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卞憶雅進去後,我搖了搖頭。
對女人,我真是搞不懂。
只是叫她去做飯,咋就成使喚了?
而且最後,還不是乖乖的去做飯去了。
卞憶雅去做飯,我在店鋪值班,兩徒弟在後院冥想。
一下午,都沒有多上生意。
整個下午,就只有三個人來典當東西。
到了晚上,卞憶雅做好飯後,纔來叫我去喫飯。
“想的怎麼樣了?”我回到後院,對阿納和阿冰問道。
“嗯,想通了。”阿納和阿冰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欣慰的點了一下頭,便去洗了手喫飯。
喫完飯後,我又教導了一會阿納和阿冰,纔去修煉。
現在有了徒弟,還要分心教導他們,我自己修煉的時間,就更少了。
不過兩位徒弟都挺有靈性的,我到也不操心。
修煉到了半夜,才入定休息。
到了第二天早上,正值清晨時刻,我叫阿納和阿冰起來修煉。
先讓他們不使用真氣互攻,磨鍊默契。
再使用真氣互攻,學會更好的運轉真氣。
經過一上午的切磋,他們兩個對於真氣的使用,有了一定的瞭解。
只是默契這種事,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時間的積累,來慢慢促進的。
到了中午喫完飯,我讓阿冰去店鋪值班。
阿冰是女的,比較細心。
知道的,就自己做主收下,不知道的,就會請教我。
阿冰值班,阿納修煉。
到了下午四點,我讓阿納去和阿冰換班。
相比起阿冰,阿納就要笨多了。
一直來請教我,是不是真品。
然後到了晚上,喫完飯我讓他們兩個和我一起值班。
帶他們跟鬼差之類的做一下典當生意,讓他們學學。
今晚上,到了來了幾個鬼差。
阿納和阿冰,第一次見到和鬼差做典當生意,一開始還很震驚。
不過,等見多了,也就習以爲常了。
到了半夜,張桂上來了。
看他現在神采奕奕的樣子,就知道他在地府過得不錯。
“今天怎麼有空上來了?”對張桂問道。
“地府現在沒什麼事,這一帶也沒什麼人死,我就過來玩會了。”張桂對我說道。
“阿納,去把我房間用符紙貼在的一罈酒,搬出來。”我對阿納喊道。
“是。”阿納應了一句,就回房去了。
“他們兩個是?”張桂指着離開的阿納,和站在我身後的阿冰,好奇的問道。
“他們兩個是我剛收的徒弟。”我對張桂說道。
“不錯哎,還收徒弟了。”張桂打趣了一句。
“對了,現在陰間怎麼樣了?”我對張桂問道。
“小事一籮筐,大事有一件。”張桂說道。
“什麼大事?”我好奇的問道。
“還能有什麼大事,不就是你們法術界的法師,和邪修法師之間的較量。現在邪修法師那邊,已經在準備了。”張桂對我說道。
說完,我沉思了。
兩個月後,便是和邪修法師交戰的時間,到時候,我還得帶着帶着卞憶雅和阿納,阿冰一起去。
我自己到是不慌,畢竟有信心。
只是不知道帶他們兩個去,是好是壞。
就在我沉思的時候,阿納抱着酒來了。
我拿出碗,給張桂到了一杯。
“這是專門給鬼喝的酒,有時間我教你釀。”倒好之後,我對阿納說道。
“我學釀酒幹嘛?”阿納癟了一下嘴,說道。
阿冰拐了一下阿納,阿納雖然不知道意思,但還是對我道謝了一句。
給鬼釀一些酒,不外乎就是以後遇見地府的鬼差之類的鬼,能有個關係。
以後走陰什麼的,都要好說話一點。
這點,阿冰看出來了,只是阿納還不知道。
張桂喝完酒後,和我告別,就回地府去了。
“師傅讓你學釀鬼酒,是釀給地府間的鬼喝的。”張桂走後,阿冰對阿納說道。
“我爲啥要給鬼釀酒?”阿納不解的說道。
“拿人手短,喝人嘴短,他們要是接受你給的酒,以後在陰間,會幫你。”
“哦,懂了。”阿納想了一會,點了點頭。
其實,這只是一個潛規則而已,你跟地府打好關係,辦事要方便得多。
很快,一夜過去,他們兩個也學習了一點如何給鬼典當東西。
到了凌晨六點,我讓他們去後院修煉去。
這幾天,我帶着他們修煉和典當東西,比較累,休息時間,只能在吐納中度過。
不過好在吐納修煉,可以提神醒腦,養足精氣神,到是可以不用睡覺。
他們回去後,我在店鋪值班一會。
然後,我正準備入定修煉的時候,居然有人來典當東西。
大清早的就來當鋪,肯定是比較急。
我看着人來了,開門做生意。
“你好,請問要典當還是贖東西?”那人進來後,我問道。
“我想典當一件首飾。”那人說完,拿出一串項鍊給我。
我看她,是一個女的,打扮的比較好,應該是一位有錢人。
我接過項鍊,仔細觀摩。
“兩萬!”我開價說道。
這項鍊是一件真品,上面鑲嵌的鑽石都是真的。
“可是我這項鍊買成二百萬。”那女的說道。
說完,我忍不住噗了一口氣。
這東西是真品沒錯,但沒想到這麼貴。
“那五萬。我們這裏是典當東西,不是回收東西,你以後還可以來贖回東西的。”我對她說道。
“那我來了,要是你帶着項鍊跑了呢?”那女的對我疑問了一句。
“這你大可放心,九號當鋪,名聲在外,絕不會攜客人典當的東西跑了的。”我鄭重發對他說道。
當然,我爸那件事是個意外。
九號當鋪,就是因爲有名氣在外,才能在這個典當行裏佔據一席之地。
“你要是不知道九號當鋪的名聲,也不會來這裏典當東西吧!”我看她還不信,繼續對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