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憐的傢伙,自從被我放進陰陽鏡內,就一直沒有放出來。
所以,剛出來的時候,活蹦亂跳。
好似在宣泄一直被關在陰陽鏡內,而表達自己的不滿。
等它消停了,我才走過去安撫它。
“好了,不要生氣了,以後我不會把你關在陰陽鏡了。”我摸着它的頭,對它說道。
藏獒叫了幾聲,圍着我打轉。
“交給你一件事。以後這你就是你的家,你要守護好這裏,還有他們。”我指了一下四周,對藏獒說道。
藏獒
低着頭,似乎很不情願的樣子。
“你暫時守護在這裏,我還會回來的。”我蹲下對它說道。
這隻藏獒,很有靈性,不然當初也就不會跟我走。
所以,我說的話,它完全聽得懂。
“你以後就守護這裏,別讓邪祟靠近。還要聽卞叔叔卞阿姨的話,不能咬人,不能喫人,知道嗎?”我繼續對它說道。
藏獒叫了兩聲,似乎是答應了。
“卞叔叔,這是野生藏獒,可能還有點野性。等一會我做一條繩索給你,可以壓制他的野性。平時沒事,還可以騎着它出去兜風。”我站了起來,對卞梁軍說道。
“繩索就不必了,只要它聽話就行了。到時候我賣狗項圈給它帶上就行了。”卞梁軍說道。
“我是怕它傷到你。”我對卞梁軍說道。
這藏獒是野生的,咬合力很強。
一口能咬斷一顆小樹。
卞梁軍搖頭笑了笑,半蹲下來,伸手去摸藏獒的頭。
藏獒把頭扭到一邊,似乎不想讓卞梁軍碰它。
“聽話!”我對藏獒喊了一句。
藏獒這才把頭扭回來,很不情願的讓卞梁軍摸摸頭。
“記住,不可傷人。沒有卞叔叔的允許,不能傷人,否則我將把你關入陰陽鏡,永遠不會把你放出來。”我鄭重的對藏獒說道。
藏獒叫了兩聲,表示自己會聽話的。
前院有個小車庫,打算把藏獒安放在小車庫內。
每天給它送點生肉和水果之內的東西給它,就行了。
車庫的門換成木門,這樣藏獒就能看着外面的情況,隨時能衝出來。
這些,我都跟卞梁軍說過。
卞梁軍表示明白,明天就叫人來把小車庫的門給換了。
至於車,反正前院這麼大,隨便找個地方停就是了。
把藏獒安置好後,我們纔回別墅去。
“天氣冷,要不要給它準備被套?”回去後,卞梁軍對我問道。
“完全不需要。它常年生活在青藏高原,早就適應了寒冬酷暑。只要有個能遮風擋雨的地方,就行了。”我對卞梁軍說道。
卞梁軍低頭想了一下,擡頭對我說道:“好吧!”
“嗯。”我點了一下頭,然後回房間修煉去了。
一連好幾天,我都是在房間裏修煉度過。
而卞梁軍,一下班就去餵養藏獒。
試着和藏獒打好關係。
卞憶雅和她媽媽,在家裏佈置,說什麼過年就要有年味。
我也暫時不去修煉,幫着家裏做點事情。
過來今天,到了大年三十。
過年都是在晚上十二點,敲響新一年的鐘聲。
至於白天,基本上是沒什麼事的。
所以早上九點起來,就去做家務去了。
卞憶雅的媽媽帶着阿納和阿冰去超市買菜去了。
我和卞憶雅,就在家裏處理乾貨。
至於卞梁軍,跟藏獒在外面玩。
到了十一點半了,卞憶雅的媽媽才帶着阿納和阿冰回來。
等他們回來,我就去做飯去了。
中午就是隨便做點家常便飯。
喫完飯,繼續裝點一下家裏。
卞梁軍也沒閒着逗藏獒,來幫忙做一點事。
忙着忙着,我和卞梁軍下棋去了。
現在事情不多,用不着我和卞梁軍幫忙。
我們兩個就忙裏偷閒,在偏廳下象棋。
象棋,我以前經常和我爺爺一起下,所以棋藝也算可以。
和卞梁軍下了幾盤,各有輸贏。
“林天,做事了。”剛下完一盤棋,卞憶雅就在廚房裏喊我。
“卞叔叔,那我先去忙了。”我對卞梁軍說了一句。
“嗯,去吧。”卞梁軍點了一下頭,然後我就走了。
我走後,卞梁軍繼續觀察棋局。
到了廚房,卞憶雅還在忙活。
我走了過去,幫她做飯。
阿納和阿打下手,我和卞憶雅主廚。
卞憶雅的母親,在客廳裏坐着看電視。
今天過年,要做到事比較多。
不過,有阿納我們四個忙活就夠了。
很快到了晚上,我們四個一起端菜上桌。
喫飯是在偏廳喫的,六個人對坐在一起喫飯。
“自從小雅去工作,家裏就沒這麼熱鬧了。”卞憶雅的媽媽說道。
可以想象,卞憶雅去徽州工作,家裏就他們兩個。
過年不過年的,其實沒什麼差別。
喫完飯後,沒有收拾。去客廳裏坐着聊天喫瓜子去了。
坐了一會,卞憶雅讓我去擡煙花。
把煙火擡到樓頂上,等新年的鐘聲敲響,在點燃煙花。
擡煙火的事,自然就交給我和阿納去做。
這種累活,也不能讓女的來做。至於卞梁軍,他可是一家之主,這種事,怎麼能讓他來幫忙?
忙活了好一會,才把煙花拿上去。
洗把手下去坐着,一起看春晚。
一時間,充滿了家的溫馨。
而這幾天每天下雨,晚上外面也是煙花不斷。
看了好一會,到十一點半了,我叫上阿納,去樓頂上等着點燃煙花。
卞憶雅也跟了上來,她也想親自點燃煙花爆竹。
“還能和家人團聚在一起過年,真好。”站在樓臺上,卞憶雅伸了個懶腰說道。
“是啊,是挺好的。”看着遠方的風景,我呢喃了一句。
“阿納,去拿點紅酒上來。”我轉頭對阿納喊道。
“是,師傅。”阿納應了一句,便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