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管怎麼說,都要把她給殺了。
我佈置的陣法,只准進不準出。
除非我死了,或者我自動解除陣法,否則,誰都出不去。
“呵呵,以爲我就沒其他準備嗎?”女殭屍看着我,淡淡的笑道。
“不管你有什麼準備,我要殺你,誰都攔不住!”我擡頭望着她,說了一句。
“看了這麼久,該出了了吧!”女殭屍不知是在對誰說話。
女殭屍說完後,從殭屍羣中,走出幾個旱魃。
剛纔他們混在殭屍羣中,我沒注意,現在他們出來了,我纔看見。
爲首的,是一個青年男子。
樣貌和人類沒什麼區別,丟在人羣中,都沒人知道他是殭屍。
要是他不主動暴露自己,保管誰都不知道。
“我告訴你哦,他是第一個被女魃大人變成殭屍的人哦。”女殭屍淡淡的對我說道。
“那又如何,一併斬之就是了。”我劍指女殭屍,說道。
“狂妄!”那男的說道。
說完之後,他帶着旱魃向我衝了過來。
這個時候,我感覺到在陰陽鏡內沉思的蛟龍醒了。
這下,我就更有底氣了。
如果打不贏,那我就把蛟龍放出來。
這些殭屍,保準一口一個,就像喫糖豆一樣。
有了底牌後,我攻擊越發犀利。
和那男的,交戰在一起。
奇怪的是,他居然也會用冷兵器。
我和他火拼在一起,其他旱魃紛紛抓住我的空擋對我攻擊。
我一邊防衛,一邊攻擊那男殭屍,還是很喫力的。
畢竟是第一個跟着女魃身邊的人,實力肯定不弱。
我和他算是勢均力敵,誰也奈何不了誰。
那女殭屍,在我交戰的時候,繞到我背後。
一旦我鬆懈半分,她就會給我致命一擊。
且戰且退,暗中運轉罡氣。
在身後那女殭屍對我一掌拍來的時候,我一個轉身,一劍對她刺去。
她拍了我一掌,我刺了她一劍。
我一劍洞穿她的胸口,隨即一個箭步跟上。
抹了一道精血在誅魔劍上,準備對他刺去。
“不,不,別殺我!”女殭屍驚慌失措,對我叫道。
他們跟普通殭屍不同。
他們原本是人,後被女魃換血,由人入屍魃,所形成的殭屍。
等同於他們把靈魂出賣給了女魃,一輩子都只能做殭屍,或者就是被消滅。
所以,那女的見我要殺她,纔會慌亂。
“之前就跟你說了,我要殺你,誰能阻我!”我對她說道。
說完後,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了她。
一劍刺破頭顱,她迅速化爲一道乾屍。
只是,我殺她的時候,和我對決的那男殭屍,居然袖手旁觀,幫都不幫一下。
要是他出手攔我,可能我也不會這麼輕鬆殺了她。
“你就忍心,看我殺了你的同類?”我回頭對那男殭屍說道。
“同類?只不過是個只會花言巧語的女人罷了,要之何用?”男殭屍說道。
之前我殺的那個男殭屍,拼死守護着女殭屍。
我本以爲殭屍是沒有感情的。
“他只不過是被那女的利用罷了!”這男殭屍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我對他問道。
他的性格,和陰陽子有些類似。
只不過,比陰陽子更冷,更無情。
“我嗎?你可以叫我男魃!”他自稱道。
“哈哈,好大的口氣!”我淡笑了一句。
四大殭屍始祖之一有個女魃,而他自稱男魃,就是想和女魃平起平坐的。
真不是我吹,憑他想和女魃平起平坐,在去修煉千年。
他現在的實力,連女魃的赤火分身都比不過,還想做男魃,真不知是哪裏來的勇氣!
“若是沒有目標,我也不會甘願淪爲殭屍。”男魃淡淡的說道。
“嗯,你目標太大了,可能你永遠都趕不上。”我點了一下頭,淡淡的笑道。
“你知道我沒成殭屍前,是做什麼的嗎?”男魃對我問道。
“殺豬的?還是宰牛的?”我冷嘲了一句。
“沒做殭屍前,我曾是傭兵團的團長,代號魁魃!我的傭兵團,讓各國皆聞風喪膽。只是,我感覺人間太無聊了,爲了追求強大的力量,我纔會找到女魃,讓她將我變成殭屍!”男魃淡淡的說道。
聽完他的生前的身世,我震驚了一下。
沒想到,來頭居然這麼大。
傭兵團,我倒是也聽說過。
只要給錢,他們什麼人都殺。就算是國家元首,只要開出的錢夠多,絕對就會去做。
而我面前的這位男魃,居然還是傭兵團的團長。
難怪這麼冷血,對同伴的事沒有任何表情。
他這種人,就是見管了生死。
現在成了殭屍,就更冷了。
“你要是還活着,或許我會怕你,但是你現在死了,你覺得你還能殺我?”我冷冷的說道。
“我爲了強大的力量,什麼都敢殺,你,同樣也是!”男魃淡淡的說道。
“我想你還搞不清楚狀況,現在,是我殺你。”我提劍指着男魃說道。
“是嗎?那就來試試看!”男魃說完完一句後,向我衝了過來。
我運轉罡氣,催動誅魔劍,和他交戰在一起。
這一刻,他拿出自己的真本事和我戰鬥。
他生前是傭兵團長,現在是殭屍了,身體更加靈活,比拳腳,我比不過他。
只能靠罡氣和兵器,壓制他。
我一擊將他擊退,隨後使用滅魂索,對他進行遠程消耗。
這期間,我暗中打出兩章符紙貼在他後背。
我咬破舌尖,噴了一口精血在滅魂索,對他進行抽打。
每打中一鞭,他身上就會留下一條傷疤。
而我,要打中那兩張符紙,才能對他進行有效的傷害。
我趁他防守空隙,甩動滅魂索,滅魂索的另一頭,打在符紙上。
一張符紙,引動另一張符紙。
這兩張滅魂符,能夠給他造成很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