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鐘後,我端着熱乎乎的飯菜出來。
“老大,咋沒肉啊!”熊二挑了一會後,對我說道。
“你就將就着喫吧,剛纔憶雅說了,咱們三天不喫肉,憋着吧!”我對熊二說道。
熊二聽完,臉瞬間垮下來了。
三天不能喫肉,這對熊二來說,就是一種折磨。
“別難過,三天而已,很快就過去了。我在五臺山,幾個星期沒喫的一點葷呢。”我拍了拍熊二的肩膀,對他說道。
“老大……”熊二一副楚楚可憐的看着我,對我喊道。
“快喫吧,不然一會就涼了。”我指着菜,對熊二說道。
然後熊二,拿起碗筷喫起來了。
等喫完後,感覺還不滿足。
然後,又給他吃了一點甜點,蜂蜜蛋糕,他纔算是喫飽。
坐着聊了一會後,熊二就去休息去了。
卞憶雅正要起身回房,我叫住了她,“憶雅,你等我一下。”
然後,我跑回房間,拿出父親留給我的箱子,從箱子內,拿出赤龍靈鞭。
拿着赤龍靈鞭,走了出來,遞給卞憶雅。
“你給我這個幹嘛?”卞憶雅看着赤龍靈鞭,好奇的對我問道。
“給你用嘛。你難道忘記了我父親是怎麼說的了?”我對卞憶雅說道。
卞憶雅想起我父親信中所寫的意思,臉紅了一下。
然後,我把赤龍靈鞭,塞在卞憶雅手中,並一把抱住她。
“你想幹嘛?”卞憶雅對我問道。
“別動。”我說了一句。
然後,我解下滅魂索。
“這滅魂索不適合你用,這煞氣太強了。”我解下滅魂索拿在手裏,說道。
“哦。”卞憶雅哦了一句。
“來,滴一滴你的血在赤龍靈鞭上面,好讓它認主。”我對卞憶雅說道。
卞憶雅看了我一眼,對我問道:“那以後你母親要用怎麼辦?”
“放心吧,我母親要是想用,那還會給你嗎?。”我對卞憶雅說道。
卞憶雅聽完,猶豫了一下,咬破中指,滴幾滴精血在赤龍靈鞭上。
剛滴上精血,赤龍靈鞭瞬間發作,在掙扎。
我催動血脈,一股龍威爆發出來,鎮壓赤龍靈鞭。
然後,滴了我的幾滴精血在赤龍靈鞭上,鎮壓赤龍靈鞭的靈性。
持續了十多分鐘左右,卞憶雅才收服這赤龍靈鞭。
這赤龍靈鞭,可以當做腰帶系在腰上。
其手柄,也只有大拇指這麼粗。
系在腰上很好看,也可以做皮帶用。
“謝謝!”卞憶雅拿着赤龍靈鞭,對我說了一句謝謝。
“我們兩個,用不着客氣。”我笑了一下,對卞憶雅說道。
卞憶雅低下頭,沒有說話。
“來舞動赤龍靈鞭試試順不順手。”我對她說道。
“嗯。”卞憶雅輕點了一下頭,然後在院子中舞動赤龍靈鞭。
我坐在椅子上,杵着下巴,看着這一副美景。
世間之美景,不過如此。
要是在給卞憶雅換上古裝,那就更美了。
我擡頭望去,是鬼魅。
“你咋跑出來了?”我對鬼魅問道。
鬼魅還沒說話,卞憶雅一鞭向鬼魅抽了過來。
我急忙拿出滅魂索,和赤龍靈鞭纏在一起,纔沒打到鬼魅。
“憶雅,聽我說,她是鬼魅,但是不害人。”我急忙揮手對卞憶雅喊道。
鬼魅這一刻嚇慌了,剛纔那一鞭抽下來,她不是重傷就是死。
“怎麼回事?”卞憶雅神情一變,對我問道。
然後,我對卞憶雅解釋了鬼魅的來歷,卞憶雅才鬆手。
“天地無極,乾坤解法,張桂何在,速速現身!”我施法,召張桂上來。
等了片刻後,張桂才一副疲勞的樣子上來。
“找我何事?”張桂打了個哈欠,對我問道。
“這個交給你了,你帶下去要怎麼處置都行。”我指了指旁邊的鬼魅,對張桂說道。
張桂看着鬼魅,雙眼放光:“真的!”
我看張桂這副色狼模樣,想想還是算了。
“算了,你帶下去交給徐王,讓他處置吧!”我對張桂說道。
張桂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意思是都懂的。
“對了,下去的時候,幫我通知徐王他們幾個一聲,叫他們中秋節上來一起過節。你要是有空,也可以一起來。”張桂正要走的時候,我叫住了他,對他說道。
“好,知道了。”張桂看着我說了一句,然後就把鬼魅帶下去了。
鬼魅在走的時候,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反正我是對她仁至義盡了。
如果換做別人,早就把她殺了。
把她送走後,卞憶雅盯着我看。
主要是那鬼魅最後看我一眼的時候,太曖昧了,信息量太大了,所以現在卞憶雅懷疑了。
“那個,我跟她真的沒啥。我一直把她封印在當鋪內的山河畫裏,不信你可以去問阿冰或者阿納。”我對卞憶雅說道。
“真沒有?”卞憶雅緊盯我的雙眼,對我問道。
“真沒有。”我堅定的說道。
“好吧。”
卞憶雅看我沒撒謊,已經沒在多少什麼。
然後舞動一下赤龍靈鞭,就去休息去了。
等她回房間後,我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
然後,纔回房間去休息。
被卞憶雅逼問,就算我是清白的,但是她要是懷疑,那我可就解釋不清了。
話說那鬼魅也真是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而且,走的時候,給我那個眼神是啥意思啊?很幽怨的一個眼神,卞憶雅不多想纔怪。
好在都結束了,我回房間去休息去了。
接下來的三天,都是喫素的。
爲此,熊二想哭又哭不出來。
最後,他實在忍不住了,跑出去大吃了一頓。
喫完沒錢給,然後老闆報警,卞憶雅過來處理,把錢給了,這是纔算是結束。
熊二回來,被我說了幾句。
不過他是左耳進右耳出,爲此我也是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