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先學畫符紙,再學一下封印手法。
封印術最厲害的,就屬清靈子。
在封印這一塊,清靈子排第二,沒人敢拍第一。
一手封印術,出神入化。
連翻天印這等至強之物都能封印,還就沒有他做不到事。
在我看的入迷的時候,卞憶雅走了進來。
“林天。”卞憶雅走了進來,喊了我一句。
“什麼事?”我擡起頭,對她問道。
“我跟我媽說了安文能算命和看風水,你能不能聯繫一下他?”卞憶雅對我說道。
“能,我打個電話。”我點了一下頭。
然後,把我的手機,從熊二手中拿了過來。
撥通了安文的電話。
片刻之後,電話撥通了。
“喂,找我有什麼事?”電話接通後,電話那頭的安文對我問道。
“我伯母想找你算命,還有就是看風水,你能不能幫個忙?”我對安文說道。
“能,只是我現在在京城。”安文說道。
“你去京城幹嘛?”我好奇的對安文問道。
“來碰碰運氣。”安文說道。
安文所說的碰碰運氣,就是想在京城找一下淨世青蓮的消息。
“今天晚上我們做飛機,明天就要上京城來,到時候我聯繫你。”我對安文說道。
“好,明天來了聯繫我。”安文應了一句。
隨後,聊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安文在京城,到時候我們上去後,聯繫他就行了。”我掛了電話,對卞憶雅說道。
“嗯。”卞憶雅點了一下頭。
然後,卞憶雅就去跟她媽說去。
我看了一會書後,就去廚房裏做飯去了。
十二點半左右,喫完飯,我叫熊二洗碗,我去收拾東西。
這次去京城,短時間回不來,所以要帶幾件換洗的衣服,還有一些書。
很快,收拾了半個多小時,把東西給收好。
晚上九點鐘的飛機,還有很多時間。
我趁這個時間,出去給熊二買手機。
剛出門,看見幾輛警車,正在追一輛黑車。
看樣子,應該是警察追社會不安分的人。
自從昨天卞憶雅的媽媽霸氣的說了那幾句話後,局長現在一刻都閒不住。
調動徽州內所有的警察,特警等,嚴厲打擊黑惡勢力。
卞憶雅媽媽的幾句話,整個徽州的黑惡勢力,徹底被清剿。
在外面手機店,隨便給熊二買了個兩千多的手機,還辦了張卡,弄好了之後,纔回去。
熊二拿着新手機,在那裏搗鼓。
我呢,繼續看書。
現在罡氣被封印,也不能修煉,只好靠看書打發時間。
都說手機會毒害青少年,但我就沒有這種感覺。
我手機上到是有遊戲,以前到是挺喜歡玩的,現在完全沒有一點興趣。
我在當鋪裏看書,卞憶雅和她媽午休去了。
時間流逝很快,眨眼間就到了傍晚六點。
我去廚房裏,準備飯菜。
等到了機場,已經八點多了。
而局長,帶着幾個便衣警察向我們走了過來。
“卞夫人,事情已經做好了。”局長對卞憶雅的媽媽說道。
“嗯,我知道了。”卞憶雅的媽媽,淡淡的應了一句。
局長也知道他留在這裏純屬多餘,所以就告別走了。
在他走後,我們幾個過了安檢,坐上飛機。
想着要去京城見未來老丈人,心裏多少還是有點緊張的。
據卞憶雅和我說的,他父親比較古板。
雖說卞憶雅的事,是由她媽做主決定,但是,要是她爸不同意,你能有什麼辦法?
卞憶雅或許是看出了我的緊張,拉着我的手,衝我笑了笑。
我對她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現在,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閉上眼睛,好好的想見卞憶雅的父親,我該怎麼說話。
想着想着,睡着了。
睡了一覺,等飛機降落了,卞憶雅纔將我叫醒。
醒了之後,跟她們下了飛機。
我們所帶的行李,輕的自己拿,重的全部交給熊二。
很快,我們四個出了機場,外面停着一輛白色車牌號的車。
司機下來,對卞憶雅和她媽敬了個禮。
然後,我們幾個坐上車,往二環內開去。
卞憶雅跟我說過,她家是在二環內的一個小別墅。
這樣看來,卞憶雅家還是挺有錢的。
很快,開了半個多小時,到了卞憶雅的家。
我看着前面的三層別墅,還是挺大的。
很快,車開了進去,我們幾個下了車,走了進去。
這門是自動門,我們剛靠進門,門就自動開了。
進去後,一位五十多少的婦女走了過來,對卞憶雅的媽媽拜了一下。
“夫人,小姐。”婦女拜說道。
“吳媽!”卞憶雅對她喊了一句。
現在看看,這位婦女,應該就是卞憶雅家請的傭人。
“林天,你和熊二住二樓。”卞憶雅的媽媽對我說道。
“嗯,好。”我點了一下頭,便拖住行李走上二樓。
“夫人,他是?”吳媽對卞憶雅的媽媽問道。
“他是卞憶雅的男朋友。”吳媽指着我,對吳媽說道。
吳媽點了一下頭,便去廚房裏忙活去了。
我把行李放好了之後,才從樓上下來。
“我現在把我朋友安文叫來,可以嗎?”我對卞憶雅的媽媽問道。
“嗯,當然可以。”卞憶雅的媽媽點了一下頭。
隨後,我就給安文打了個電話,跟他說我道京城了。
又在微信上把我的地址發給他,讓他打車過來。
安文應了一聲,便掛斷電話,準備過來。
我掛了電話,回房間洗澡去了。
很快,洗好了澡,我換了一套衣服,這纔出來,到樓下坐着。
等了半個小時,卞憶雅和她媽才從樓上下來。
坐着聊了一會天后,安文來了,被攔在了大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