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鬼母說了我想走,但是被他們圍住,完全就不知道該怎麼走。
她們把我圍住,我也不能打她們。
“我真的有事情要做,白澤讓我去完成任務,你們這樣不太好吧。”我對她們說道。
“白大人!”
一個鬼母驚呼一句,然後其他鬼母,全部退了幾步。
看起來,很畏懼白澤的樣子。
“怎麼,你們知道白澤?”我好奇的對他們問道。
“知,知道,我們鬼母一族不能成長爲鬼王,就是白……白大人設置的禁制。”一個鬼母對我說道。
“原來是白澤弄得,我還以爲是天生的。”我說道。
“白澤爲何要給你們設置禁制呢?”我好奇的問道。
白澤和鬼母一族,有什麼關係?爲什麼要給鬼母一族設置禁制?
“我們也不知道,幾千年前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白大人給我們設置的禁制。”鬼母說道。
“好吧,等我見到白澤之後,我會問一下的。”我對她們說道。
聊了一會之後,她們沒有在攔着我,讓我離開。
從她們聽到白澤的名號就驚慌,可以看出即使過了幾千年,還是懼怕白澤。
這陰河灘上的鬼有很多,大多都是圍繞着陰河生存。
見到我的,都想上來弄死我,喫一頓新鮮肉。
但是過來對付我就是找死。
有一些聰明的,潛伏在淺河灘上,不敢上來。
但是,我打不過了,他們絕對會上來聯合其他鬼一起對付我。
往前走了一會後,我看見前面淺灘上居然有一艘大帆船。
一個妙齡女子站在船頭,穿着也是很單薄。
“小哥哥,你能上來陪陪我嗎?”那女子對我喊道。
我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個鬼魅。
我沒有回答,打算離開。
哪成想,鬼魅居然開始打同情牌了。
“小女子自幼身亡,被帶到這裏,禁錮在了船舶之上。不能入輪迴,不能投胎,一輩子不能下船,一輩子……”
“停,差不多得了。”鬼魅話還沒說話,就被我給打斷了。
讓他一直說下去,鬼知道要說到什麼時候。
“你想投胎,行,我給你個機會。”我對她說道。
說完之後,拿出一張空白黃紙。
“我可以給你寫一封書信,你拿着去找蕭郎君,讓他安排你做事,等你做完了,罪孽消除了,就可以投胎轉世了。”我對她說道。
鬼魅楞了一下,對我說道:“可我被禁錮在船上,不能下去。”
“拿着我的黃紙,沒鬼敢攔你,如果有,那你就打開符紙。”我繼續說道。
只要不是太強的鬼,都會給我一個面子。
就算強,估計也不會爲了一個鬼魅而得罪我,得罪地府。
畢竟上次陰間大戰,雖然打了個平手,但地府很快就恢復元氣了,也讓其他鬼認識到地府的強大。
所以五轉以下的鬼,都不敢招惹地府。
哪怕是殺一個鬼差,也得掂量掂量。
“要,還是不要?”我繼續問道。
我可不想在這裏多浪費時間。
鬼魅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我拿出玉清法塵,在上面寫了幾句話,然後滴了我的一滴血在上面。
寫好之後,我運轉先天罡氣,把信交給鬼魅。
書信在鬼魅前,接不接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與我無關。
寫好之後,我才離開這裏,準備度過陰河灘。
這只是我的第一個站,在這裏花太多的時間,根本不值得。
白澤出去後,到了西王母宮殿去了。
“白澤,你又在玩遊戲了。”西王母對白澤說道。
“嗯……,我這是在鍛鍊林天。”白澤淺笑着說道。
“你拿地圖給林天,讓林天按照你安排的路走,不是在玩遊戲是在幹嘛?”西王母繼續說道。
“但是林天知道我是在玩遊戲,他無法拒絕。”白澤繼續說道。
西王母沒有說話了,而是站了起來,走到白澤身邊。
“你這樣玩,當心有一天他成長起來,反過來對付你。”西王母對白澤說道。
“哈哈,我雖然看不到林天的未來,但是他能有多大的成就?再說,我是在幫他成長,又沒有害他的意思。”白澤笑着說道,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這就可不好說了,等他有了對付你的力量,你白澤可就玩火自焚了。”西王母繼續說道。
“其實我是爲了林天好。”白澤說道。
西王母鄙夷的看了白澤一樣,“你這話還是留着說給別人聽吧,在我這裏,收起你的小聰明吧!”
西王母說着,就出去了。
“我真的是爲了林天好。”白澤嘀咕了一句,然後就出去了。
而我,遇到了陰河灘上的第一個強敵。
其實也說不上是強敵,只是一個五轉鬼王罷了。
整個陰河灘,都得聽他的話。
突然出現對付我,我估計是白澤給我安排的敵人。
而且,還是一個女鬼王,全身上下都是誘惑。
我拿出滅魂索,準備和她交手。
那女鬼好像沒有要和我動手的樣子,而是想要我。
對,就是單純的想要我。
“打什麼打,咱們結婚吧。”女鬼王說道。
說完後,場景一遍,變成了高堂裏。
女鬼披着紅蓋頭,站在我旁邊,和我拉着一根紅布。
外面敲鑼打鼓,好不熱鬧。
高堂之上,還坐着我的父母,他們正一臉欣慰的看着我。
外面,都是我的親朋好友,只不過穿着有點怪,都是漢服。
“新郎新娘,準備拜堂!”
朱火站在我旁邊,大喊道。
我完全楞住了,還真的拜堂啊!
而且這一刻,我腦袋也有些昏沉。
“一拜天地!”朱火大喊了一句。
喊完之後,新娘拉着我,準備拜天地。
正要拜的時候,我醒了過來。
立即拿出湛盧劍。
“惡鬼,休亂吾心!”我咬破舌尖,噴了一口精血在湛盧劍上。
然後一劍劈過去,將她的紅蓋頭劈落在地。