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進來那一刻,就被一羣惡鬼給盯上。
要不是我跑得快,被他們給盯上,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些惡鬼可都是喫人的。
裏面除了有惡鬼外,還有一些形同鱷魚,卻是站立行走的生物。
暫且稱他爲鱷魚人吧。
裏面沒有植被,昏黑的天空,乾枯的大地。
在這裏面,猶如太陽落山那一刻一樣,亙古不變。
這裏面的惡鬼和鱷魚人,彼此之間互相喫與被喫。
要麼鱷魚人喫惡鬼,要麼惡鬼喫鱷魚人。
難怪會被稱爲餓鬼道。
在這裏面,他們唯一的生存方式,就是互相捕食。
休息了一會後,我繼續往前走。
這裏沒有時間,沒有日出日落,在裏面待久了,很有可能會迷失自己。
而且,最遭的還是我在這裏,先天罡氣得不到補充。
用一點少一點,用完就沒了。
四周景象,除了惡鬼喫鱷魚人,就是鱷魚人喫鬼。
他們好像形成了一種默契。
只要捕殺了,就各喫各的。
在喫的時候,哪怕惡鬼身邊有許多鱷魚人在,鱷魚人也不會出手,看着他喫完。
同樣,鱷魚人在喫惡鬼的時候,惡鬼也在一旁看着不出手。
在這裏沒有任何感情,有的只是物競天擇。
但是,有一點很奇怪。
鱷魚人在喫惡鬼的時候,總會把頭留下。
明明頭纔是精華,他們卻不去動。
扭下來放在一旁,然後喫其他的。
等喫完了,抱着頭就跑了。
這裏面的惡鬼,是有實體的。
除了鱷魚人和惡鬼,我就沒看見還有什麼種族。
我一路深進,看見了其他種族。
而且,還是三個。
一個是屁股有針,低空飛行的蜂人。
一個是虎頭牛尾,爪子如勾的虎頭人。
還有一個比較奇怪,我看不出他是什麼種族。
山海經上沒記載,任何典籍上都沒有。
而且,他有四隻手。
兩隻在前,兩隻在後背。
後腦勺上還有一顆眼睛,是不出的怪異感。
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所以我就稱呼他爲怪異人。
之所以叫他們是某某人,只是因爲他們擁有人的身體,且站立行走,以雙腿支撐身體。
只是戰鬥場面很有意思,他們三個互掐,可就是不敢對怪異人出手。
除非怪異人主動攻擊虎頭人和蜂人,不然他們兩個都不會攻擊怪異人。
這就有點趣味性了。
最終,虎頭人和蜂人兩敗俱傷,怪異人撿便宜。
後面的兩隻手鉗住蜂人,前面的兩隻手,抓住虎頭人,直接扭斷脖子,然後帶着他們兩個走了。
看來這怪異人有問題。
我跟在他身後,想看看他要去哪裏。
我和他保持一千米左右的距離,所以他也發現不了我。
走了很久,前面出現一座城池。
看見城池那一刻,我楞住了。
有城池,就代表有些生物初具智慧。
懂得建造城池。
那怪異人一路走了進去,然後就沒了。
這城池,有三個入口,都沒有怪異人把守。
我估摸着,只要不是怪異人進去,都會變成食物。
而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
餓鬼道出問題,很可能跟這裏有關係。
想了很久,我看四周沒有怪異人,便快速跑了過去。
不管怎樣,先進去看看再說。
只要隱藏得好,他們發現不了自己就行了。
等到了城牆邊,有怪異人出來準備去捕食。
我看他走遠了之後,才悄然溜進去。
裏面稀稀疏疏的一些房屋。
這怪異人後腦勺也有眼睛,我可不敢現身出來。
一進去,就直接躲着。
這餓鬼道關押着蚩尤的雙腿雙手,也不知道關押在哪裏。
暗中行走了一會後,我看見只見捕食虎頭人和蜂人的怪異人,走到一個很像祭壇的面前。
然後,把自己捕食的虎頭人和蜂人,丟下去。
之後,就走了,再次去捕食。
其他怪異人也是如此。
把自己捕食到的東西丟進去,接着去捕食去了。
看來,祭壇下面應該有什麼東西存在。
控制着變異人去捕食。
我沒猜錯的話,就是祭壇下面的東西在搞鬼!
一路摸索着過去,祭壇周圍,都有怪異人把守。
“這該怎麼下去?”我躲着牆後面嘀咕了一句。
卻沒想到,被他們聽見了。
立即拿着人骨武器,向我這邊涌來。
“臥槽,耳朵也這麼好使!”我暗叫了一句,然後趕緊溜。
本以爲他們眼睛已經夠好使了,誰曾想,耳朵居然也這麼好用。
隔得老遠,都能聽到我的聲音。
跑出一段距離後,他們沒有再追了。
而是回到祭壇旁邊,重新看守。
我悄然無聲的回來,躲着暗中一直觀察。
發現他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換一次。
被換班的怪異人,也沒閒着,接着去捕食去了。
就如同機器一樣,一直做着同樣的事情。
不過,我倒是發現了一點。
他們換班的時間,間隔是四十秒鐘。
他們會在祭壇前,交接武器,換另一波來守着。
看起來井然有序,其實有了一個漏洞。
我只要在這四十秒鐘之內,快速跑過去,跳下祭壇就可以了。
只是,不知道下面會有什麼危險。
萬一下面的東西,張開大口。
那我跳下去,豈不是進入他的肚子裏?
這可不行,得想一個完全之策纔可以。
思去想來,還是沒有辦法。
我除了跳下去,就真的沒有其他辦法。
反正身上有三道保護,跳下去也死不了。
我趁他們換班的時候,快速跑過去。
等怪異人發現我的時候,我已經到祭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