道。
我燦燦一笑,沒有說話。
“你現在來我這裏,還太早了。”神祕老人搖搖頭,對我說道。
“那我以後還要來啊?”我對神祕老人問道。
“對,等你到大天師之後,纔可以來。”神祕老人說道。
“那我來這裏幹嘛?”我對他問道。
“有你的東西在我這裏。”神祕老人說道。
“我的東西,什麼東西?”我好奇的問道。
“這個,以後你就知道了。”神祕老人說道。
看他的口氣,是不打算告訴我。
但是,我不知道,我有什麼東西在這裏。
“好了,我該走了。出口就在門下,第三塊地板,你用力跺七下,就能打開了。”神祕老人說完後,就走了。
他走了之後,我也隨之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