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想。”司機看着羽毛,搖搖頭對我說道。
然後,跟他說了半天,最終我說出一千塊,讓他帶我去機場,他才同意的。
坐在車上,半個小時後,到了機場門口。
我下車來,剛好看見卞憶雅在機場門口等我。
“憶雅!”我對卞憶雅喊了一句。
卞憶雅扭頭看着我,向我跑了過來。
“你受傷了?”卞憶雅看我身上有不少血跡,對我問道。
“沒有受傷,這些血都是凰宇的。”我笑了一下,對卞憶雅說道。
“哎,小夥子,你還沒給錢呢!”司機看我在和卞憶雅聊天,伸出頭來對我喊道。
我尷尬的看了卞憶雅一眼。
因爲我的手機在當鋪,身上帶的一點錢早就毀了,所以現在身無分文。
卞憶雅看着我笑了一下,便向司機走了過去。
“多少錢?”卞憶雅對司機說道。
“五百。”司機說道。
卞憶雅鄒了一下眉,隨即又看了我一眼。
“不是一千嗎?”我好奇的對司機問道。
“你是遇難者吧?剛纔有輛飛機迫降在這裏,新聞上說有十多個人在飛機迫降的時候被氣流吸了出去,你也是其中一個吧。那我要是在收你一千,我心裏過意不去,收你五百,我拿去清洗一下車就行了。”司機對我說道。
在司機說話的時候,卞憶雅已經把錢給付了。
“多謝了。”我對司機道謝了一句。
要說我是遇難者吧,其實也是也不是。
我是主動下去的,而且我也沒受傷。
最多就是身上有幾處,被不小心刮傷和氣流劃傷,其他的就沒什麼了。
現在已經是下午四點過了,我這幅樣子也不方便回去。
我和卞憶雅就在附近找一家酒店,開了間房,我去洗澡,卞憶雅去商店爲我買一套衣服去了。
等我洗好換好衣服,已經是五點過了。
我心想這次凰宇害了十多個人,不能就這麼算了。
所以,我給清靈子寫信,告訴他這件事。
我不知道該怎麼讓凰宇受到懲罰,但是清靈子可以。
清靈子有辦法讓凰宇爲此付出代價。
要不然的話,那十多個人就白死了。
要知道,每一條生命,都有他存在的價值。
而現在就這麼唐突的死了,他們難免會心生怨氣。
所以,讓清靈子去想辦法,應該能讓凰宇付出點代價,撫平死者的怨氣,好進入地府輪迴投胎。
在房間裏坐了一會後,到六點半我們纔出去喫點東西。
去外面喫好飯,我和卞憶雅回酒店休息去了。
反正都到了徽州,明天坐高鐵回去就行了。
徽州是一個省,還是很大的。
明天去坐高鐵,要兩個小時才能到我那裏。
坐着房間裏,和卞憶雅聊天。
“憶雅,等回去後,你要不要去上班,繼續做警察?”去對卞憶雅問道。
“不做了,現在做一名法師就行了。”卞憶雅搖了一下頭說道。
“那以後等我把我媽救出來,我爸的事情調查清楚,一切都結束後,我們兩個就在當鋪裏過日子怎麼樣?”我拉着卞憶雅的手,淡淡的對他說道。
“其實做典當朝奉纔是我的職業,等我回當鋪裏拿到東西,去茅山成爲道子後,我們再回到當鋪去,過一段安靜休閒的日子。”我對卞憶雅說道。
“嗯,聽起來不錯,但是你閒得下來嗎?”卞憶雅對我問道。
卞憶雅這一問,我不知道該怎麼搭話了。
她說的不錯,我的確閒不下來。
我現在時間很緊,任務很重,有太多的事情要處理。
就算成爲道子回到當鋪,那我也是沒日沒夜的修煉。
不可能閒下來品味人生,享受生活。
除非,一切事情都結束了,我才能夠停下來。
“其實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夠了。不管你有多忙,我都會陪你的。”卞憶雅拉着我的手,對我講道。
“嗯,等從茅山回來,我們休息一個星期,享受安靜的生活去。”我對卞憶雅承諾道。
“你真能閒下來?”卞憶雅對我質問道。
“嗯,就休息一個星期的時間。這一個星期內,忘記自己是法師,把自己當做一個普通人。”我喃喃說道。
說完後,卞憶雅低頭沉思了。
“放心,我說到做到。”我拉着卞憶雅的手,對她說道。
“嗯,我相信你,我是在想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們去哪裏玩?”卞憶雅點了一下頭,對我說道。
“額,這個等到時候看。”我對她說道。
“嗯。”卞憶雅輕點了一下頭。
隨後,我們兩個又談了很久。
一直到晚上十二點,才相擁入睡。
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九點多才起來。
起來洗漱好,我們兩個下去退了房,然後打車去高鐵站。
坐上高鐵,兩個小時左右就到了我所在的市裏。
出了高鐵站,我和卞憶雅步行回典當行去。
步行,主要是方便,輕鬆。還有就是散散心,邊走路便聊天。
本來只要半個小時就能到的,我和卞憶雅硬是走了一個小時纔到。
等回到當鋪,剛好是中午一點。
裏面經過上次凰宇來搗亂,現在亂糟糟的。
卞憶雅叫了外賣,在外賣還沒送來的時候,我和卞憶雅收拾收拾。
好在只有後院被破壞,其他地方都沒有被影響到。
我和卞憶雅收拾完後,外賣也送來了。
“洗手去。”我正要喫的時候,卞憶雅叫我洗手去。
“好。”我應了一句,便去洗手去了。
洗完手回來,卞憶雅已經在吃了。
我走了過去,也沒說話,坐着卞憶雅對面喫起來。
等喫完飯,我回房間去收拾東西了。
有用的,全部都帶上。
這次成爲道子,要過五關斬六將,很難。
多做一些準備,總是好的。
前前後後忙活了近半個小時,這才完全收拾準備好。
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去茅山不敢在坐飛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